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住。“谁准许你走了,在乎你才吃你的醋,笨。”
双眼红彤彤的像个小兔子,白翩翩用力的想掰开他的手指,无奈怎么也掰不动,那双大手就好像在她的腰上根深蒂固了似的。
“难道,我爱你的方式你就真的不懂?”谢景曜语气轻缓,声线里透着几分柔意。
这是他对白翩翩说过的最温柔的一句话了,也是仅有一次。
被他抱着,她索性也不挣扎了,反正怎么也掰不开,倒不如安分的坐着。
“可你总喜欢打我的小屁屁。”哼,很痛的好不好。
他把下巴搁在白翩翩的肩头,“当时,我和你说什么来着,不准你心里有别的男人,就连看都不允许。”
哼,东南亚米醋王。
“那你明天带我去医院得了。”她扭头不高兴的做了个鬼脸。
靠在谢景曜怀里,白翩翩耍无赖。
“想把眼睛弄瞎你还是下辈子再说吧!”他嫌弃的冷哼,“本来智商就够不咋滴,这要眼睛再一瞎,岂不是前途渺茫,生死未卜吗?”
靠在他怀里,白翩翩撒气的扭动着身子。
“你又埋汰我的智商,谢景曜我和你没完。”她突然整个人往后一倒。
没有注意白翩翩会猛然间起了攻击,他一是没坐稳整个人倒在了大床上,她见好机会来了,双腿一跨坐在男人的肚子上。
俯下身,她一口咬上谢景曜的脖子。
她个子小,体积小,趴在他身上倒是很服帖,没什么碍手碍脚的。
“真当自己属性是吸血鬼吗?”大掌拉开白翩翩,谢景曜坐在了大床上。
她见到他脖子上起了小小的红红的印子,二话不说掀开被子就躺下。
“暂时别和我说话,我想静静,也别问我静静是谁。”她朝着谢景曜挥着嫩白的小手。
见她这副模样,谢景曜反倒是没了睡意,他翻身下床趿上拖鞋走到了阳台上。
双手搁在围栏上,双目眺望着远方。
他们之间最大的差距是年龄,他现在思考问题的方式和白翩翩思考问题的方式完全不同,或许,他活得太严谨,她活得太散漫。
可他们俩要真的生活在一起,总得一方做出一定的牺牲。
这样想着的时候,他的后背被什么抵着。
“我知道自己还不够成熟,没有办法与你并肩站在一起,可每次看到你独自一人这样站着,我挺恨自己的。”她绕到他面前,钻进怀里抬着头站着。“要是我们能一般大那该多好?无论是从思想还是考虑事情的方式都是同步的。”
谢景曜什么都没说,怕她着凉伸展开双臂抱住白翩翩。
把脸埋在他胸前,闻着身上那淡淡的薄荷香,她想到从前追着谢景曜跑的日子,现在幸福就在身边,为什么还要有摩擦呢?
“我知道,你打我小屁屁也是一种爱的方式啦!只是以后下手稍稍轻一点好不好,万一真的生不出来怎么……”
他低着头,吻上她的红唇。
白翩翩的背脊靠着围栏,她被固定在谢景曜的怀里,他撑开的两臂双手托在阳台的围栏上。
夜空下,阳台的空地上有拉长的黑影,他们拥着彼此在浪漫的星空拥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