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4公里之遥的大道边上,果然正如猎骑兵的哨探所说的那样,一群大概有3,40人的骑兵正停留在路边,左侧的几棵大树下方,是一群白色的羊群,在树边正有几个军官模样的人解下了裤子,在几个扶着大树的牧羊女后边不断地顶送。
那群路边的普鲁士骑兵看到我们出现立刻出现一阵骚动,但在察觉到我们是友军后,他们便恢复了平静,该骑在马背上放风的继续放风。
“看他们的样子很习以为常啊,在东普鲁士经常能碰到这样的事情?”我问道。
李比希红着脸羞愧道:“在越是靠近波兰的地方。就越平常。”
我们靠得越近,那几个军官的屁股就耸动得越快,等到我们距离还有3,400多米的时候,那几个普鲁士军官就先后不动了。看上去他们直接射在里面。
到我们接近到能看清楚他们的脸,那几个普鲁士军官都收拾好了衣服。
还有一个好像没事的人似的上来说道:“有什么能够帮助你的吗?”
我扫了他们一眼,好整以暇地用德语调侃道:“几位先生,本来我是想派人过来问问我们距离哥尼斯堡还有多远,但是看到你们这幅模样,几十个人排成一排,我不得不提醒你们一句。再过半个小时就会有好几千人的军队路过这里,若是你们不介意在这里进行一场表演,我想我手下的军队也不会反对在行军的路上有额外的表演节目观赏。”
那群普鲁士军官一阵脸红,我转头去看边上那几个刚被他们玩过的农奴们,然后我看到在2个惊慌的成年村妇怀里。有着两个泪流满面的萝莉,以及一个男童。
呃…
我略微错愕地微呆滞了那么一刹那。这群家伙还真是牲口啊。10岁不到的小孩都下了手,萝莉也就算了,连正太都吃!
东欧的农奴没人权,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女人们听到我的话没啥太大的反应,反正她们就是很惊慌了,但是那男童一听说。那边还有几十个人轮着要上他,他吓得连尿都拉出来了。
呃….
“我们这就离开。”
“等等,你们就这样离开?”
那个普鲁士军官纳闷地望过来:“不可以吗?”
“你们怎么说也是破坏了别人的财产的完整性,你不觉得应该赔偿嘛?”我指着那边几个小女孩和男童说道。
那几个普鲁士军官忿忿不平地掏出几个铜子扔在了地上。
“等等。我想问下你们是那个部队的?”
有个军官不耐烦地说道:“又要怎么样,我们已经给过赔偿了!”
“我们是施维林伯爵麾下的部队,我父亲…”
“我没兴趣知道你的父亲是谁。”玩味地扯了扯嘴角,我冷笑道:“但据我所知,军队里的骑兵虽然不是很少,但也绝不会多到让先生你们一票几十人在一起就为了找女人寻乐子的地步,我说,你们肩上的职务是巡逻和侦察吧。在执行任务的时间里偷偷玩忽职守…”
后面的话,我没说下去,因为玩忽职守这个罪责的定罪还没有具体的律例进行参照,所以很多时候要看我和那一票子普鲁士高官的心情。
那群普鲁士骑兵脸色一白。
“这,大人,将军,指挥官。”为首地普鲁士军官慌张为我找了几个头衔,“这战争不是已经结束了吗,镇压完叛乱分子,四周根本不可能有什么敌人出现啊。”
我脸色一冷大喝道:“你自己刚才也说了,叛乱分子!”
“很抱歉,将军大人,我为我们的无礼道歉,并且对破坏别人的财物进行赔偿,这就赔。”有个普鲁士军官还算激灵,他连忙掏出几个塔勒和一枚戒指,顺带还踢了他的同伴几脚,将手头上的所有财物全交了出来,给我。
敢情这帮牲口是以为我来打劫他们的。
“好了,你们可以离开了。”
几个普鲁士军官逃也似的带人离去,队伍后面响起一个年青的声音:“殿下,为什么就这样让那些可恶的恶棍离开?”
我转头一看,原来是从波兰跟我转战到了这里的那个临死前想吃妈妈的馅饼的安纳托利亚小伙子克里安。
“稳定,克里安,对现在的普鲁士来说,稳定胜过一切。”我这话其实是说过李比希听的。
克里安不能接受:“他们可是连男孩子都不放过啊。”
“所以说,克里安,你真该感到幸运,你是个罗马人。”护卫里一个较爱开玩笑的人弄得小青年脸都红了。
拿了那笔钱,我让护卫利昂将这笔钱交给那几个农奴,返回的路上,李比希羞愧地说道:“很抱歉,让您看到了我们普鲁士贵族不体面的一幕。”
“没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