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听了半晌那边陈修充满稚气的读书声,想到这孩子才刚刚三岁,恍然间,想起那孩子毕竟是个双灵根,趁着今天有空,不妨抽出时间好好教导一番。看来,对孩子们,他太过疏忽了。
“阿修?”陈康宁走出垂花门,唤了一声。
“啊!”那白衣女子惊慌失措,手里拿着的水杯一不注意,就摔碎在地上,那刚刚喝过茶的樱唇泛着诱惑的水光,抬头看了一眼那缓缓行来的男子,在夏日的晚风里,越过石榴树,又穿过一从芍药花,面带微笑,当真风度翩翩。一时竟是看得呆了去。
直到他走近了,女子受惊一般,惊慌失措地弯腰,想要将碎掉的茶杯收拾一下,垂下的脸上,志得意满的微笑一闪而过。
陈康宁只见那柔弱的躯体轻轻折下,曲线毕露,那惊鸿一瞥的芙蓉面,让他心跳如鼓,仿佛回到了十七八的时候,游荡街头,与美人擦肩而过,一样的惊艳。
“阿兰。”陈康宁也不多言,只是伸手将她扶起来。
阿兰听话地站起身来,在一旁温顺地行礼。重新站起来,才想到身边的孩子。
“阿修,快,快来见过你爹爹!”
可爱的小男孩儿,小小年纪,却很有思想,黑黝黝的眼珠不信地转动,“本公子的爹爹是穿黑衣服的!才不是这个人!”
看到那倔强地转过头捧着书的男孩儿,阿兰急得额头冷汗都出来了,陈康宁却大笑着将他抱起。
“你这个小家伙!换件衣裳就不认得爹爹啦?”
这边气氛正好,那边杨家可就不太平了。
“姑奶奶,少爷已经安置好了,就在您的明月阁。”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嬷嬷恭敬地回话。
杨氏只顾着哭,杨家家主手扶着额头,坐在上座,一张脸阴沉沉,挥挥手,那老嬷嬷就下去了,顺便机灵地带走了一干下人,连个添茶递水的都没留下。
“弟弟!呜呜呜!”
“哎,姐姐,你这又是何必?我等修真之人,这点皮外伤,明日就好了,对不对?别哭啦!”杨家家主不像陈康宁那样虚伪爱面子,从来是有一说一有二说二,对待这个唯一的亲姐姐,一向是敬重有加,不然按照杨氏的脾气,在陈家也不可能过得这么安生。此刻说起话来,更是语重心长掏心掏肺,
“鸿儿,姐姐命苦啊!”她就是不说话,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姑娘,哭起来没玩没了,从进门到现在,天都快黑了,好几个小时,就这么一直守着他哭,哭得他心里那个窝火。
小厮进来掌了灯,灯光摇曳,照得他脸上明明灭灭,神色也不再阴沉,此时平静地不像话。
杨家人口单薄,就这么一个女儿,如珠似宝,自从他老娘老死了,他们一家子,对这姑奶奶更是好,试问谁家活了好几百岁的,早已出嫁的女子,还能像少女一样地宠着?
现如今风驰岛上,他杨家老爹话语权颇重,陈家更是一个屁都不敢放,任由她折腾,但今日这事儿他也听说了,实在是……哎!那公孙丘,可不好惹!
原来,这邋遢道人,名唤公孙丘,掌管着云中岛,而风驰岛被杨、刘、陈三家所控。平日里,这魔灵岛上之事,云中岛不爱掺和,但真动起真格来,三家才能抵得上那一家,双极岛的凌老头又是个墙头草,专注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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