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在暗,我在明,他是步步为营,逼得我走投无路。
我坐在角落,双膝并拢抱住,将下巴放在上面,心情沮丧极了,完全没有了之前的大大咧咧。
胡辽刚讲完一大堆话,看见我这样,也不敢再说话了,安安静静地坐到我旁边。
好一会儿才说道:“你想哭的话,就哭出来吧?你是女人,可以哭的。”
“我才不哭。”我喉咙是哽得难受,但就是不让凶手得意。
过了一会儿,袁警司来了,面对我,他很无奈,满是歉意地说:“抱歉了,是我们没保护好你。你毕竟是在我们警局差点被毒害的,我们有责任查清楚真相,还你一个公道。”
袁警司的诚意与我都看到了眼里,果然是大家传说中公正严明、爱民如子的好警察。
我无话可说,用微笑回应他,不为差点在警局被毒死而责怪他。
胡辽大力拍了拍大腿说:“我怀疑下毒害你的,肯定是陈宏,小何那孩子胆儿就那么点大,他哪里敢杀人?我都怀疑他是怎么在警校毕业的。
陈宏就不同了,上次他陷害你的时候,我可是亲眼看见的,他三番两次地害你,到底有什么阴谋?”
我点头回应他,“嗯,我也这么认为,可是他做得太干净了,恐怕看监控录像也查不到什么,否则他怎么会那么支持看监控录像?”
袁警司一脸不解地看着我,“你在跟我说话吗?”
胡辽在一旁急得跳脚,对我说:“你快跟他提我,我跟你说,他十岁就得了痔疮,他是妻管严,跟女朋友同居不敢让同事们知道,还背着同j居女朋友藏私房钱,他的私房钱藏一份藏在鞋子底下,一份藏在家中沙发底下用胶布胶着。”
“你知道他这么多秘密呀?”我忍俊不禁地感叹道,郁闷的心情被胡辽这活宝治愈了不少。
“你在跟谁说话?不会是生病了吧?”袁警司紧张地用手摸了摸我的额头。
我拿开他的手,说道:“都跟你说我能看得到鬼了,你不是相信了吗?我在跟你发小赖三胡说话,他就是那只好鬼啦!”
“都说不准叫我赖三胡了。”胡辽急得跳脚。
袁警司很吃惊,左右看了看,“你说你在跟赖三胡说话?这怎么可能?这家伙说死就死了,都死了两年了,意外死的,又不是他杀,有什么好冤魂不散的。”
袁警司的口气还真有发小的架式。
胡辽嫌弃地白了袁警司一眼,对我说:“快,快把我说的那些他的秘密抖出来,让我看看他的囧样,让他在我面前得意了一辈子。”
我清了清喉咙说:“他让我把你的秘密抖出来。”
“什么秘密?”袁警司挺直胸膛,“可笑,我有什么秘密?本人一世清白,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身正不怕影子斜,你说吧?”
“那我说啦?”我说:“他说你他十岁就得了痔疮,堂堂一个警司居然是妻管严,背着同j居女朋友藏私房钱,你的私房钱藏一份藏在鞋子底下,一份藏在家中沙发底下用胶布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