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迪尔先一步走在楼梯上,我跟在后边。二楼的厅室很快就道,不一会儿,她家的女仆也到了,将端着咖啡、方糖和牛nǎi的盘子放到桌子上。
“要来些咖啡吗?”温迪尔拿起白瓷的小勺,然后问道。
我摇头:“现在已经晚了,再喝咖啡,我怕晚上不容易入眠。”
“哦..那您需要些甚么?”
“红酒吧。”
温迪尔对女仆做了手势,后者立刻退下。
她给自己冲好了一杯香气四溢的咖啡再放入数块方糖,轻轻抿了一口,闭上眼睛回味着好一会儿咖啡的苦涩味道。再次睁开眼睛时,双眸恢复了不少神采,她扫了一眼身上简单穿着,接着“啊”低声惊呼出来,她放下杯子说:“看来我又做错一件事,我想我需要一些时间去弥补我的过失。因为这些衣服可不能用来接待一位凯撒的儿子。您能在这里等一会儿吗?当然,如果您更喜欢我现在的打扮,我想我可以原谅我的小愚蠢。”
刁难?挑逗?
我有些拿捏不住人妻的意思,我笑着稳稳地回答:“虽然我是凯撒的儿子,但你是这里的主人,而我是个客人。”
“那就请您在这里坐一会儿,容许我回房间一段时间。”
人妻留下这样一句话就走了,让我跟门边的女仆,大眼瞪小眼,我下意识地笑了笑,下一秒,后者立马眼观鼻,鼻观心地眼神下移道地板上,两只手不断地搅着衣袍,我靠…
坐了一会儿,我屁股就坐不住了,没办法,今天坐的时间有点长!起身,肆意地打量了下莱奥尼达斯家的厅室,很中规中矩的女贵族当家豪宅,玻璃的橱柜里头摆满了价格不菲的瓷器、收藏,香槟sè的暖sè桌布,整体更是采用鲜艳的纸壁配合jīng美瓷器和绚丽的风景油画去渲染厅室的细腻温暖的气氛。
走了一圈,我发现了里厅,那里跟外厅是个格然不同的世界,大气厚重。
使用了深sè的墙纸,下方是摆满书籍的书架,木墙的四角雕饰镀金,地上放着一块猩红无比的金边地毯。
一张巨大雕刻了帝国双头鹰的木桌旁边靠着一台铜质地球仪,紧闭的窗口面向大海,暗红sè的窗纱给一条金绳束在一旁…这房间怎么看怎么像是一个男人的房间,而且还是那种很霸气男人..莫非这是人妻死去丈夫的处理公务的地方?
这时候,我要的红酒来了,喝过一口,满嘴的熟悉口感,似乎手上的美酒同宫殿里产自克里特庄园的红酒一模一样!
唔,是为了拍我马屁而弄的?
一脚走了里厅,我抬头望向那些书架的书籍,书名越发地坚定了刚才的猜想,这真的是一个男人的房间,在这个时代不可能会有女人看《君王论》、《帝国贵族》、《战略》、《诸国法典》这些书对她们来说会是非常枯燥无比的权谋书。
不过这些书可是我从小就在读的玩意,许久未碰,心中不免有些怀念,在温迪尔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我正翻看着一本许久没浏览的《列国》。
穿上了一件倒三角绸缎绣花束腰胸衣的人妻rǔ量大增,她端着瓷杯在门边笑着问:“很不错吧?”
“很不错的收藏。”我恭维地称赞道。
“那跟凯撒的藏书相比呢?”
人妻的问题有些幼稚,我合上书本放好回书架说:“两者不能相提并论,你收藏的有些书,根本不会出现我家。”
“比如?”人妻皱了皱眉梢,神sè有些严肃。
“比如,奥古斯丁的《论三位一体》和《上帝之城》。”
把女仆们叫出房间,我直奔主题地问道:“夫人应该清楚法国跟帝国最近出现了一些纠纷….”
“是的,那个叫做柯尔贝尔的家伙又提高了进口税,唉,在法国做生意,最让闹心的人就是他了,三天两头就在那里加增税额,一点也不体谅我们这些中间商人的辛苦。”温迪尔提起法国财务大臣的名字就是一阵咬牙切齿。
我又进一步地问:“今年少赚了很多吗?”
“当然了,原本一个法郎的利润被缩成了半个法郎,而这点钱到头来还要用来进行船只的维修、人员的雇佣,人家可是有着好几十艘船呢!”斤斤计较的模样让大美女总算有了点人妻的样子。
“你想听一个好消息?”我放低了声音,凑近了说道。
温迪尔细眯起眼睛带着笑意,她伸出雪白的小手指头,问道:“您别说,让我猜猜,您到底要告诉我些什么好消息?是要告诉我介入此事帝国的外交大臣跟法国交涉成功?关税能恢复到以前的程度?是不是这个?”
摇头:“不是。”
“那是凯撒又有了一笔新的生意要卖到法兰西?”
继续摇头:“也不是。”
“好吧,您可别告诉我,是您有一个让我赚到大钱的点子。”
“是的。”我敢说,这个女人绝对是猜到了我的来意,所以才把正确的答案放到最末尾。
“那您说,我该怎么报答您呢?”
温迪尔笑盈盈地问着很带有暗示xìng的问题,这个女人今天是怎么了?
“先让我说完吧。因为我那个方法,说难也不难,说不容易也不容易。”我放下酒杯敲了敲桌子,吐出一个词,“走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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