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锦绣转脸一看,刚才那五六个叫嚣着围攻阮襄的女子,此刻都哼哼唧唧地躺在不远处,爬都爬不起来了。 .
而楚月娥比她们趴的远些,脸上的表情也更加痛苦一些。想来是被丢的更狠。
“你们听好了,限你们三天内,把蜀姐姐的绣坊恢复原样!不然,我见你们一次打你们一次。”阮襄走过去,叉着腰在在她们面前说道,“什么时候绣坊修好了,我什么时候不再打你们。”
“你!”楚月娥挣扎着站了起来,一手指着阮襄道,“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阮襄俏生生地笑着,走到了楚月娥跟前,“你知道我是谁吗?”
楚月娥听到阮襄这么问,惊地抬起头。
难道,她真的不小心得罪了什么大人物?
“你是谁?”
阮襄神秘地一笑:“我是阮襄爱妃。”
她总是听断月尘潇说她是他爱妃,又听见他说她的名字是阮襄,所以,干脆就这么介绍自己。
软香爱妃?
楚月娥听到阮襄报出的这个名号,一时间愣了愣,眨巴眨巴眼,勉强记在了心头。
等下回去,她一定要问问爹爹,这个软香爱妃,到底是什么来头!
见楚月娥眉目间的神情似乎乖顺了许多,阮襄满意地笑了笑:“我的话你们记好了吗?三天,要一个一模一样的——不,要一个比原来好十倍的绣坊!”
楚月娥看了阮襄一眼,没说话,带着几个女子灰溜溜地走了。
看楚月娥那几个人走得七扭八扭地消失在山路上,阮襄笑嘻嘻地对蜀锦绣说:“姐姐,怎么样?我帮你出气啦”
蜀锦绣却依旧眉头不展。
这下子,阮襄把楚家得罪的不轻,谁知道还会有怎么样的事儿等着她们呢?
“对了,姐姐,你看,我在里面找到了这个!”阮襄抱起了那个黑坛子。
她见蜀锦绣依旧皱着眉头,以为她仍在为绣坊的事儿难过,抱着黑坛子说,“这里面的东西,应该完好无损呢!”
蜀锦绣看见黑坛子,脸上也是意外地一喜。
她从阮襄手里接过黑坛子,放在了一块平整些的大石头上,用袖子将黑坛子擦干净,这才小心地打开了黑坛子的封盖。
一股特殊的味道散发出来,有点淡淡的腥,也有一股特殊的香。
阮襄探头往里看,里面竟然是一个一个发着淡淡荧光的毛茸茸彩球!
“姐姐,这是?”
那些彩球呈椭圆形,满满地装着一坛子。
蜀锦绣的脸上,这才展开了舒心的笑容。
“这是彩茧。”蜀锦绣说,“普通的蚕茧都是白色的,需要织成锦缎之后,再染色。可是这个彩茧天生就是彩色的。需要什么颜色的锦缎,直接用什么颜色的蚕茧就好。”
蜀锦绣一边说,一边像抚摸珍宝似的,手轻轻地在坛口摸索着,“这些彩茧,是七色蚕吐的丝结成,这还是第一批彩茧呢!”
见蜀锦绣脸上有了笑意,阮襄也开心了不少:“姐姐,那我再进去看看,也许还又什么没有被烧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