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马帝国的塞奥法诺家夺权,四处打压原来的权贵,法兰西在东边的帝国还是有着那么一些好朋友的。
早早地赶到国王寝室的鲁瓦参加国王的大起床礼,在国王吃早餐的时间无意中看到了那个奥尔良公爵的宝贝女儿,女孩又勾搭了上几个年轻俊美的同辈。
凡尔赛的宫廷就是这样,鲁瓦一点也不为这位公爵小姐招蜂引蝶的本领感到意外,他摇了摇头,说了一句只有自己猜明白的话:“这个女孩注定就不是做女王的命。”
等到国王享用完他的早餐,鲁瓦已经在会议室那里为那位即将称霸欧陆的国王陛下摆开了最近的战况。
面对近日来一直搜集到的情报和前线将军的信函,鲁瓦抖擞起精神开始讲解最近几路法军取得的战果。
“陛下,根据最近的情报,我们在阿拉贡取得非常大的成果,那里的贵族因为维也纳的被攻克,大部分已经倒向我们这边,如今有着阿拉贡的亲法军队和我们派遣的前后五万大军,我们只要再过一段时间便能将这个奥地利王朝重要地区解放出来。”
“关于意大利半岛,由于国王陛下和上帝呃保佑。我们进展也很顺利。如今超过七万人的军队在围攻哈布斯堡在半岛上的领土,不日前,我们已经将奥地利军压制在米兰一代,可以说,通往南方那不勒斯的通道被我们打开了。据悉,在两天前,马尔森公爵派出了一支军队南下,迫使南方的哈布斯堡城市投降。”
“兵分两路,这不会容易被人偷袭,逐个击破吗?”一个沉重嘶哑的难听声音让鲁瓦皱了皱眉头,又是他的那个老对头。
鲁瓦惺惺作态地说道:“偷袭,逐个击破?请问,柯尔贝尔大人,敌人在哪里来?您别忘了,我们在德意志取得了重大的战果,如今把哈布斯堡王朝从神圣罗马帝国帝位上踹下来,就差那么一脚了。很抱歉我使用这样粗鲁的词语,国王陛下,柯尔贝尔大人,我的意思是,他们保护维也纳还来不及,哪里还有余力去解除那不勒斯的围困。再说了,人家马尔森公爵也是迫不及待地想要为国王和他热爱的王国取得应有的荣耀!”
“奥地利人没有,罗马人有。”柯尔贝尔说道,“据说他们宣战的使者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柯尔贝尔大人,那支南下的军队并不是我们法兰西王国的军队,我们只要关心我们自己的军队就好。”鲁瓦在这时揭开了他一刻前设下的语言陷阱,他只提有军队分开,却没说是自己人还是友军。他就喜欢看着柯尔贝尔不明所以地追上来,然后吃个哑巴亏的样子。
“我们在亚平宁半岛有那里的联军打头阵,法国沿岸地区重要要塞和据点总共驻扎了超过八万人的军队,哪怕罗马人想要从背后偷袭我们,我们也有应付的能力。要知道,我们**兰西兵强马壮,器械重组,即便是派出了超过三十万人的军队,但只要给我们时间进行征召,不管前线打掉多少,我们都能补充上来。而柯尔贝尔大人忌惮的罗马人,他们即使能够和俄罗斯达成协议,依然要留下一支军队去防止俄罗斯王国撕破条约,而且,他们在其他方面也不安全。柯尔贝尔大人,我们扶持和暗中资助的异教徒也已经开始他们的作乱,罗马人想要不让异教徒做大就得派兵镇压。如今南北两边就让他们分身乏术,你说他们还怎么有精力派出大量的军队前往德意志和意大利半岛?”鲁瓦说起他的谋划就得意不已,三两个合约就牵制了对方一个大帝国超过十万甚至二十万的军队,将他们的力量限制到了极点,等到罗马人收拾完俄罗斯人和异教徒,恐怕哈布斯堡都已经化成灰烬了。
“好像你很不把东边的那位凯撒当成一回事。”
鲁瓦冷笑着道:“好像柯尔贝尔大人很把东边那位凯撒当成一回事。”
“两位大臣,如果你们还有什么事要向陛下禀告的吗?”
军务部的分歧每一次都是以鲁瓦挑起而开始,又以掌玺大臣的询问而结束,但在今天,就在鲁瓦准备在会议结束以后回去向他的党羽炫耀的时候,一个惊慌失措内事走了进来。
向来以面瘫,也就是面无表情著称的法兰西国王在那位内侍贴近耳边说了几句话以后,脸上不禁抖了抖。
当场的所有人都为这新奇的景象而惊讶,莫非是维也纳被攻破了?
就在鲁瓦这么想着的时候,那个跟着也是脸色大变的法兰西掌玺大臣上来,声音冷峻宣布到:“我们法兰西王国被罗马人入侵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