看不得父亲为难的伽罗,还是在日落西山之前,故意赢了姐姐沙华,如此一来,她便要选择嫁给宇文觉了。
沙华自以为输给伽罗,就能顺心如意地嫁给了杨坚,然而,她失算了。
“请恕小侄冒犯之罪!”杨坚半跪在独孤信的面前:“小侄要悔婚!”
悔婚?最为震惊的固然是沙华:“杨公子,你这是为何?”
台下的一些公子的议论替杨坚回答了沙华的问题,凡是来观看和参加比武招亲的,都是冲着伽罗小姐来的,既然娶不到伽罗小姐,便犹如是吃一顿羊肉羹没捞到半点肉星一般,也不能用牛肉来凑合。沙华就是这些公子们眼中的牛肉。
如若没有伽罗在,只是给沙华准备的比武招亲,兴许这些公子们还不会这般失落。
“婚姻大事岂能儿戏?杨公子,你父亲乃是三军统帅,难道未曾教导过你,军令如山、一言九鼎这样的话,不曾教导过你?”独孤信忍耐着胸中的怒火,杨坚这般大庭广众之下悔婚,很让他下不来台。
“小侄无礼了!”杨坚告了罪,也顾不得独孤信的颜面:“如若说一言九鼎,为何却让李昞代宇文觉比武?在下输得不服,是大司马儿戏在先!”
独孤信被问得哑口无言,高颍也只好拿圣旨搪塞。
杨坚更是不服:“宇文觉请来的圣旨乃是矫诏,并非是陛下本意,大司马不分是非的愚忠,正是陷陛下于不仁不义!”
说完此话,杨坚便拉着伽罗的手便往台下走。
独孤信叫住伽罗:“伽罗,杨公子一人走便罢了,你也要跟着瞎胡闹吗?”
在杨坚的手,抓住伽罗的手的一刹那,自己好像是触摸到了春日刚融化的冰水,奇妙的感觉涌遍了全身:“父亲,女儿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杨坚头也不回地:“在下只是替大司马做了一个,不会再后悔的决定!”
伽罗被杨坚拉着走到不远处马桩前的赤练身旁,宇文觉带着家丁追了上来:“杨坚,你敢从我手里抢人?”
杨坚轻蔑地笑了笑:“如若觉公子是真心爱伽罗,那就请亲自真刀真枪与我决战,若是输给了你,我便是心服口服。让别人替你应战,是男子汉所为吗?你也配做柔然的贵族!”
宇文觉还要和杨坚争辩,人群散开,有几个宇文府兵打扮的士族,对宇文觉耳语了几句,却见宇文觉又气又恼:“什么都要听他的,这个家,我还能做得了主吗?今日为了我心爱的人,我偏不听了!”
宇文觉带着家丁要将伽罗抢过来,却被杨坚推开三丈远,这是一直隐忍的愤恨,全部宣泄了出来。杨坚把伽罗扶到了马背上,自己也坐在了伽罗身后。赤练很开心地“呵呵呵”笑了三声,奋开蹄子,大踏步地冲出了人群。
伽罗只听得身后的那些公子哥们在拍手叫好,好像是在说,没有便宜了宇文觉这个纨绔子弟便是最好的结果。
赤练马驮着两人,一路来到了北城门外的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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