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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是,被泛民主绑架的纽约,如何才能让吴尘进行类似新香港那种固若金汤的防御建设?来应对哨兵机器人的攻击?
话说,收购一座洛克菲勒中心,都如此的费心费力。想要大刀阔斧的改造整个纽约市,谈何容易!
这根本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答谢晚宴后的第二天,吴尘赴了纽约市长的约。纽约市长说要引荐一个重要的人物与吴尘见面。见面的时间就约定在今天。地点却不是纽约,而是另一座著名的北美城市——拉斯维加斯。
灯红酒绿的赌城,吴尘曾随进行世界格斗之旅的春丽来过。那时还只是个新人的他,被几大玩家组织联手坑进了电子世界。经历了一系列的冒险。回想起来,一桩桩一件件,历历在目,仿佛就发生在昨天。
正如所有的会面,都约定俗成的安排在晚上一般,这次与纽约市长亲自牵线搭桥的神秘人见面的时间,也被安排在了晚上。
虽说清晨是一天的开始,然而在拉斯维加斯,夜幕降临后才是一天中最璀璨辉煌的时段。
与高耸在曼哈顿的一栋栋大厦相比,位于美国西部荒凉沙漠腹地的赌城,并没有高耸的写字楼,然而却拥有全世界最奢华的星级酒店、高级餐厅、奢侈品卖场,和数不清的各式赌场。
拉斯维加斯的名号也个个响亮:娱乐之都、罪恶之城、赌城,不夜城……拉斯维加斯是沙漠奇迹,拉斯维加斯是天堂也是地狱,诸如此类。
蓝宝石绅士俱乐部(SapphireGentlemen\'sClub)。
这是市长和吴尘约定的见面地点。
资料显示,这家号称全球最大的脱衣舞俱乐部,占地7.1万平方英尺。有一个自动升降的玻璃展示窗、四个装潢特别的大舞台、13个可鸟瞰脱衣舞的Skyboxes专区,6000多名舞娘(!),和800名侍者(!!)。
连续数年被拉斯维加斯审查期刊评选为最佳大腿舞表演,最佳********,最佳单身派对和最佳夜总会饮料等几乎所有的夜店桂冠。
就像拉斯维加斯所有的夜店一样,俱乐部一年365天,一天24小时全天候开放。拥有无数个VIP私人包厢,享不尽的细致服务(→_→),一句话形容,蓝宝石绅士俱乐部就好比是男性俱乐部中的超级航母。
吴尘挽着暴风女王,刚走到门口,就被守卫恭敬的放行。
通过随身携带的基因探测仪,TT40立刻标注出了几名守卫的变种方向:肌肉强化、肢体再生、异化皮肤、能量射线、毒液喷射等等。连守门的都是变种人,蓝宝石绅士俱乐部隐藏着的一切,立刻吊足了吴尘的胃口。
吴尘走的是相对安静的VIP通道。即便如此,大厅里各种声音汇聚成的欢乐的海洋,还是清晰的传入耳中。据说,在结婚前,前往拉斯维加斯,来一场告别单身的最后的狂欢,是每个男人的梦想。
放大到全人类,就好比是在哨兵毁灭世界前,所进行的一场末日狂欢。
充满了一种别样的讽刺。
更讽刺的是,吴尘竟然见到了一个死人。或者说一对死人。
白皇后艾玛·格瑞丝·弗罗斯特,和黑国王塞巴斯蒂安·肖。
白皇后,吴尘在新香港已经见过,所以并不意外。然而本该在古巴导弹危机中被万磁王用一枚硬币入脑杀死的黑国王塞巴斯蒂安·肖,活生生的站起来冲他微笑时,吴尘就有些不淡定了。
怎么回事?
脑袋被击穿的,脑浆变成浆糊了,这都没死?
吴尘一瞬间的惊讶,被塞巴斯蒂安·肖敏锐的捕捉,于是笑着伸出手:“看来,吴先生已经知道了我的死讯。”
“确实。”握手时,吴尘下意识的看了白皇后一眼:“我很惊讶,正如我在新香港初见弗罗斯特女士时一样。”他没有提弗罗斯特的绰号白皇后。因为白皇后这个绰号,正来她在地狱火俱乐部的身份代号。
换句话说,纽约市长很可能也是地狱火俱乐部的成员之一。
吴尘心中一动,立刻联系上了自己的心灵女神:‘恩娜伊,问一下时空警局,看看《救世主》的世界规则有没有介入。’
‘知道了,亲爱的。’恩娜伊立刻联系上远在另一个剧情世界的时空警局。值守的警官说,并没有发现时空波动。
‘亲爱的,时空很平静,没有被介入的迹象。守卫时光塔的显像女神也没有发现相应的时空波动。’
‘好的,我知道了。’没有人改变剧情。换句话说,本该死了几十年的白皇后和黑国王,竟然活的好好的,还和那时一样年轻,身上找不出一丝年轮的痕迹。
这是怎么做到的?
电光火石间,吴尘想到了一个可能。
结束与心灵女神的心灵交流,毫无延迟的握手寒暄,吴尘与黑国王,暴风女王与白皇后,对面而坐。
吴尘虽没有正式的头衔,然而月球主人的名号早已不胫而走。成为世人皆知的身份。于是乎,传说中的王不见王,后不见后,终于在世界最豪华的蓝宝石绅士俱乐部,鲜活的上演。
“您和X教授、万磁王,都是好友。”黑国王从闲聊开始。
“可以这么说。”吴尘微微点头。
“您和闪烁的关系非比寻常。”黑国王又问。
“是,她是我的妻子之一。”吴尘实问实答。
“您还有位私人药剂师叫奥菲莉娅。”塞巴斯蒂安·肖提到的这几位,有一个共同点,都是变种人。
“对。”
“在新香港时,您已经知道艾玛影响了桑吉尔夫的判断,却仍给了她5%的氦3。”塞巴斯蒂安·肖终于说到了重点:“所以,您对变种人不持立场。”
塞巴斯蒂安·肖的意思是,无论万磁王的变种人兄弟会,X教授的X战警,还是白皇后所代表的地狱火俱乐部,吴尘都没有特别的观感,秉持着中立。
充分理解了塞巴斯蒂安·肖言语中的深意,吴尘又点了点头:“是这样。”
“好的,吴先生。”塞巴斯蒂安·肖微笑着摊开手:“那么,我们就只剩下一个共同的敌人。”
“谁?”吴尘心里其实已经有了答案。
“哨兵。”(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