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十七无语,一大清早的就被人伤了自己幼小的心灵,这让他今天的日子还怎么过,算了,还是早点离开这个伤心地吧!
拿出电话,拨通了刀疤的手机,嘟、嘟、嘟……
电话终于接通,对面瞬间传来疯狂的怒吼,“你个不得好死的小子,做人做的像你这样没素质、没品德还不如悬梁自尽来的痛快,滚,别扰人清梦!!!”
嘟嘟嘟!!!
刀疤没给阮十七说话的机会,噼里啪啦一顿痛骂后,电话对面就传来一阵忙音,让阮十七本已受伤的心,来了个雪上加霜。? ?? ?
阮十七极度颓废的来到了自己办公室,开始吞云吐雾,一大清早的,公司没什么人,他也实在没事干,就玩了几盘红色警戒,被人蹂躏的一塌糊涂,这让他失落的心再次蒙上一层阴影。
好不容易等到大黑到来,两人开始打屁,阮十七开始抱怨不满,念起自己拿手的大慈大悲咒,大黑被咒的头痛欲裂。
大黑就纳闷了,自己这领导年纪轻轻,咋跟个小老太太似的呢!
在被自己的领导咒完后,大黑长处一口气,才缓缓说出了自己的顾虑。
虽然大黑自认为天不怕地不怕,可是此行一去,生死完全掌控在他人的手中,这让他惴惴不安,心里很不好受。
阮十七想想也对,自己三人这么一去,好像就让别人掌控了自己的命运般,那个什么野狼根本就扮演着自己人生中的阎罗王,他让自己生,自己就生,他让自己死,自己就死。
自己这几人去讨债,一个不好惹怒了他,在别人的地盘,自己能活着回来吗?这么一想,自己这根本就是送羊入虎口嘛,当然,不做羊也可以,那咱就得去讨好他,奉承他,跪着求他,求他可怜可怜咱,就还了这个钱吧!
“算了,咱还是别去了,待会跟头儿说说看,咱这18oo万就不要了,看看行不!”阮十七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道。
“阮总,不行啊!这笔债必须得要回来,要不然咱们公司的资金链可能会出现问题!”大黑说道。
“哦!这样啊?如果这样的话,我还是找个人帮忙,妥当点……”阮十七说完,拿出电话打了出去。
今天的刀疤依然跟往常一样,姗姗来迟,到办公室拿了点东西后,二话不说,叫唤着阮十七等二人上车,立马出!
阮十七没有开自己的奥拓,而是上了刀疤的大奔房车,这辆房车的车内空间极其宽敞,里面装潢十分舒适,真皮沙,车载冰箱,小型吧台,应有尽有,旅途能坐上这样的车,还真不会感觉疲倦!
舒服的靠在沙上,从小型冰箱内拿出一罐冰镇啤酒,舒服的喝了起来。
“我说头儿,咱们这一去,您看,会不会凶多吉少啊?”阮十七试探道,看看刀疤有什么准备不!
“他敢!!!老子刀疤拿刀的时候,他野狼还在吃奶呢!他敢在老子面前耍狠?老子削了他!”刀疤雷声般的怒吼道。
“就这样?没了……?”阮十七的汗珠悄然滑落,寻思自己这头儿什么都没准备呢,就这样两手空空,带着自己跑别人地盘上去了。
“要不怎样?带上几个美妞来个美人计?”刀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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