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我尖锐地反问道:“如果放北岸的瑞典人过河,能够将我们一举赶出东普鲁士,并且让他们再度夺回东普鲁士的控制呢?别自欺欺人,那两个家伙可是一听说谁能打下西普鲁士能坐拥整个西普鲁士封地便派军队到西普鲁士抢地盘的人!”
“好吧。我承认你的担忧是对的。”菲列特利亚握了握拳头,眼神坚定,“我想跟你学习更多的东西,不单单只是财政方面的,我还要学行军打仗,这样我才能向卡尔十二复仇!”
我自己都是个半吊子水平:“我可以从最基础地开始教你,话,我说在前头,真正掌握统与御两个方面,一般得靠战事的磨练,另一半得看天分。”
其实菲列特利亚的预感有一半还真是对的,我之所以将卡尔十**到这个境地便是不想再打下去。跟卡尔十二在托尔格洛湖攻防战作战不过半日,力挽狂澜的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又付出将近千人的伤亡,要是再打下去,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就阵亡超过半数了!另外,我注定在普鲁士待不了多长的时间,要是将全部的时间都浪费在打仗上,等到好不容易打完了,估计普鲁士也玩完了,顺便,我也得回罗马了。还有,我扔那么多钱,又鼓动温迪尔也一起砸钱进普鲁士,可不是用来被战争机器给烧掉的。战争越早结束,我就越能越早地让普鲁士进行重建。相应地,那笔被集中起来的资金也能用到真正该用的地方。
于是为了尽快地结束战争,不管卡尔十二来不来攻,我都会前去攻击前波美拉尼亚,另一方面让东普鲁士的人去攻略西普鲁士
攻取西普鲁士和前波美拉尼亚,既可以让东普鲁士那群家伙自己交恶,又能在作为未来跟瑞典交涉的筹码,何乐而不为?
我们坚信卡尔十二有办法在波罗的海海面冰封时过来,局势大概也会发展到像现在这一地步。只要击溃卡尔十二,前波美拉尼亚各地城久守不了,他必定向西普鲁士突围而去。西普鲁士那边又没有太多的瑞典驻军,有东普鲁士两万多人在那里肆虐,城防早让东普鲁士的普鲁士军队弄得一塌糊涂,到时候只要继续追赶便能在哥尼斯堡后方河边将其截住。如果卡尔十二来了,但我们没能把他打败,军队将退守柏林,就地征兵,反正之前我们已经进行了类似的工作,非常清楚哪家哪户有青壮,必要的时候,还可以花大价钱利用西边西普鲁士的东普鲁士军队哄吓卡尔十二,逼迫他离开柏林地区。幸运的是,这样的事情没有发生。
当然,卡尔十二没有来也在考虑范围之内,就像我前面说的那样。占领两个地方,在家里暴兵,到波罗的海解冻前,不断地通过尼德兰制造压力。等到开战时,不管卡尔十二从哪里登陆,我们用主力跟他们决战。幸运的话,瑞典人还会派人去进攻东普鲁士,削弱东普鲁士的力量,赢了,我们便用两地之一将作为换取和平交出去。输了,退守柏林,看情况再说。
不过总的来说,虽然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伤亡大了点,但我们还是取得了最好的结果。
1720年3月25号。位于东普鲁士的哥尼斯堡河畔,普鲁士王国和瑞典王国正式签订哥尼斯堡条约。
以上帝之名。瑞典王国放弃对奥托一党的支持。承认霍亨索伦家族血脉对普鲁士王国统治权神圣不可侵犯,承认普鲁士王子为首脑的政府为普鲁士王国政权,不日驱逐奥托以及其在瑞典王国的党羽,并送回暂居瑞典王国的普鲁士国王以及王后。此外,根据条约,两国停战2年。当条约签署生效的那一天。被包围在哥尼斯堡的瑞典军获得前往立陶宛地区或梅克伦堡的军事通行权,这个军事通行权将在离开普鲁士国境后立刻无效。等到普鲁士国王夫妇平安返回到普鲁士王国,关押在普鲁士王国境内的瑞典俘虏将得到释放。
这便是哥尼斯堡条约的全部,不过在条约生效的当天。又有一个新的条约出现,德意志领转让条约。
普鲁士王国以1200万塔勒购买瑞典王国领土西普鲁士、前波美拉尼亚全境并付掉钱款1000万,从条约签署的那天起,西普鲁士、前波美拉尼亚将成为普鲁士王国的领土,若普鲁士王国在10年内无法付清剩下的200万,瑞典王国将有权收回前波美拉尼亚。
再在这德意志领转让条约上,普鲁士与瑞典签订了西普鲁士保护条约作为保护条约,内容为保证德意志领转让条约的实现,即普鲁士王国在偿还完200万欠款之后能得到西普鲁士和前波美拉尼亚,一旦在这两个领地附近发生战争,若当事国为交易双方之中一人,另外一方可以考虑介入战争以确保西普鲁士、前波美拉尼亚的领土完整。
普鲁士与瑞典的条约签署完毕,接着普鲁士跟俄罗斯也出来了,双方重申波兰封王战争的华沙条约有效性,并在此基础上,俄罗斯王国向普鲁士签订商业贸易协议,为保证两国商路通畅,若发生战事,如有必要,另外一方可以考虑介入战争以确保商路和双方王国商人的利益。
哥尼斯堡条约里的条款都是原则性的问题,通过这项条约,菲列特利亚不但在普鲁士王国的统治地位得到了各强国的承认,还彻底地将奥托一党归入谋反的叛逆份子中,未来不管奥托跑到哪里,普鲁士都能利用罪名进行最大的周旋,把这个家伙给抓回来。
说到奥托,就不得不提起叛徒。
世界上哪里都有叛徒,但因为奥托的作乱,如果要评选本年度,哪个国度叛徒最多,普鲁士当之无愧。奥托一党是一大群,保王党里又有一堆人跟奥地利人眉来眼去,不过由于各种原因,菲列特利亚没拿他们怎么样,而我也不想拿他们怎么样。
但东普鲁士那群首鼠两端的贵族就不同。
他们既不响应奥托,也不立刻声明支持菲列特利亚,摆明一副坐山观虎斗,然后坐地起价的样子。后来他们不断向柏林方面派人要爵位和官职便坐实他们确实没有要帮助菲列特利亚的意思。要不是这群人贪心地以为在冬季能吞下西普鲁士被封个无冕之王,我们还挺难搞定这群手头上握住两万多兵力的贵族联合群体。但如今,东普鲁士的军队大部分给打散,一部分被我们控制住,剩下一小部分分散在东普鲁士各地,我们又控制了包括哥尼斯堡在内的大部分地区,顺便逮住了大部分东普鲁士的贵族,也就说,东普鲁士的贵族们成了砧板上的鱼肉。
签订完协议,第一个在内部会议上提出要严惩这群投机分子的人不是我,着急的庄园贵族们跳了出来,然后德绍亲王在内的一系列王国附庸也觉得有必要整顿一下东普鲁士,最后才是那群有过黑历史的宫廷贵族们表示支持惩戒一下。
在清洗宫廷贵族那一系列行动上根本没有获得任何好处的他们联合起来,发动了所有能够找到的关系,不但弄起不少人去壮声势,还将施维林和德绍亲王等重臣心腹也拉进了阵营。
于是,满心以为连主要案犯的宫廷贵族都是从轻发落,自己不过是从犯,甚至是连从犯都算不上的东普鲁士贵族自然以为他们根本不会发生什么事。
施维林借口开了个宴会就把整个东普鲁士的贵族给诓了进去。
该剥夺爵位的剥夺爵位,该流放的流放,该削职的削职,基本上没杀几个人,但很快,下层贵族们会发现,他们头顶上那群高贵的人们差不多都换了一半的人。
我在整个普鲁士处罚东普鲁士的事件里没有扮演什么关键角色,但并不是说我没有获得任何好处。
这就得感谢那些普鲁士庄园容克了。
兔死狐悲的宫廷贵族们在经过东普鲁士贵族的清洗之后,越发地团结在我的身边。
所以说嘛,要不是有一个对比,这群人都不明白他们捡了多大的便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