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襄的腰被断月尘潇的大手扶住,她手里握着小匕首,有些为难。 ( . )
刮个胡子倒没什么,可手里的匕首这么锋利,万一给他刮伤了,怎么办?
“没事儿,开始吧。”断月尘潇仰着下巴,把下巴和喉咙亮给了阮襄,道。
阮襄这才低伏下身,一下一下给断月尘潇刮了起来。
断月尘潇明亮的眼睛一直看着阮襄。
橙色的光球下,身穿水红色长裙的阮襄看起来分外娇艳。她专注地看着小匕首,一下一下在断月尘潇的下巴上轻轻刮拭,那些青黑粗硬的胡子茬,就一小片一小片地落了下来。
“这把匕首这么好用!”阮襄刮着刮着有了信心,下手又快又稳了起来。
“那自然了,这是一把珍宝匕首!”
断月尘潇的话,让阮襄吃了一惊,手下的力气一个没有拿捏稳,不小心把断月尘潇的下巴刮出了一道小小的伤口。
“我去!没事儿吧?!”阮襄丢掉了匕首,一把按在了伤口上。
伤口不算大,也就是半个小手指大小,可匕首锋利无比,那伤口竟然有些深,鲜血一下子涌了出来。
断月尘潇心里自然是不把这种小伤口当回事儿的,他邪邪地一笑,说:“小笨蛋!用手按怎么有用!”
“那,那该怎么办啊!”阮襄空白的大脑里,还没有见过伤口流血,此刻因为缺乏基本常识,而显得惊慌无比,“你流这么多血,是不是快死了?”
断月尘潇又是邪邪地一笑:“是啊是啊!我快要死了!”
“真的!那我该怎么办?该怎么救你!”阮襄都快哭了出来,眼睛急的红了一圈。
断月尘潇见阮襄如此情急,心里说不出的感动,他抚弄了抚弄阮襄的头发,轻声说,说:“别怕,你用嘴亲亲,就没事儿了。”
“啊?”阮襄一愣。
“我是说,你用嘴吸住伤口,就可以止血了。”
断月尘潇话音刚落,只觉得脖颈间一暖,阮襄柔软温热的嘴唇就贴了上来。他只觉得她的小舌头在伤口上一舔一舔的,又麻又痒,同时心里是满满的感动,一双大手不由地紧紧搂住了阮襄的身子。
阮襄吸、吮了一会儿,抬起头,看着那伤口,似乎的确不流血了,对断月尘潇说:“好了,真的止血了。”
她的一双眼亮晶晶的,眼里竟然似乎有着经营的泪花。
“怎么啦?”断月尘潇愣了愣。
他还没有见过阮襄哭过。
这个坚强的臭丫头,今天终于让他看见了她流眼泪的样子。
“我看见你流拉那么多血,我心里——”阮襄说着说着,眼圈又是一红。
断月尘潇急忙大手一揽,把她的小脑袋揽到了自己肩窝:“傻丫头。”
“你取笑我?”阮襄嘟起了小嘴,“我没了记忆,的确是傻。可——”
阮襄还要说什么,可忽然觉得嘴上一热,她那张嘟起的粉红色小嘴一下子被断月尘潇的嘴唇封上了。
阮襄瞪大了眼睛看着断月尘潇,断月尘潇的一只大手却轻轻盖住了她那清亮的目光......
“我们,来行夫妻之礼。”
“我——我不会——”阮襄喘息的声音渐渐粗重起来。
“我教你。”
断月尘潇在阮襄耳边深沉诱惑地说完,一翻身,把阮襄压在了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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