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这次行动,于是我们穿着崭新的迷彩服、高腰军靴,带着飞行员墨镜,每个人都只在腿上带着一把手枪,脸上一副酷酷的表情,如同黑社会谈判一样带着一路阴风走到大坝入口处,对面的一帮人应该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情景齐刷刷地咽了口吐沫。
吕丰秋很夸张地跨出一步,喊道:“你们这里谁说了算赶紧过来见过我们老大。”今天吕丰秋特意剃了个莫西干的头型,上身只穿了一件紧绷绷的黑色背心,把他匀称健硕的肌肉勾画的纤毫毕现,下身和我们一样是迷彩裤和军靴,还特意带着两把手枪,那个架势像极了黑社会打手,搞得我们都有些不好意思看他。
对面那个持枪男人显然没想到我们会如此的强势,但作为领头人他还是很尽责地问了一句:“你们是干什么的?”
吕丰秋拿出一个事先准备好的录音笔,按下按键录音笔里传出那段广播,然后很吊地问那个持枪男人:“这是不是你们的广播?”
持枪男人点了点头,还没等回答,应来的却是吕丰秋一个结结实实的大嘴巴,“啪”的一声清脆响亮,持枪男人根本没料到他会来这一手毫无防备地被打倒在地,对方五把步枪和十几把铁锹立时举了起来,面对眼前的威胁吕丰秋却连看都不看,完全无视那些指向自己的枪口,摇晃着手里的录音笔低头对躺在地上发蒙的持枪男人道:“这是你们的广播,**还问我是来干什么的?你是白痴吧!”说着又是一脚把那个持枪男人踢到了人堆里。
“被动,再动开枪了!”
“你们干什么?上啦就打人,还有没有王法了?”
对方连忙把人扶起来接着咋咋呼呼地喊叫起来,不过吕丰秋显然没把这些人放在眼里,指着那群人嚷道:“喊个屁,老子打他是给他个教训,让他知道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我们老大好心来帮你们这帮杂碎,门还没进就碰到你们这群傻蛋,真他妈的晦气。”说完还狠狠的啐了口吐沫。
就在吕丰秋撒泼骂街的时候那个持枪男人清醒了过来,明白了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显然他也是个不让人的主,今天当着自己手下的面无端吃了这样一个大亏,他整个人都陷入一种暴怒之中,他狠狠地擦了擦嘴角的血渍,从同伴手里抢过一把步枪顶在吕丰秋的脑门上,咬牙切齿地道:“今天老子崩了你!”
吕丰秋冷冷一笑,毫无惧意道:“你试试。”
持枪男子狠狠地一扣扳机却没扣动,他看了看手里的枪又扣了一次依然没有反应,紧接着一件他无法想象的事情发生了,他手里那只步枪的枪口开始缓慢地向上抬起然后弯曲,一根笔直的枪管就在他手里莫名其妙地弯曲了,男人惊恐地把手里的步枪扔到地上不敢相信地看着那只废了的步枪,等他抬起头的时候额头上已经顶上了两把手枪。
吕丰秋用枪顶着男人的脑袋,戏谑地道:“你说我要开枪的话,枪口会不会弯,要不我们试试?”说着两根食指开始慢慢收紧,手枪的扳机进入预压状态,男人的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他身后的那些人都不知所措地相互看着,那几个手里拿着枪的也踌躇着不知道该怎么办。
见威立的差不多了,我也应该按照剧本站出来阻止事态继续扩大,于是我向前一步,轻轻拍了拍吕丰秋的肩膀,笑道:“咱们客人,不要让主人家太为难了。”
吕丰秋很配合地收起手枪退到一边,笑道:“得嘞,老大你怎么说怎么是。”
我看了看那个惊怒交加的男人道:“我们远道而来,贵方连门都不让进是不是有些失礼了,我看还是让我们先进去,有什么事我会和你们这里主事的人谈。”
说完我不管那个男人是什么反应,径直向里面走去,不过没走两步四把步枪就齐齐地指向了我,看来他们虽然恐惧但还没忘了自己的职责,我只是笑了笑道:“这些东西有用吗?”他们还没反应过来手里的步枪就如同长了翅膀一样飞了出去,然后在空中扭成麻花跌落在地上。
“怪物!”不知谁喊了一声,一大帮人就呼啦一下子跑回了大坝里,只留下那个持枪的男人傻愣愣地站在那里,我回头看了看他道:“走吧,给我带个路。”说完一览他的肩膀貌似亲密地向着大坝里走去。
身后四两卡车同时启动,跟着我缓缓地走向了一个全新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