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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慈航别院,除了见风使舵的龙虎山天师道,就连茅山宗ピ崂山ピ青城山这样的顶级道门,都不得不暂时关闭山门,隐忍不发,可不就是不敢掠其锋芒么?
固然有别的原因在,但他们所未见的,可不就是这人?
说起红色土匪,几乎无人知晓。但如果说起宗教总局创始人之一的光头王局长,却是无数老一辈人心头挥之不去的噩梦。
面对着慈航别院众人的震撼,我显得十分平静:“信与不信,你们不妨问一下你们的盟友。”
静非师太得我提醒,仿佛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望着不远处的黄汉,喊道:“是这样的么,黄汉先生?”
听到我大放厥词,黄汉的脸色变得格外阴冷起来。
在他心中,原本可以将我随意玩爆,结果几日不见,几乎被我给宰杀了去,这情形已经让他十二分的发狂了,没想到与他们同伴为伍的慈航别院,居然为了我的三言两语就丧失了斗志。
这事儿对于骄傲的他来说,实在是一种打击。
他或许是发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这个原本能够让他随意拿捏的家伙,变得越来越不可控,于是心情变得有些糟糕了。
不过再糟糕,他也不得不应付起这暂时的盟友。
于是他冷笑着说道:“静非师太,他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吗?”
这样敷衍的话语显然没有能够让静非师太满意,慈航别院遭遇大变之后,热血鲁莽的人早已经死绝了,留下来的每一个人,都不得不逼着自己谨慎。
如果只是一个江湖上略有名声的小咖,杀了也就杀了,算不得什么。
但如果是王红旗的侄孙,那问题就有些严重了。
我坦然自若地盯着黄汉,而静非师太也用她那一双锥子般的眼睛盯着他,这让那个骄傲的家伙有些心烦意乱,他不屑于说那谎言,几秒钟之后,他开口说道:“王红旗那老东西,早几年都没有消息了,不知道是死了。还是残了,几十年都没有出现过的老东西,你怕他作甚?”
他到底还是承认了这一点,毕竟经历过白头山一战的他,不管如何,终究也是知道了我与黄金王家的关系。
他不想撒谎,也不屑于撒谎。
听到黄汉的言辞,静非师太的脸色数遍,语气艰难地说道:“王红旗死没死我不知道,但我却知道他的门生故吏遍天下,就算是黑手双城,也奉他为人生导师……”
黄汉终于不耐烦了,瞪了她一眼,说害怕了?害怕了就滚。
这话语说得不可谓不诛心,然而静非师太被骂过之后,并没有奋勇而起,反而是恶狠狠地瞪着黄汉,想恶兽一般地睁圆双眼。
她的呼吸急促,然而十几秒钟之后,她却是一挥手中的拐杖,喊道:“这是你们荆门黄家与他之间的恩怨,我慈航别院不参与,走!”
一声吩咐之后,她第一个转身离去。
静非师太一走,她身边的慈航别院十几人也跟着离开了去,我甚至还瞧见白虎李景宗朝着我远远地竖起了大拇指。
牛波伊。
慈航别院的人来得快,也走得快,几息之后,周遭就少了一半的人。
然而我面前的黄汉ピ程程和猎鹰却并没有动。
不但没有动,而且还向前走了几步。
黄汉紧紧盯着我。冷笑了一声,说怎么样,三言两语打发了一堆蠢如猪狗的胆小鬼,你很得意,对吧?
我说你这样说自己的盟友,真的好么?
黄汉说难道不是么?
我说是。你也别说出来啊?再说了,未必人人都有你荆门黄家那般大的保护伞,她们没有人在朝中当官,谨慎一些,也是常理。
黄汉不与我在这上面纠结,而是问道:“为什么在我的蠡龙爪之下。你一点事儿都没有?”
我故作神秘地说道:“你荆门黄家有应对之策,黄金王家难道就得束手就擒了么?”
黄汉冷笑着说道:“你可以蒙别人,但却忽悠不了我——你与黄金王家的关系,根本没有那么密切,不是么?”
呃?
等等,黄汉为什么对我与天池寨的事情一清二楚呢?
有人在跟他通风报信。
是谁呢?
我先是愣了一下。继而浑身发寒——当初我跑到长白山千通集团的滑雪场,可是有人给我指点的,结果我一去,就遇到张网以待的黄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