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二章 石破天惊

……”

    梅子第二次被抓走，的确影响很大，很多人不理解问秘书长灵魂：“这次你为什么没被抓走，梅子怎能被抓走呢？”秘书长灵魂说：“我压根就没事，是梅子把我一步步引起犯罪活动的，我也是受骗上当的人，我怎能与梅子一样呢？”

    然而秘书长灵魂这样说他也心虚。按原则办事，他跟梅子没什么区别，为什么梅子被带走而他没被带走呢，难道是老警察他们帮忙，还是自己真的没有犯罪事实，这也不可能啊。秘书长灵魂悄悄问老警察：“为什么不带走我呀？”老警察说：“你愿意被带走呀，如果你愿意我跟梅子商量一下让你替她如何？”秘书长灵魂说：“别别别，还是让她去吧……”

    秘书长灵魂没被抓苗头走不是他没有犯罪事实，只不过是他的犯罪事实清楚，有些事是可能发生的，问题是现在他不是重点犯罪嫌疑人，而是利用他可能会找到后面的人，谁是后面的人呢，这就是案子的关键所在，是案子的中心。

    原来，老警察可能是因为自己的身份体有病，又到了退休年纪，他不可能完全正确抓到所有犯罪嫌疑人，他又担心案子无果而终，最后是鸡飞蛋打。因此他决定收尾，把一些放出去的犯罪嫌疑人收回来，比如梅子，比如其他人，至于秘书长灵魂他认为还是放在外面比较好，因为他交际广泛，朋友们多，因此影响力也是巨大的，与其抓他不如放他更有用。

    梅子被抓走了，案子轰动一时，仙台山乡下人知道了这种事有人嘲弄这次说不上什么时候又放出来了，只有秘书长灵魂心里清楚这次是真的了，不可能再返回了。秘书长灵魂匆匆忙忙返回仙台山后，他也想逃之夭夭，可是公司的钱财不知在哪里，梅子已经被抓走了，剩下的事还是需要他自己解决，想来想去，他要调查各公司总裁，了解情况，达到目的。

    秘书长灵魂静了一下自己的心灵，他让自己安静了几天，同时他也慢慢思索，梅子把钱转移到哪个公司了，自己还能不能找回来。梅子是因为涉及到杀人案，否则她也不可能被抓走，而他涉及到的是经济问题，与杀人案是没关的。对此有人也怀疑他，说秘书长灵魂嫌疑最大为什么不找他询问情况，老警察说他的情况一目了然，不是询问过了吗？

    其实按老警察的计划，放梅子抓梅子都是成功的，梅子的确为他们引来很多线索，其中就是贩毒案。这是一个大案，与杀人案没什么区别，老警察一直琢磨杀人案与贩毒案是一伙人，可惜是他们找不到证据证明他们是一伙人。为此，老警察曾夜以继日研究，多次找人了解情况，结果表明他的判断是正确的，加上小燕子与小警察的调查核实证明了他的判断。

    再次抓梅子，老警察做了充足准备，他要好好审一审这种女强人，他知道在她背后会有很多男人为她说话，还有很多领导为她求情，以前他不是没考虑到领导的面子，他也给了他们面子，可是现在是为了查案子，什么面子他也不能给了。有关梅子的事，她早通过女儿的同学了解到，梅子不公里与市长有染，还与其他领导有私情，这种线索让他双管齐下。

    一面他要利用秘书长灵魂来找其他线索，他知道秘书长灵魂是有交际能力的，如果有什么事只要问他就会一目了然。因此放秘书长灵魂是明智的，他相信他们会有更多更好的线索，而且是证据确凿，这种事何乐不为呢。另一方面是把梅子被抓的消息散出去，为的就是震慑犯罪嫌疑人，让他们有所醒悟，知道自己既然犯罪了就要有悔过自新的表现。

    其实在老警察局的手中，他已经掌握了很多线索，透过这种案子看出其他案子，可以说是案中案，小案透出大案，大案里隐藏小案，公开的，秘密的，他都了如指掌，可是为了案子的保密工作他们还是埋设了一些线索，秘密掌握就是了。在老警察看来，有些案子不能有线索就抓人，现在是经济共同体随随便便抓人是不行的，秘密抓人也不是办法，还是策略一些，该抓的要抓，不能抓的不能抓，只要掌握情况就行了。秘书长灵魂和梅子是案子的中心，实际上梅子是这案子的中心人物，老警察抓她就是为了保护她，凭经验他知道梅子是有危险的，知道得越多越危险，而梅子恰巧就是知道最多的人。

    梅子被抓的晚上，不吃不喝的，老警察嘱咐小燕子劝她，却遭到拒绝。小燕子说：“你别骂我，让你来这里是为了保护你，你别不识抬举……”梅子恨不能咬小燕子一口：“你也配来劝我，你知道你爸爸是什么东西？”小燕子被骂得恼羞成怒：“我爸爸是什么我管不着，可是我知道你是什么，到了这里你就要老实交待，否则没你好果子吃……”梅子骂着：“老娘在这里也不是没待过还需要你来劝吗？想劝还是回家劝你爸爸吧，劝他老实点否则老娘都说了……”

    小燕子气得不行，到老警察那里告状，她说：“梅子这种人不好说话了，审她也没好态度……”这正是老警察需要的，原来小燕子爸爸与梅子有关，与贩毒案有关，他这样也是旁敲侧击，引蛇出洞，逼得贩毒分子慌慌张张暴露无遗。

    要说人真是怪，找不到梅子时秘书长灵魂四面八方寻找，非要找到梅子不可，当知道梅子被带走后，恨不能吃了梅子的他忽然心血来潮想梅子了，这种感情可能也就是他和梅子才能有。他不管别人如何看他也要去看看梅子，梅子毕竟是他的女人，何况看梅子是小事，了解情况是大事。可是老警察不允许，梅子现在是重点犯罪嫌疑人，不能随随便便见外人。

    秘书长灵魂骂老警察：“你能不能讲点人情啊，如果有朝一日我进来了你是不是也这样不让人看我呀？”老警察说：“如果是你我们也不能随随便便看望的，何况梅子现在是重要人犯任何人是没权力看她的，包括你和她的亲人……”

    秘书长灵魂明白老警察的用意，知道他现在是六亲不认，可是他越是六亲不认秘书长灵魂越要打通他这种关节。秘书长灵魂找到公安局长：“我见见梅子行不行？毕竟跟我睡觉的女人，我不看她不是显得我没良心吗？”公安局长嘱咐：“你现在不能看，过几天行不行，现在刚刚建立的规章制度不能半途而废，有些事你要帮我们带头遵照执行……”

    事已至此，秘书长灵魂还能说什么，不能见就不能见，可是送点东西总是可以的。他给梅子送了一些好吃的，还用了几本书，其中之一就是《珠宝密案》，他送这本书的目的就是提醒梅子他们的钱财放在了哪里，还有没有可能弄回来。他现在不求别的就是把钱财弄回来，至于公司总裁或公司什么时候弄回来都可以，有没有无所谓，他在意的是人。

    秘书长灵魂的这种变化让人不理解，找不到梅子时他疯狂寻找，见谁骂谁，态度恶劣。找到梅子后他心里安静多了，也不歇斯底里的，而是想方设法要求见梅子，对此老警察问他：“你这种判若两人的态度让我们不能理解，以前你是百般刁难现在怎么回事变成这样了，你是不是还有很多阴谋诡计没有说，是不是还的犯罪事实没有说清楚……”秘书长灵魂当然不可能承认这些，他只不过是对梅子的态度有所转变，至于他想达到什么样目的没人知道，这是他心中的秘密。

    为了掩饰自己的真实想法，秘书长灵魂还是对梅子采取不正当手段威胁利诱，一是嘱咐她不能瞎胡闹，二是告诫她不能一意孤行，三是好好改造。其实他嘱咐这些一点没用，改造不改造用不着他说话，他自己的屁股没擦干净如何擦他人屁股，他嘱咐梅子的话就是一种开玩笑，梅子根本不能听，反而会嘲弄他不知天高地厚，对他肆无忌惮。

    人不能在一个地方跌倒两次，可是秘书长灵魂在梅子身上跌倒几次了仍在继续跌倒。他知道梅子被抓仍与她保持联系，可是梅子现在是受限制的人了，他想联系也不可能了，老警察不能给他这种机会，公安局长不是也拒绝他了吗？没有梅子他没有理由每天干什么，他现在如同落汤鸡一样没精打采过日子，而且是没事找事与有关梅子的事联系着，希望找到什么。可是他能找到什么呢？在这个世界上能找到的他找了，找不到的他也找了，还有什么需要他找的呢？

    实际上，秘书长灵魂是一个见风使舵的人，凭他对梅子的态度上就能看出端倪。他现在不是一个机关干部了，也不是一个侦察员了，他在逐步形成一个个体经济劳动者。他的行为已经脱离了机关干部的影子，脱离了侦察员的骨架，可以说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伪君子，一个脱胎换骨的商业小人，可是他没有被很多人识破，重要的原因就是他具有隐蔽性。他可能是利用了这种隐蔽性把自己装成诚心诚意的人，有时又显得是一个有情有义的人，以此蒙蔽对他友好的朋友们。

    随着梅子被抓，他还能坚持长久吗，还有隐蔽的可能性吗？不仅有人在问，他自己也在问，案子不结他心不安。可是案子是他说了算的吗？他能结了这种案子吗？连日来，公安局为此进行了研究，对梅子对案子，对他进行了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