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走出空位的步兵慢里斯条走上线列,这才开始射击。
正面宽度不及我们的法军大概值杀伤了一百多人,看数字,是我们赚了,但是因为法军的打击,第一线的尼德兰步兵不少人给吓得不是抖掉了子弹,就是火药,再要不就是枪刷,还有的更夸张,直接跑到地上去捡子弹,连连窜出好几米,才给后面的连长给叫回位置。
一分钟后,我们还在装填,法国人已经装填完毕。
“告诉骑兵,出动,向法军右翼进攻。”我饶有兴趣地向尤金问道,“你猜猜卢森堡公爵等下会做些什么?”
令旗挥下。骑兵倾巢而出。
尤金皱眉看了一眼对面的法军:“炮兵集中炮火攻击第一线线列步兵,然后步兵线列迫近,利用法军远胜于我们的素质进行射击,掷弹,冲锋。我们第一线步兵溃败,必须进入第二线列后方进行重整,否则将无法投入战斗。”
“你呢?”我向橘子牌老头问道。
“一样的想法,火炮压制,步兵迫近齐射,掷弹。冲锋。我军前线溃败。”橘子牌老头皱着眉头,直撇嘴,尼德兰人的表现太糟糕了。
果然,下一秒,法军也针对地派出了骑兵。而布置在三条线列的炮兵则开火了,炮弹落到第一线步兵线列那里。给撕开一个个口子。但伤亡倒是不怎么大,对士气摧毁倒是极其严重的。而这时,我们的炮兵才推进到勉强覆盖到了第二线列的距离。
卢森堡公爵果然采取了迫近,三条步兵线列全部往前移动了,第一条线列移动得更远一些,而正是这个移动。给第一线的尼德兰步兵造成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本来人家就挫,你再这么一吓,那岂不是连装填弹药都玩不好了?
“不好!法军看上去是要发动全军的冲锋啊!我们必须调整队形,把第二条线列的步兵变成纵队!”尤金叫道。
我摇摇了头。
法国人到了四十米的地方之前。尼德兰人只打了一次齐射。
四十多米换一次齐射,我不知道是该吐槽尼德兰人装填速度太慢了,还是该表示法国人人赚到了。要知道,现在可是泥地,而且采用的是正步走,要是放到普鲁士人应该能够打上三次。
由于现在的科技水平问题和工艺问题,不管怎么射,远距离射程造成的伤亡都不算太大,但近距离就不同了。
呯地一下,第一线的尼德兰步兵刷刷倒下一大片。
“嘶!”我看到尤金脸上就是一抽,“那起码死了四五百人吧。”
“嗯,伤得很多,死得也不少。”橘子牌老头脸色略微难看地说道。
开战到现在,我们齐射四次,只杀伤了六百不到的法国人,而法国人齐射三次,杀伤超过八百,并且士气打击巨大,再加上火炮,第一线的尼德兰伤亡过15%,距离崩溃临界点大概还有20%的数目,而这20%的对法国人来说只需要两个齐射和一个冲锋来完成,我很好奇法国人在击败我们第一线列步兵以后会怎么做,特别是看到我下面这几个举动。
“告诉第二线列的步兵团,前进二十米。督战队,列阵在第二线列前方。后退者,杀!”我挥手向橘子牌老头说道,后者立刻示意旗号兵。
“我们这是要向利用第二线较有战斗力的士兵向法军反击么?但是,仅仅只靠一阵齐射,并不足以左右整个战场向法军倾斜的局势啊!”尤金纳闷道。
“当然不会。”
“那么我们还能怎么反败为胜?”
“这就要看法军下一步的举动了。”
第一线遭受法军不断打击的尼德兰步兵在四分钟后士气崩溃,随着又一次法军火炮密集轰击和手掷榴弹的爆炸,许多人在法国咆哮着发起冲锋的那一刻像是一个懦夫一般从前线里撤了下来,本来两翼还有不少想要抵抗的人,但因为被那些丧失继续作战勇气的懦夫一感染,他们也跟着一起跑了,虽然两翼还有那么几个连的步兵没有动,但位于战场边缘的他们对法军来说,并不是关照的重点。
法军咆哮着,排山倒海而来,虽然泥泞的地面减缓了他们冲锋的速度,但那个气势还是非常非凡的,我举起望远镜观察剩下的法军的动向。
第一线的法军一共有四千多人,后面两条线列则分别是相同数量的三千多人的四个步兵营,以及左翼大概有着一千人的骑兵,如今第一线倾巢而出,法军还有七千多可以调动的兵力。
“法军的第二线列、第三线列步兵动了!而且还是以冲锋的阵势!”橘子牌老头好像是做过山车一般地尖叫道,卢森堡公爵动了,他只保留两个步兵营留作预备队,将第二线的四个步兵营和第三线的一个步兵营派了上来。
第一线五千多尼德兰步兵崩溃!
“我们不应该让第二线的步兵走上去的,拉近了距离,也就是缩减了法军冲锋的距离,第一线步兵崩溃以后,只会冲散第二线的步兵!彻头彻尾的失败布置啊!”尤金痛惜地叫到,我们要输了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