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阴天打雷下雨的时候在故宫游览,有时候会突然有个宫女从身旁走过,或是有个太监从对面走过来!”
“还有这种事儿?”卫东彪惊奇地说。
“我也听说过!”许文林十分感兴趣的说。
“后来解密了吗?”王龙潜问道。
“据说是解密了,有专家说,故宫的红墙涂料里面含有四氧化三铁,又叫磁性氧化铁,这个王铜教授应该知道!”周正天示意了一下。
“是的”王铜赶紧说道。“这个四氧化三铁是一种黑色的固体,有磁性,又叫磁性氧化铁,以前咱们听的那个录音机的磁带里面都有黑色的条带,上面就是涂的四氧化三铁,接通了电源就可以把声音录下来!”
“嗯”周正天点点头。“这个四氧化三铁既然能记录声音,也就能够记录影像,比如一百多年前有个宫女或是太监在打雷下雨时候从故宫的墙边走过,正好一个闪把他们的影像给录在了墙面上,而游客在打雷下雨的时候在故宫参观,又是一个闪电,就把之前的录下的影像播放了一遍,所以就能看到有人影出现在眼前了!”
“故宫确实有这个可能,但是这和我们遇到的情况差距还很大啊!”王龙潜皱着眉头说。
“嗯”卫东彪点点头。“先这个打雷下雨的条件我们就不具备,现在是冬天,事的时候又是晴天,闪电从何而来!”
“还有,故宫那样的墙面也不具备啊!”王龙潜接着质疑道。
“我也没说这个能解决问题,只是提供一个思路!”周正天赶紧解释道。
“故宫里面那些鬼影子出现,都只是看到了影像,并没有什么作为,这在第一次公交灵异过程中还解释得通,但第二次就难了,他们不但上了车,还投下了冥币,录制的影像肯定是做不到这一点的!”许文林思索着说。
“是啊,所以是人为恶作剧啊!我去把他抓住!”冯文静又在一旁十分肯定地说。
“哈哈”看到冯文静那么认真,王龙潜笑了。“冯教授,你不是经常问目的性吗,那他们恶作剧的目的是什么?”
“谁知道呢,现在无良媒体多的是,为了点击率和吸引读者眼球什么事儿做不出来啊!”冯文静很想当然地说。
“嗯,有道理,我们去查这个帖人!看看是不是为了炒作增加知名度!”王龙潜看到其他教授都不说话,只好按照这个思路来了,他还是有点儿不甘,又问道:“其他教授还有想法?”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没有说话,毕竟研究鬼神的学者少之又少,王龙潜只好散会,各位教授回去了。王龙潜立即让电脑专家程克查询网上的原始帖人,并调着力调查帖人的背景。
西山镇自从接连生了两起灵异事件之后,闹得人心惶惶的,事情在网上酵的更厉害,有帖子声称,西山镇这一条公路在一开始修建的时候动了皇家园林的风水,事故不断,工程进展十分不顺利,不是这儿出问题,就是那儿有险情,还经常遇到根本无法解释的难题。后来施工过程中挖出好多尸骨,施工队把这些尸骨另埋他处了,以至他们成为了没有坟冢的孤魂野鬼,所以出来阻挠施工。后来包工头实在撑不下去了,这才请来道士来看端倪,这才闹明白是那些孤魂野鬼出来惹事,道士与他们签订协议,找得道的高僧,为他们一连做了好多天的法事,请求神力庇佑施工,并保证夜里十一点之后,也就是子时的时候派空车运送被搅扰的孤魂野鬼回家,此后施工进行的非常顺利,于是便有了这条公路。
公路建成之后,包工头和项目负责人说起这件事,谁知道那个项目负责人是一个不信鬼神的铁杆唯物主义者,压根儿没把包工头的话当作一回事儿,还讥讽这些没文化的屁民搞封建迷信活动。现在这条公路建成十周年了,他们回来了,争取他们在协议中应得的权利了。
事情生之后苦了那些生活在社会底层的上班族,他们绞尽脑汁地安排着自己的出行计划,尽可能在十一点之前回家,每到晚上十一点之后,乘公交的都十分小心,有的甚至到了西山站就直接下车乘黑出租回家,或者出了地铁站直接乘黑出租回家,因为黑车不按照线路行驶,他们抄近道绕过皇家园林,所以生意好的不得了。每到晚上十一点左右再也听不到他们那声嘶力竭的叫喊声了,车子刚停下就装满了,一趟一趟的跑。
渐渐的,十一点之后的784路公交车上没人了,大家都在西山站下车,然后乘打黑车回家,司机只能开着空荡荡的公交车回去,几次之后有司机向上级提议取消十一点之后的公交车次,但遭到了其他一部分公交司机的反对,这些人也有自己考虑,他们是西山镇的居民,靠出租房屋为生,至于司机工作只不过是额外的营生而已,房租才是他们收入的大头。如果取消了十一点之后的公交车次,很多租户会因为交通不便离开这里,这就直接影响了他们的租房收入,两厢僵持,公交总站的负责人一时难以定夺,只好先按原来的车次跑。
几天之后事情生了变化,一天深夜十一点之后,一辆开往西山镇的公交到了西山站之后所有人都下车了,却有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坐在公交中间的椅子上一动不动,此人个子很高,穿红色的羽绒服,用帽衫裹着头,样子不是很看得清楚,下车的人都用惊异的眼光看着车上的女人,司机动车子走了,那个女人一直做到终点站才下来,出站口那些黑车上下来的上班族看到有人坐到了终点站,也都用吃惊地看着她,此人不慌不忙地下了车,在众人惊疑的目光中向镇中央的街道走去,最后消失在了来来往往的人群中。
第二天晚上十一点多,那个女人又随车来到了西山站,司机打开车门,她照例没有下车,正在下车的人有些犹豫,有几个胆大的仔细看了看那女的,壮着胆子坐在公交车后面也没下车,一路做到了终点站。到站之后,那女人照样不慌不忙地下了车,在众人惊疑的目光中向镇中央的街道走去,最后消失在了来来往往的人群中。
第三天,那女人依然没有下车,一起不下车的人越来越多了,甚至有人仗着人多走到那女的身边搭讪:“美女,你怎么敢一个人在十一点之后乘坐这辆公交车啊?”
“哈哈,没事儿的!”那女人拉了拉帽衫,和蔼的笑了,嘴里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样子还是不十分看得清楚。
慢慢的,十一点之后的784路公交车又恢复了往日的人气,对于生活在社会底层的上班族来讲,每天掏五块钱打黑车是一笔不小的支出,他们是十分不情愿的,能坐公交回家尽量坐公交回家。但是,即使这样的微小愿望实现起来也并不那么顺利,他们跟随那个女人一起坐公交不到一周,噩梦再次降临。那天夜里十一点之后,那个穿羽绒服戴帽衫的女人又乘784路公交到了西山站,下了地铁的人急匆匆挤上了公交车,车里装了半车人,司机动车子朝下一站走去了。
到了皇家园林北门,车站还是冷冷清清的,司机还是按照规矩把车停了下来,北方呼啸而入,人群打了个冷战,就看到站牌后面有两个黑影在晃动,接着就走出三个人来,这三个人都裹着厚厚的棉袍,捂的严严实实的,棉袍下面隐隐约约的穿着清朝官服样子的长袍,披散着头,脸色泛白。三个人投了币,一句话也不说,拖着僵硬的身体往后走,走的非常慢,车上的人都神情紧张,像躲避瘟疫一样向后躲去,这时候公交车后门打开着,人们一哄下了车,各自跑散了,只剩下那个穿羽绒服戴帽衫的女人,她好像也十分畏惧,单是用左手用力拉一下帽衫盖住了脸。
三个刚上车的人径直向那女人走去,到近前的时候三个人停了下来,面无人色的脸上开始狞笑起来,露出一口鲜艳的白牙。
“你怎么也不下车啊!”中间一个问道。
“我怕!”那女人瑟缩着说。
“怕还不下去!”另外一个反问道,说着三个人就要动手抓那女人,那女人扭过头来,朝那三个人嫣然一笑,看得出来她是个美女,接着那女人把帽衫往后一拽,露出脸来,只见帽衫下面完全是一张鬼脸,右边是半张人脸,却是个美女,左边帽衫遮挡的部分竟然是个骷髅头,露着森森的白骨,半边牙齿也裸露在外面,上面似乎还有殷红的东西。那三个人吓得“啊”一声惨叫,抹头就朝正开着的车门跑。这时候门口急匆匆冲进来一个彪形大汉,三个人同时撞到门口这个上车的人身上,同时被撞了回来,那彪形大汉三拳两脚就把三个人放倒在地。接着门口又上来两个中等身材的人,一个三十来岁,另外一个四十多岁,那三十多岁的人上车之后就笑着对那穿羽绒服戴帽衫的女鬼说:“冯教授,辛苦了!”
“冯教授,高!真是高明!”另外一个四十多岁的挑着大拇指称赞道。
“哈哈,小意思!王局长,卫主任,来的还挺及时!”再看那女鬼站起身来,摘掉帽衫,吐出牙套,把脸上的面膜撕下来朝那二人一笑,女鬼变成了标志的美人,正是冯文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