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广听老妈子说,萧婉姑娘不愿见他,只是给了他一个空白的折扇,甚是不愉快,便对老妈子道:“告诉萧姑娘,我乃是大司马杨坚之子,让他出来见我。”
那老妈子冷笑道:“除非是当今的陛下,一道圣旨将我们家姑娘传到了宫中去,否则,就得看我们家姑娘的心情。更何况,你们杨家已经失了势,何必在这里耀武扬威?”
杨广拿着折扇离开,心有不甘,抬头仰望了萧婉的闺房,却似乎有人在门缝里头盔他,仔细一看又像是没有,想是自己眼花多疑了。
李渊虽然新婚,心中所想的却是杨丽华,因而,自新婚之夜到如今已经有五日了,却不曾碰过窦氏的一根手指。窦氏哪里是一般人家的女子,打小就是娇生惯养,仗着自己是皇亲国戚,见李渊这般怠慢她,便告状到了沙华那里:“连当今陛下都不敢怠慢我,你们李家却为何如此高傲,不把我当人?若是如此,当初何故来我们家攀亲?不若恳请给我一纸休书,让我回娘家去算了。”
沙华舔犊之心,替李渊说了一句好话:“渊儿为人内敛羞涩,容我慢慢教诲。”
“若是今晚不见夫君在新房内,我也只好回娘家去睡了。”都是撂下狠话抽身离去。
沙华心中也是有几多委屈,没成想却娶回来一个活祖宗,比她青春年少之时还要猖狂。一山怎能荣得了二虎,沙华想着暂且忍耐,待到他日,必定教她做李家儿媳妇的道理。
是晚,杨广和李渊失意的两兄弟在酒楼之上饮酒,杨广无聊地把玩着手里的折扇,根本就没听进去李渊没完没了的唠叨诉苦,只是李渊端酒杯的时候,杨广随意地应和一下。
见儿子不归的沙华,生恐窦氏真的就回了娘家,得罪了窦家的人却不好办,便带着雨儿匆匆来找李渊。
沙华见了杨广,自然是不高兴的了,拉着李渊:“你好不争气,要气死为娘吗,怎么又跟这个败家子混在一起?”
杨广本来看在沙华是长辈的份上,准备起身行礼,听闻沙华这般说他,心中也甚是不爽:“让姨母心生厌恶,实乃广儿的罪过。可广儿终究还只是晚辈,本应悉听姨母的教诲,却见姨母这般性情,难以想象我表兄是如何这般知书达理的。”
沙华大怒:“好你个杨广,竟然这般目无尊长,也就只有你母亲能教导出这样的不肖子。”
杨广又道:“姨母息怒,广儿不过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平日里他人见了广儿,都觉得广儿尚且懂得礼数。”
“你,你……”沙华气得想抽杨广嘴巴,被李渊拦住了:“母亲息怒,母亲息怒,我这就随你回家。”
李渊给雨儿使眼色,强行将沙华拉了回去,沙华对李渊道:“今后不许在和这个混小子来往。”
目送沙华母子离去之后,杨广只好坐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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