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演唱会的显然是得到了很大的反响。
花花有时间就开始打电话过来。
“林蓝,火了,火了,不得了了,向晚专辑还没有制作出来,呼唤已经一声高过一声了!”
这丫估计也是兴奋的坏了,连说个话像是飞一样。
阵阵的尖叫似是要把我的手机在路上给直接震了。
我手握着自己的手机一点也不敢凑近自己的耳朵,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把耳膜给震破了。
我还没有和花花进行反抗,一些不知道姓名的小学妹就开始冲向我。
“学姐,学姐,听说你和向晚是朋友?”
“学姐,你能告诉我们他什么时候能发专辑吗?”
“学姐,那次的演唱会真是太精彩了!”
“是啊,是啊,向晚好帅啊”
手机里面又一阵惊叫,估计花花和我一样也被这些小学妹给吓坏了。
好不容易一个一个的和他们说清楚,务必一定要继续支持向晚的话之类的言辞。
赶紧脱离了几个女孩子的纠缠。
看来人红真的是会红一拨人啊,现在好了,我也跟着向晚的影响在学校里面红透半边天了。
也不知道苏翼天和莫与会不会受到这样的礼遇。
花花说还有很多事情要和公司策划,所以没有什么时间打电话了。
我求之不得,要是这样下去,肯定自己得赔了两个耳朵。
悠悠哉哉的赶往寝室,一路上还吹了几口口哨。
记得英语老师说过,女孩子吹口哨就像是个流氓一样不文雅。
我一想到这里马上就紧闭了嘴巴,再怎么也不能把这样不文雅的罪名往自己的头上套。
经过传达室的时候,里面有三个老大爷在打牌。
不亦乐乎的样子,我挺脚往里面看了一眼,那几个老大爷真是闲事得很,为了一张牌争得面红耳赤却还是带着笑意。
想到以后老了可能会是这样子和一群的老人练练操打打牌的,也算是一件乐事,可看起来就是太安宁了。
里头的老大爷瞄了我一眼,扶了扶老花镜看了我一眼。
忽然猛拍了一下大腿,丢了手里的牌就出来了。
他探出窗口来,一脸的慈祥和惊讶,“你就是林蓝吧!”
“您怎么知道?”老大爷这记性也太好了吧。莫非真的连所有的同学的姓名都记住了?
我不禁惊奇的长大了嘴巴,“大爷,您怎么知道?”
大爷嘿嘿的笑了几声,“怎么不记得,又一次你还在那男寝室的栏杆上呢,我都为了你捏了一把汗!”
我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发,原来是这个才让老人记住了我。
我不禁有些惭愧得低下了头,想着赶紧逃离这个地方。
“那大爷您继续去打牌吧,别人在等您呢!”
我指了指坐在里面的三个老大爷,“而且您别继续出错牌了啊!”
老大爷继续嘿嘿的笑,往窗口外探了探身子,“那还不是你哦!”
不是吧,这大爷推脱责任的本事也太厉害了。
他从里面的桌子上翻着一推信件,可是怎么也没有翻出些什么。
嘴里却嘀嘀咕咕着说:“哎,明明有啊!”
“有我的信吗?”老大爷翻着一大摞信件,那肯定就是这意思了。
“好像是美国寄来的,信封倒是挺漂亮的呢,所以我记得特别清楚,你看看外面是不是写了你名字?我这记性应该不会这么差吧!”
说着他转了个身,向打牌的几个伙伴问道:“有没有看见一个硬质大信封?我还说是留过洋的信封来着!”
我看了外面的小黑板,上面果真有我的名字,那是老大爷特别为又信件的同学准备的。
“真有我的吗?”我探进里面那个桌子上去自己翻看了一下,但也没有写着林蓝的名字。
而且,来自美国的越洋信件,是文宣吗?
不然没有一个认识的人在美国的吧。
我不自觉的加快了翻看的速度,桌子上瞬间凌乱了一些。
在那等着的一个老爷爷有些看不过了,扔下了手里的纸牌,走过来把桌子上的信件收好摆整齐,“你都翻看几遍了!”
他有些不满的站在窗口边看着我,阻止我继续把那些信件像是做菜的时候进行翻炒一般。
“大爷,您在找找,您记忆这么好,都还记得我呢,怎么信件就不记得放哪里了呢!”
我急得眼泪都快逼出来,“大爷,你帮帮忙快点找到啊,要是您把我的信件弄丢了我就去学校里面告您去!”
站在窗前的一个老爷爷有些不爽了,“你这孩子说什么呢,就不能在等会,都在帮你找了!”
可是我却是急得不得了,真的是美国来的信件吗?那是不是文宣的,是不是呢?到底是不是他写的信件来呢!
大爷在里面摸索了很久,连旁边的几个老人看不过也在屋子里面找起来。
一个老爷爷像想起了什么一样,“啊!”了一声从桌子脚下取出了一个东西。
“是这个吗?我看桌子有点不平衡所以拿了这上面的一个东西垫一垫!”
他小心翼翼的把那一团纸从桌子脚下取出来,递过来给站在门口的那个大爷,“小姑娘,真是不好意思啊,我”
虽然要敬重老人,可是他怎么能够这样呢,居然把别人的信件去压桌子了。
我冒着火从老大爷手上接过那来自美国的信件。
上面没有落款,没有地址,老大爷凭什么说是来自美国的。
我气得有些哭了,手里拿着已经变成皱巴巴的小纸团,狠狠的瞪了一个大爷一眼,“你们凭什么说这信件是来自美国的啊!”
传达室的老大爷面搂着微笑,但是也不敢走出来,“当然,收了几十年的信件了,这种信封我看见过几次,后来就知道是美国专有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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