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回过去的她。”
“她今天真的有那么坏?”佩妮维斯问道。
“这可是宫廷秘闻,你确定你真的要听?”我吓唬她到。
“不要,我还是不要听了。”佩妮维斯摇头道。
我想了想又改变了原来的想法,我说道:“我忽然觉得你还是听的比较好,这样你这朵温室里的花朵可以明白这个世界的人心有多么险恶。”
“那我听完以后,会不会惹上麻烦?”
“只要你什么都不说,就不会有麻烦。”我整理了下思绪就说道,“我们的皇后跟我们的敌人,法国人有联盟,试图阴谋颠覆我们帝国的稳定,瓜分帝国的疆土。具体的做法就是,皇后身为俄罗斯的女王以俄罗斯为嫁妆嫁给我们的帝国的皇帝,然后怀上他的孩子。等到孩子生下来,如果她能够掌控帝国的政局一切都好说,如果不能,那就引发内战,法国人到时候会很高兴看到帝国内战,并且愿意为她提供帮助。”
“为什么法国人会愿意为皇后提供帮助?”
“皇后到那时将会是弱势的一方。理由嘛,她那放荡的名声会让她生下的孩子,即使是那位塞奥法诺血脉,也会让人说成不是。而且,我们罗马人现在极其仇外,所以她既不占据继承权上的血统高位,又没有足够的兵力,而法国人又巴不得我们帝国自己内乱,当然会帮助这位俄罗斯的女王。”我想起了伊丽莎白为我准备的那些女官。看着佩妮维斯微微挑起眉梢的样子,我笑道,“那个女人想通过那些女官增大获取皇朝继承人的几率。可我知道,那个女人应该不会有一定要找我或亚历山大去生下塞奥法诺家绝对正统继承人的想法。她之所以不会随便找个男人去生,很可能是为了保证以后孩子长得像我或亚历山大。若是孩子长得像我们,这样她为将来争夺罗马的帝位就有可能会有一些助力,哪怕那些助力少得可怜,毕竟那可是我们塞奥法诺的血脉。那样的话,她安排女官去怀孕,通过扩大受孕的数量的目的就很容易得到解释了。伊丽莎白,其实并不介意怀上谁的孩子。”
“这…怎么能这样…”佩妮维斯有点难以置信。
我耸了耸肩膀:“你不相信吗,那你觉得是什么让这位女王答应对帝国的求婚,又以俄罗斯王国作为嫁妆?”
佩妮维斯想了想,似乎想不出来:“这,我不知道。”
“反正这也是我自己的想法,真实的情况也就伊丽莎白自己才知道。做好了退路才来到罗马的伊丽莎白很快就知道自己被彻底地提防了,不过她似乎并没有发作。再知道了我跟我兄长关系很不错之后,她才开始动手,要知道,我又是下一任皇帝,只要把我劫持走了,她就安全了。”我指了指那边伊丽莎白被封锁的皇宫,“所以事情就成了这样。我因为听了她的所作所为很愤怒就想去找她,于是就带了十几个人去了马库斯的家里。本来,她的计划是很成功的。利用马库斯把她的人从俄罗斯弄进君士坦丁堡,她通过伪装把自己弄成一个贱人,让我低估她,然后再在某个地方派人把我抓住,随后从港口撤走,只要一脱离君士坦丁堡,估计就有人去接应他们,返回到俄罗斯,她就完成她的任务。但偏偏,我随身带着一些手持榴弹结果就是,我杀了马库斯,抓回了那位皇后,顺便还处理掉了她仅剩的忠诚部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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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佩妮维斯的胡闹没能持续太长的时间,也幸好我跟佩妮维斯的胡闹没能持续太长时间,要不然,利昂敲门的时候,而我跟佩妮维斯正在玩研究人体构造的游戏,那样对我前些天在利昂心里建立的高大全形象就给全毁了。
但即使是我跟佩妮维斯没有真枪实弹地擦枪走火,情人之间的打情骂俏也在短短数小时之内让这个曾经很是活泼的少女焕发出了炫目的魅力。大概是因为我替她解决了一件心事吧。
“亲王,您嘱咐要我准备的贞操带已经准备好了!”利昂在这时出现了。
“贞操带?”
佩妮维斯吃惊的表情让我一阵好笑,她该不会以为那是给她用的吧?
“佩妮维斯,你也一起来吧。”我向我的终身书记官邀请到。
“去看你做坏事吗?”
“是的,去为我们的皇后的穿上那条贞操带!”我笑道。
“没想到我这么快就要记录你的第二条罪行了呢。”
“第二条罪行?”我错愕到。
“是啊,1723年8月17日,罗马帝国亲王尼基弗鲁斯邪恶地坏笑中,向独处在深宫里的俄罗斯皇后伊丽莎白伸出了他的阴谋的魔掌。”
“那第一条呢?”
“我不告诉你。”佩妮维斯调皮地朝我做了个鬼脸,这才走出宫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