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看了会四人打牌,杨珧已察觉司马衷出牌老辣,步步有所计算,颇有章法,他用心观察,就这麻将游戏来说,司马衷显得十分机灵聪明,那里有笨样子,杨珧心里奇怪,没了最初的不满,默默记着麻将的规则,听司马衷说游戏是兵法中悟出来的,他到未曾看出奥妙,口里说道:“这麻将游戏还有兵法道理,太子可否说上一二。∏∈,”
话是放出去,可不能怂了,司马衷想了想答道:“打麻将牌不胡可以,但万不能点炮,就是兵法所说,要先立于不败之地,再求胜,打麻将一定要算牌,三方各出了什么牌,他们手里有什么牌,没出的还有什么牌,就是兵法里所说,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另外大牌能做则做,打不了要舍得,哪怕只换两张就可成清一色,如对方已听牌,该舍弃就舍弃,通过小的胜利,换最后积累的大胜利,这就是兵法中,善战者求之于势。”
静想他的话,似乎有点道理,杨珧没想到司马衷能说出这些,不由呆站在一边,脑子里胡乱作它想,外间传说缺少智慧的司马衷,能创造如此复杂的游戏,还能讲出一堆似是而非的道理,别忘了太子只有十二岁,这完全是个天才嘛,他简直不敢相信,用力的掐着自己大腿,也许是做梦吧。
两兄弟平日里见司马衷时间不多,知道他虽不是白痴,反应却很慢,可今天这几句话,就是他们也想不出来,杨骏见弟弟目瞪口呆,也望着司马衷,在心底盘算起来。⊥,看所有人都傻傻看着自己,司马衷高兴极了,心头得意的叫道:“等着哥改变历史吧,什么白痴皇帝,老子要做了皇帝,定是一代明君,什么秦皇汉武,唐宗宋祖,一代天骄成吉思汗,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我司马衷。”
冷静了会,杨珧面上泛出了进东宫后第一次笑容,微笑的坐到桌边,用手拿起颗麻将牌,在手里搓玩,他挥手摈退董猛几个宦官,对着司马衷慢慢说道:“太子刚刚所说,真是自己想出来的。”
其实麻将的道理都是大家总结出来的,并非某人专利,司马衷率先窃取而已,他用力点了下头说道:“是。”
“前些日子太子失了礼仪,引的朝臣议论,东宫动摇,太子是作何想,可想出个立于不败之地的法子。”杨珧直奔主题,一双鹰目直直盯着司马衷的眼睛,想听如何作答。
他站起身在后花园中走上几步,初来乍到什么也不了解,谈何办法对策,而今生病不记事成了最好的借口,便笑了一笑道:“只有打上两轮放能知道对手的牌,我大病一场,许多事都忘记了,人事更记不清,就像刚刚坐上牌桌,一时想不出办法,还请舅公教我。()”
听司马衷说出这番话,杨珧大笑道:“谁以后再敢说太子少智,我第一个上去揍他。”杨骏也眯着眼,点头赞道:“太子说话条理清楚,饱含玄机,假以时日天下人便知道他们眼光有多差,好好一个天才被看成白痴。”
“天下人何尝有智慧,大都人云亦云,以讹传讹,今天若非亲眼所见,亲耳所闻,谁又能相信太子本是少年天才。”杨珧回忆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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