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兰眨眨眼,疑惑地看着枫月白手中的书信,迟疑地问道,
“前辈,您,您真能保证这书信上写的都是真的?”
“当然。”枫月白看着安兰笑得万分和蔼。
“……”万一是人家公主写的气话呢,你也相信?当人,这话安兰只能在心里嘀咕,不管前辈是不是原主的父亲,他都是前辈,我们应该尊重他,可不能随意笑话他。
“丫头,你别不信,当时如玥有呕吐的迹象,我却傻傻的抓了一副治疗呕吐的药给她喝,现在回想起来她幽怨的眼神,我当初却丝毫没有意识到不妥。”
安兰心中默默吐槽:“得,您赢了,我对您的敬仰有如滔滔江水绵延不绝,这您都能忽略,这是得有多喜爱武功才能把妻子忽略到如此地步?”
枫月白兴奋地把书信递给安兰,没有注意到身旁的无心和沈墨轩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奇怪,当然,他就算是发现了也会视而不见的,毕竟现在什么事情都没有认回自己的女儿重要。
安兰见前辈如此郑重其事,她也收敛起那股随意之态,小心翼翼地接过书信,逐字逐句地浏览起来。
信很短,但是字里行间透出的幽怨让人想忽略都忽略不了,安兰看完把书信还给枫月白,然后叹道,
“前辈,我想您误会了,信上没有说我就是您的女儿。”言外之意就是您是不是弄错了。
枫月白动作轻柔地包好书信,然后重新放好,这才摆手道,
“兰儿,在我方才便说了,则合格镯子便能证明你是我的女儿。”
“可是,这明明是我娘祖上传下来的,这话还是姨母告诉我的呢!”安兰见枫月白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她轻声咳嗽一声,然后指着沈墨轩道,
“前辈如果不相信可以问一问墨轩,当时姨母说这话的时候,他也在场呢!”
沈墨轩闻言微微颔首,枫见安兰两人态度诚恳,本来笃定的表情有了一丝皲裂,他闭上眼睛仔细回想才恍然大悟道,
“原来如此。”
“兰儿,你姨母可是叫做姬如瑜?”枫月白回想着皇室公主的名字,想来只有如瑜了。
“不是的,她叫季如云。”安兰回想着姨母的话,有些不确定地说道。
“季如云?皇室没有这一号人啊,莫非蓝而是被人骗了?”枫月白喃喃道。
“前辈,兰儿可能是忘记了,姨母当初可是说她叫姬如瑜。”沈墨轩见父女俩一人愁眉苦脸,一人庆幸不已,他只好把当初如何认识季夫人的事情说了出来。
枫月白听完沈墨轩的陈诉,他更加确定安兰是自己的女儿,这时安兰也想起姨母曾经说过的那些话,她立刻抢在枫月白前头抢先说道,
“前辈,您真心误会了,姨母可是说过这手镯是传家宝来着。”
安兰话音刚落,枫月白便笑道,
“兰儿,的确是传家宝,只是这却是我们枫家的传家宝。你一定很好奇为何我们家的传家宝会在你母亲这里吧。”
安兰看着笑得一脸和蔼可亲的前辈,她只好无奈地点头。
既然您都这样说了,我不把故事听完您又该得伤心了,算了,自己也算是占了原主的地盘,也不知道原主去哪里了,但愿她去了现代代替我生活,虽然我在现代没什么亲人,但是不管怎样,活着总是好的。
“那时,我和你母亲还小,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和你母亲在京城相遇,那时我便认定她就是我要找的人,所以我悄悄带着她回到我家,然后又央求我娘把传家宝给我,得了这手镯我便让如玥戴上了,为此我们还特地想了一套说辞,那套说辞便是后来你们在如瑜公主那里听到的事。我们当初为了不让我娘发现,还特地去首饰铺子里面去给这个镯子让老师傅裹上一层特制的泥,我想,这么多年过去了,那层外壳也早该脱落了吧?”枫月白说着视线停留在安兰手腕上,安兰则无语凝噎,弄了半天原来这镯子的来历也这么曲折。
沈墨轩满头黑线地听着枫月白说着他如何和安兰母亲相识的经历,他只好岔开话题道,
“前辈,既然这镯子是您家的传家宝,您可知道这镯子有什么特别的来历?”
安兰听沈墨轩这么一说,她浑身一怔,随后认真的看着枫月白,对于两人突然变化的态度,枫月白虽然有些诧异,但是也没往深处想,当然,就算他仔细琢磨也不能把安兰两人的心思猜出来。
枫月白闻言仔细思索了一番,摇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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