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堂吉诃德不由的感叹道,“无论见到几次,这种圣洁的感觉都让人那么的舒服,有一种沐浴在阳光下的感觉,”说着嗅了嗅鼻子的堂吉诃德甚至有些恶搞的说道,我好似问道了某种香草的味道。
“很抱歉,”迪罗.波娃耸了耸肩,同时收起了那种气场,“我今天早上所使用的香水就是香草味的。”
“...,”拍马屁拍到了马蹄子上的堂吉诃德充分的发挥了他那厚脸皮的天赋,丝毫不要脸的开始转移起了话题,“不知道您为什么会对我的灵魂系法术这么有兴趣呢?说实话,之前您所说的交流,我只把它当成了一句玩笑而已。”
“我对于法术的热忱是您所无法想象的,也就是因为这种热忱,我才得到了伟大的密斯拉女神的眷顾,所以对于一切我感性的法术,我都希望能够学会,最起码也要能够研究,并且将其记录下来。”
“事实上您方才问我这么多年我一直在做什么,我想我可以这样回答您,我在编撰一部书,名字叫做《法典》,只要我还活着,我就会一直收录那些我所感兴趣的法术,哪怕因为某些原因这些法术不能外传,我也会尽量的将法术的威力,以及部分我能够逆向解读的架构都写在法典上。”
“那,您怎么能够确定,”说话间的功夫,堂吉诃德已经把尸体背面的魔法阵也篆刻完了,剩下的步骤只是单纯的往尸体的皮肤里灌注融化了的秘银,不过因为秘银的熔点不高而且外在还有灵能的包裹。所以也不用担心这具堂吉诃德精心挑选的尸体会变成烤肉。毕竟养尸之术要养的还是蛋白质没有质变之前的尸体。一块已经煮熟了的肉,恐怕就是洪荒大能,也难以将其养成哪怕最低等的行尸,“我的灵魂系法术就值得您研究呢?”
“起义,”将自己伪装成一个法痴的阿波罗.叮‘赞赏式’的看了一眼尸体上被秘银撑开,犹如艺术品一般的魔法阵之后,这才缓缓地说道,“在我看来。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无缘无故的,尤其是这个力量至上的世界,那个神奇的杰克船长也不能给与那些奴隶真正反抗的勇气,因为他们会见识到什么叫真正的绝望,所以,第二次起义之后,我秉着怀疑的心态,检查了一些曾经参与过起义,又幸存下来的奴隶。”
“有发现吗?”堂吉诃德很是自信的将那具尸体通过灵能转移到了实验室的另一处的一张棺材里,因为他的催眠术就算是佛陀都难以发现。棺材的四周,以及棺材外的地面上。都刻制了满满蹬蹬的魔法阵,当尸体放在了棺材里的时候,尸体本身正好补足了魔法阵最后所缺失的回路,而在对应着棺材的天花板,也是可以开启的,显然,就算是费伦世界的养尸之术,也是要尸体吸收月光的来促进基础元素的吸收与转化的,只不过现在是白天,确切的说是下午,所以天花板没有打开,“关于那些奴隶?”
“什么都没有,”迪罗.波娃摇了摇头,“他们的灵魂干干净净,没有一丝被法术控制过的痕迹,而且反抗日耳曼帝国的记忆在我看看来也是完全的发自真心,说实话,这让我难以置信,我从不相信某一个人的人格魅力会有这么的大。”
“所以,我当时就主观的认为,这一定是某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法术,一种能够瞒过法神的神奇法术,当然,我并不是一个武断的人,所以为了验证我的想法,接下来,我花了将近一年的时间,将乌拉斯皮尔港里绝大多数的奴隶都调查了个遍。”
“法神就是好啊,”启动了魔法阵之后,堂吉诃德已经可以感觉得到,那些基础元素在以某种奇特的方式钻进这具只是普通的人类躯体之中强化着这个躯体的同时,也在改变着躯体的某些结构,而后,堂吉诃德按照脑海中法术的记载,又从空间戒指里取出了一大瓶新鲜的人血倒入了棺材里,自然这血液来自于克隆人,在血腥味弥漫之前,他扣上了棺盖,“为了一个猜想就可以浪费一年的时间。”
“当生命没有了尽头之后,总是要找些事情做的,”迪罗.波娃耸了耸肩,“我想我编纂法典的一部分理由,也就是这个吧,没有事情做,呆久了,人会疯掉的,一年之后,我的调查结束了之后,我就更加肯定了我的猜想。”
“为什么呢?”堂吉诃德的面前出现了一团水,冲洗着他的双手,显然,这种犹如玩泥巴一样的玩法术的行为又一次获得了法神的赞赏,“我对于我的法术有着绝对的自信,”堂吉诃德看似不打自招的说了出来,但是实际上,他已经肯定迪罗.波娃一定是发现了什么,才会这么有底气的跟自己说这些,那作为一个男人,也就没有必要再躲躲藏藏的了。
“通过我的对比,”迪罗.波娃指了指墙上的时钟,“在第二次起以前的凌晨三点,当钟声响起之后,按照声音传播的速度以及当时那些人所处的位置,去掉延迟之后,几乎所有人的记忆,都是在凌晨三点开始转变的,从之前的平淡,突然变的疯狂,几乎每一个港口码头奴隶,或者每一个北城的农奴都是如此。”
说到这,迪罗.波娃笑了几声,“这种疯狂的转变就是最不合理的,按照人性的劣根性来说,这群奴隶里一个叛徒都没有出现,这本身就是最大的漏洞,所以我才肯定这群奴隶的背后一定有着一个强大的灵魂系法师控制着他们,制造了这场起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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