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坚关心地问道:“母亲,伽罗,你们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伽罗和吕夫人摇头,杨坚略略地松口气,一旁的沙华看着更是妒火中烧:“快救人啊!”
吕夫人安慰沙华:“还看不出来吗?这是早有预谋,反抗只不过是在做困兽斗罢了!”
宇文护大笑:“哈哈哈,吕夫人果然是高见,都听到了吧,谁都别想着反抗,做困兽斗是没用的!”
独孤信问道:“宇文护,你到底想做什么?”
宇文护笑道:“稍安勿躁,过会你便知晓了!”
其实,独孤信已经猜到,此时的皇宫之中一定不安宁,宇文护是在等皇宫那边的消息。
魏文帝与赵贵妃正在酣睡,一切都像往常一样,九年来的和平安逸让魏文帝忘记了乱世的危机四伏。悄无声息之中,一队由宇文护的府兵冒充的御林军进了赵贵妃的长信宫,将魏文帝和赵贵妃从床榻上揪了起来。
赵贵妃护住魏文帝:“你们这些贼人,是宇文护派你们来的?想对陛下做什么?”
士兵道:“我等是奉了大冢宰的将令,捉拿无道昏君!”
赵贵妃愤怒:“宇文护谋逆之心已久,今日总算是耐不住造反了?却要这般诬陷陛下,难道你们也想和宇文护一起在史书上遗臭万年,遭后人唾骂吗?”
“史书上是不会记载这些无名小卒的,再者,向来都是成者王侯败者贼,后世的史书,还不是由我们这些胜利者来写?”这个声音从门外进来,进来的正是摇着扇子的宇文觉。
那些士兵见到宇文觉进来,便拜倒:“见过觉公子!”
宇文觉挥挥手,示意那些士兵起身,便走到魏文帝的面前:“陛下还是识时务吧,你本来就是我们宇文氏的掌中玩物,应该清醒地知道,早晚会有今日。”
魏文帝很生气,却也是心知肚明的,闷闷地说不出话来,赵贵妃怒斥:“你们这些乱臣贼子,早晚会遭报应的,我父亲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宇文觉摇头,用扇子挑起赵贵妃的下巴:“美人,万万不可飞蛾扑火!赵将军虽然智勇超群,拥兵二十万,却依然不是我宇文氏的对手!真是个美人,如若我做了皇帝,都想纳你为皇妃,只可惜,我心中有所属!”
魏文帝打落宇文觉手中的扇子:“无论朕是不是一国之君,朕的妃子,你休要痴心妄想!”
宇文觉涎皮笑脸地捡起来扇子:“陛下尽可放心,只要我宇文觉做了皇帝,定然可以保全你和妃嫔们的安全,倘若是我那没有人性的堂兄得了逞,我便不敢断言了!”
赵贵妃从宇文觉的话中听得出一些端倪,冷冷地:“真是可笑,你们兄弟二人却也是有异心,就不怕你夺了皇位之后,你兄长要杀了你?”
“怕!我当然怕!”宇文觉道:“可是怕又能怎样,这皇位谁不想坐?陛下不想坐?那就让给我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