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尽了他们所知道的所有词汇咒骂着后勤部门给他们的车辆质量的低劣。
面对这种情况,我连忙命令所有部队停止前进。
大炮比法国人是我们为数不多的优势,而辎重车辆上面除了给养,还有为数众多的弹药,抛弃它们是不可能的。
那么,就士兵扛着它们!
我下达了这样命令,卸下破损的辎重车上的话货物,把辎重车推到一旁,对于那些损坏的辎重车上给养,就交给了护卫的部队的士兵去手提肩扛,而那些弹药箱就交给炮架去拖着,以军工厂打造出来的炮架质量应该能够短时间过载一些重量。
结果就是连那些搭着口径12磅以上的重炮车架后面不是拉上了一个马车,就是大炮便携弹药箱上多了几个笨重的箱子,而原来能够坐在炮架上的炮兵们不得不下车去扶车或者推车,这让炮兵本来就不算快的速度慢了下来,但比起被辎重马车卡住道路这事还是要好上不少。
夜幕很快的降临到了多瑙河中游平原这块辽阔的土地上,我们终于在法国人反应过来之前,疾驰到了凯斯特海伊这个地方。
步兵们在整个行军过程还好,他们可是经过训练的。倒是那些新征的炮兵,他们往常都是坐在马匹上行军的,这一次走了那么长的道路,脚掌出现毛病总是免不了的。
比起悲催的炮兵,新征的骑兵也好不到哪里去,坐在马背上那么长时间,翻身下马的时候,不少人竟然需要召唤同伴把扶他们下马,往日那些酷酷的胸甲骑兵最惨,他们即使是摔着下马的,而他们下马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身上的胸甲给脱下来,那件让他们看起来威风凛凛的东西可是折磨他们的肩膀好长时间。
我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虽说我说坐在马车上,但这个世界的马车可没有后世那种避震技术,因此,我一路过来,脸色有些难堪。
不可否认是,连续的长途行军本来就是很累人的事情,对新兵来说,长途行军更是一件要命的事情,经过这样连续的长途跋涉后,部队将会暂时失去战斗力。如果现在马上需要这些部队投入战斗,那他们如果能发挥出平时三分之一的战斗力就算是上帝保佑了。如果不幸再碰到敌人的突袭,那么这些部队将会一个不剩的全部交代掉。
但为了达成目的,我不得不冒险,现在就总体而言,步兵部队还是保持着充足的体力和士气。而在这么多的军团里面,也就第三十三斯巴达的军团炮兵、骑兵表现还算不错,不愧是帝国的主战兵团。
“科穆宁军团长,麻烦你去按照计划,对四周进行侦查,并做好防御布置。”
“遵命!亲王!”
科穆宁老表走了以后,佩妮维斯从马车上走了下来,她扶着车门,一手捂着嘴巴,几次做出想要呕吐的样子却呕不出来,然后身子一软,竟然差点摔倒在地上,幸好我眼疾手快接住了她。
“说了让你不要来,你偏要来,现在好了,你还是个小姐呢,就已经体味到了一位夫人在怀孕时候的滋味了。”
若是在以往,佩妮维斯少不得又要立刻气鼓鼓地反驳我几句,但现在,经过一番折腾,她连回答我的力气都没有了,就一个劲地趴在我怀里。
过了好几个呼吸,她似乎恢复了一些,但还是很虚弱:“我就喜欢了,你管得着吗!还有,你刚才说的话,我记住了,别以为我现在虚弱,我就做不了什么。等我恢复过来,有你好瞧的!”
我无可奈何地笑了笑:“战场是我们男人该待着的地方,你又何必要跟着一起来受苦。”
“我说了,我乐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