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完了,要是因为她的缘故而连累了长平国君也跟着死翘翘的话,那她连死都不会安心的!
那个人……何时变得这么狠,连一个无辜的人也不肯放过?
而且,如果得罪长平的话,对于大焱来说,也并非一件好事……
啧!
她都死了,还担心这些个做什么……
男人被她吵醒,睁开眼睛的第一时间就朝她翻了个白眼儿,没好气道:
“你就不能盼我点儿好?”
“可是你、你怎么……”
叶离枝手脚并用的爬过来,抬手就捏他的胳膊拧他的腿,下手还挺重,害花弄影一边手忙脚乱的阻挡一边夸张的唉唉叫道:
“救命啊!非礼良家少男啦!”
“嘁,就你还少男?当王爷时后院里的女人都可以从王府的前门排到后门了,”叶离枝见他叫的龇牙咧嘴,不似作伪,眉心反倒皱得更紧,喃喃道:
“怎么会这样……”
那人、那人不是想要她死吗,为什么睁开眼睛,却发现她还好好儿的呆在这鲜活的人世间?
被忽略的双腿开始慢慢的刺疼起来。
叶离枝跌坐在车厢里,怎么也想不明白这其中的关关窍窍。
她明明听到安如晦说让人给她送来的是毒酒的,明明!
可是为什么饮下毒酒的她,却还好好的活在这里,为什么!
“花弄影,”叶离枝慢慢抬眸,看向拉紧衣襟还在装作贞洁烈男的某人,声音低沉的问:
“告诉我,在我昏迷之后,都发生了什么。”
没有问号,不是商量的口吻,而是笃定了他一定会知道。
花弄影眸光一闪,避开她猛刃般似乎能够将人撕开一探心事的目光,四斤拨千两的反问道:
“你说呢?”
“我怎么知道?”叶离枝烦躁的抓了抓头发,心焦的自言自语道:
“他不是想要毒死我吗,为什么最后又放我一马……”
花弄影灵光一闪,道:“当然是我救了你。”
叶离枝睁大双眸:“又是你?”
“怎么,很意外?”花弄影挑眉,盘起两条修长的腿坐直了身子,直直的回视着她道:
“有毒药必有解药,难不成你以为我的那些太医们是摆设?”
他又不是傻子,安如晦的不舍与欺骗他都看在眼中,虽然猜不透对方的真正心思到底是如何,不过,他的用意倒是看清了——
那就是让叶离枝对他死心,继而走的远远的,去过没有他的新生活。
这正中他这条大尾巴狼的下怀,再者,虽然安如晦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是一场骗局,但那些欺骗也的的确确伤到了叶离枝,花弄影才不会再让叶离枝回去受苦呢。
可是叶离枝显然不是胸大无脑的女人。
况且,她的胸也不大……
她连想都没想的道:“你撒谎。”
花弄影的心头微微一紧。
叶离枝紧接着道:“他给我喝的是鸩酒。你可知道鸩酒是什么?那是一种传说中的猛禽。比鹰还大,鸣声亮而凄厉,羽毛带有剧毒,用它的羽毛在酒中浸一下,酒就成了鸩酒,毒性很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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