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自己的队友在混战中抢得主动权。
宁海眼角一瞟,将牛头人战士的动作看在眼里,顿时明白了牛头人战士的意图。
就在宁海冲入牛头人战士近身范围的时候,牛头人战士的巨蹄也落在了地面上,“咚!”的一声闷响,牛头人身边一米范围内的地面上被踩出了丝丝龟裂。
然而,让牛头人战士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的战争践踏居然没有控制住宁海,就在巨蹄砸响地面的同时,一把明晃晃的匕首也已经伸到了牛头人战士的面前。
牛头人战士直到晕过去的那一刻,都还不敢相信,居然有人将保命技能的时间卡得如此精准。
硬顶着其他战士的攻击,宁海操控着影子战士一起,集火攻击牛头人战士。四把匕首上下翻飞,刀光连闪过后,牛头人战士已经是倒在了血泊中。
强杀了牛头人战士之后,宁海自己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几名战士也顾不上挑选目标,对着眼前两个盗贼一顿乱砍,宁海的血量锐减到了一半以下,而影子战士,更是直接被众人砍倒。
“啊!”宁海一身暴喝,右手猛力将匕首挥出,一道扇形的刀芒闪过,宁海将几名战士从自己的身边逼退。
宁海趁此间隙,疾奔到了熔岩湖的旁边,缓缓的回头冷冷的打量着众人。
宁海浑身遍布着大大小小的伤口,护甲早已被鲜血染透。缓坡上的几名猎人和战士顿时被宁海身上肃杀的气息所摄,一时之间楞在了原地。
“够本了!”宁海身处绝境之中,依然拉了两个垫背的,这让他心里顿时舒缓了不少。宁海打定了主意,就算是今天注定了要埋尸此处,也绝不能让‘暗之游侠’的人将末世之匕夺去。
宁海低头看了一眼脚底翻滚的熔岩湖,心中却是平静如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熔岩湖的中央泛起了一个巨大的漩涡,火红的熔岩急速旋转,其中蕴含着巨大的能量。
宁海已经无心去关注眼前这异常壮丽的景象,已经抱定了必死决心的他能以这样的方式挂掉,应该也能算得上是游戏第一人了。
“不好!”挤上前来的枪托看穿了宁海的意图,急忙吼道:“你们这几个笨蛋还楞着做什么?那家伙想要跳熔岩湖了,到时候就算是他的装备爆出来,你们几个傻瓜怎么去捡?”
几名战士、猎人闻言醒悟过来,纷纷出手朝宁海发动了攻击。
宁海望着枪托一声冷笑,脸上的表情却是异常的决绝。宁海转身背对熔岩湖,将身体完全放松,慢慢朝后倒去。
身体接触熔岩湖的瞬间,宁海陡然被一股突然从身体内部涌现出来的橙色能量包裹了起来。
这股橙色的能量看着如此的熟悉,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似得?
宁海脑中刚闪现过这个念头,大量熟悉的记忆就从脑海深处涌现了出来。姐妹花,前世今生..一切的一切都快速被会放了一遍。
宁海惊诧莫名,不等他反应过来,身体瞬间被橙色能量撕扯成了碎屑。记忆再次被打碎,一股模糊的橙色光团包裹着宁海那虚弱的灵魂,扯开虚空,进入了一个五光十色的通道里。
这个通道整体呈现出一种淡淡的橙色,无数个大大小小的光团在这里飘荡着。
宁海的灵魂在橙色光团里剧烈的挣扎着,他本能的不想被这个诡异的橙色光团控制。
但宁海的挣扎对那层橙色来说,几乎是无法撼动的。
眼看着宁海就要被橙色光团拖拽进一个崭新的大光球里的时候,不远处凭空刮起了一阵深橙色的飓风。
那飓风来的莫名其妙,没有丝毫的征兆,就那么突然的出现了。
包裹着宁海的橙色光团惊悚的颤抖了一下,旋即快速往旁边最近的那个光团扑了过去。
可惜,那深橙色的飓风速度太快,出现的太突然了,即使光团用尽了全力,也还是被飓风卷了进去。
“哗啦”就像玻璃破碎了一样,那抹橙色光团在飓风里瞬间被扯碎了一些模糊的橙色碎片,全部被距离最近的宁海给吸收了。
宁海那虚弱的灵魂一阵波动,缓缓睁开了眼睛。
飓风不知何时已经诡异的消失了,宁海睁开眼睛,就看到了一个五光十色的世界。
橙色的最多,还有青色的,蓝色的,紫色的..
大部分都是橙色的,所以看起来好似没有别的颜色了一样。
宁海先前就是被一股橙色光团携裹着来到这里的,所以他对橙色光团非常抗拒。
就这么片刻的功夫,宁海居然发现自己的灵魂体出现了非常严重的消耗。体表那淡淡的光晕已经渐渐暗淡下来了,宁海不知道自己在这里死掉会不会还能转生之类的,但本能告诉他,最好不要尝试。
宁海鼓动着最大力气,死命往一个距离最近的青色光团飞了过去。不断的接近着青色光团,宁海的灵魂体也在不断被消耗着。伴随着灵魂体不断被消耗,宁海的记忆也渐渐开始模糊起来。最终连自己是谁也忘记了,只剩下一个执念,那就是不断往青色光团飞去。
力竭前,宁海总算是接触到了这个不算太大的青色光团,接触到了光团的瞬间,宁海就知道了,这个不再是什么游戏的主题世界了,而是一个充满了玄幻的崭新世界。
脑海中闪现过这个念头,宁海彻底昏迷了过去。
残碎的灵魂携裹着最后一点真灵印记,飞到了一处木屋当中,一名新生的婴儿发出了一声嘹亮的哭声。
十个月后,宁海已经长大了不少。
星河灿烂,月光抛洒在大地上,但在宁海生活的木屋当中,却发生了令人发指的一幕。
四个黑衣人仗剑站立在木屋中,每个人都用面罩遮住了自己的容貌,让人看不清楚,而木屋之中,除了四个人之外还有十数个人存在,其中一名美妇看上去三十年华,举手投足之间都透着一股高贵的气息,只可惜此时却和房间中的其他人一样以一具尸体的姿态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