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的事。”停了停,对方的语速缓了好多,“其实我就是什么吧,这几天总是想起你的事,总是替你操心。这么多年下来,你们张家,还有你爸,那是多么风光。尤其你鹏飞,不但是成功的企业家,全省知名,就是在整个河西政界,你也极其有面。
哎,天有不测风云呀。老领导退居二线,这是情理之中,组织对年龄有严格限定,老领导已经属于超期担任领导职务了。只是大侄儿你实在可惜。咱们都是自家人,我说话也直,看着你现在的境况,我都觉得你可怜。去年的时候你还是意气风发,今年上半年也还风光无限。可是短短几个月,就被整成了这个样,就被整的家破……反正有人是要往死了逼你呀。你还年轻,若是就这么认了的话,那就太可惜了。”
老东西,这是在撺火呀,想干什么呢?张鹏飞疑惑着,回答也加着小心:“谢谢魏叔关心,可是好多事也没办法呀,弱肉强食就是生存法则,不能受也得受。”
“是呀,是有些无奈,关键是太欺负人了。叔就问你,你到底能不能忍受?”对方追问起来。
稍停一下,张鹏飞反问着:“魏叔,他把您家欺负的更惨,您能忍受吗?”
“放着爷不当,谁想当孙子呀,只是……毕竟我老了,再没精神头蹦跶。你可是正当年,要是就这么下去,那就彻底毁了,老张家也毁了。”对方声音很沉重,“想想就可怜,也令人害怕呀!”
“哎……”张鹏飞长叹一声,“谁想当孙子呀,恐怕魏叔也不情愿,年轻人就更不甘了。只是能有什么办法?实力拼不过人家,不受还能怎么的?”
“鹏飞,听你这么一说,我就放心了。我就说嘛,大侄儿那可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怎么会甘心当孙子。你的胸中一直有大志,只是暂时无力施展而已。”公鸭嗓提高了声意,“自己实力不足没什么,可以借力呀。我早就听说,就那家伙的倒行逆施,早已引起公愤,好多大家族都看不下去了。只要你乐意,叔可以给你牵线,也可以让人家去找你。叔指定帮你找的是想当当的人家,在首都绝对是名门大户,政商皆通,那是真正的日月同辉呀。”
还你*娘的日月同辉,直接说出来不就得了?噢,阳哥也找这老东西了,老东西大概还不清楚人家找自己一折,老东西想着巧使唤人呢。
“鹏飞,怎么不说话?”公鸭嗓催促着。
张鹏飞“哦”了一声:“您说的事我就没考虑过,我再想想,好好想想。”
“也好,毕竟事关重大,考虑完善是对的,想好再联系叔。不过叔要提醒你,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手机里声音此到,戛然而止。
放下手机,张鹏飞忽然疑惑起来:阳哥为什么要四处拉人呢?在与姓楚的斗狠一事上,明哥到底得没得到家族支持?要真是得到支持的话,又何必这么做呢?
不过有一点是明确了,阳哥根本不是要帮忙,而是想拿自己和魏老头当枪、当炮灰呢。
“他娘的,老子才不当炮灰。”张鹏飞再次一掌拍在桌上,刚刚燃起的滔天狠浪,转瞬间便又消弥的无影无踪。
……
楚天齐还在看着地图,一会儿凝眉苦思,一会儿眉头舒展,一会儿在地图上比划,一会儿又背手踱步。
终于,楚天齐不再地上来回绕圈,也不再盯着地图,而是回到座位上,拿起电话,拨出了几个数字。
电话一通,楚天齐直接道:“市长,您什么时候有时间?我想去汇报工作。……半小时后……好的。”
放下电话,楚天齐翻起了桌上的笔记本。
“叮呤呤”,铃声响起。
放下笔记本,楚天齐拿起听筒,接起了电话:“说。”
手机里传来男声:“市长,经过几天调查,初步可以断定,那个黑衣人来自南城那家大户,但还不能完全确定,毕竟不方便靠近那里。前些天,公捕大会现场那些小乞丐,也很可能就是这个黑衣人唆使。”
楚天齐点点头:“果然不出所料,应该是那家的人,否则别人不会在这时候和姓张的联系。绝对不要靠近那里,这是原则,否则会很麻烦。不过可以把重点放到那几个可疑人身上,只要他们到了外围区域,就要严密监控着,千万不能让他们生出祸端来。”
“明白。对江湖人行踪,我们绝不放松。”对方回复的非常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