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叙蓉被她的哭声闹得心烦意乱。
“阳厘哥,那他就没对昨晚的事解释一二么?他昨晚先是惊了绒白,随后又趁着混乱当街牵走一个女子,把云如搁在茶楼不管不问。这些他都不解释么,他就这般目中无人么?”何叙蓉连声质问。
不待邵阳厘发声,史永依喝道,“叙蓉,那是云如的哥哥,岂能无礼?”
“那个——”一直没有言语的王雅心喏喏开口,“史姐姐,雅心觉得叙蓉问得挺对,卫大哥不能一声不吭就走了,正是他昨晚那奇怪的举动才伤到了云如,为何不解释呢?”
王雅心生得柔弱,声音也细小,不仔细听,如同蚊蝇哼唱一般。
邵阳厘再次轻叹。
卫奕的话言犹在耳。
“阳厘,我明白这么做是极大地伤害了云如,可是,我不愿欺骗她,不愿让她存了任何幻想,更不愿因此伤害另外一个女子。所以,这就是我的解释。”
邵阳厘抿了抿嘴,道,“他的解释就是不解释。”
众人一怔。
最沉不住气的何叙蓉先嚷开了。
“什么叫做解释就是不解释,到底解释还是不解释……”她气愤不已。
邵阳厘道,“他说昨晚之事是他个人的事,无需向他人解释,他相信云如能够理解他,待到合适的时候,他自然会上门向云如请罪。”
此言一出,有人不解,有人皱眉。
邵云如却止住了哭泣,眼泪巴巴,一个劲儿地扁嘴、抽泣,模样楚楚可怜。
“奕哥哥他真的这么说?”她哽咽道。
邵阳厘点头,“是的,卫奕真的这么说。云如,事到如今,哥哥只能叹一声情深缘浅,你切误再执着才是。”
邵云如抹去眼泪,也庄重地点点头,“好,奕哥哥既然说愿意上门,那云如就等他好了。”
不待邵阳厘说话,何叙蓉就又炸了。
“你还等他?他根本就是敷衍你,你等他有何用?等他上门告诉你他与那个女子何时成亲吗?”她一副怒其不幸的模样。
“叙蓉。”史永依再次黑脸,“你今个儿屡次失了分寸!这是云如的事,不是你的事,你没有资格替她做决定。”
何叙蓉不服气,“我哪里有替她做决定?我是怕她再糊涂下去。”
邵云如不知何时,转忧为喜。
她嘻嘻笑着拉了何叙蓉的手,道,“我才不糊涂,奕哥哥说我能够理解他,我便要做个样子让他瞧瞧。”
何叙蓉没好气地道,“还说不糊涂?人家越是对你冷酷无情,你便越是遂了人家的心意。”
王雅心细声细语,“你是你,他是他,你只需对得起自己,何需做出什么样子取悦他人。”
“那——”邵云如一时也没了主意,看向史永依,“史姐姐一向最稳重最得当,云如最信赖的就是史姐姐,史姐姐说说云如应该怎么办?”
眼见姐妹四人旁若无人地聊得热火朝天,邵阳厘第三次轻叹,不动声色地离开金兰阁。
情根种下是在一瞬间,要想拔去恐怕非一朝一夕之事,但愿云如在友情的陪伴下能够顺利渡过此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