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哪里不同?”
沈月然偏了偏头。
周岸则道,“在我心中是不同的。”
“你是你,她是她,我向她提亲有自己的道理,可是,我向你提亲却是发自肺腑,你不可能感觉不到。”
周岸则说着,抓过沈月然的手,向自己的心口放去。
“你感觉得到吗?这里,是你的。”
他深情款款。
沈月然抽回小手,嫣然一笑。
前世,你是不是也曾经这般对宋婷说过一模一样的话,才令她心甘情愿成了别人眼中的第三者?
今生你还是你,不同的是,她却不是她了。
“三少爷好不害臊。”
沈月然掩面嗔道。
周岸则笑了笑。
“这有什么可害臊的?再说,我今个儿来就是向你坦白,说的全是实话。好了,采玉的的事回头我会慢慢告诉你。不过,我希望你能明白,采玉的存在不会影响到你一分一毫。你既然在明知我已打算与采玉成亲的情况下还肯书信给我,我以为,你已经想得很明白。”
沈月然在心中冷哼。
明明是自己贪心,想坐享齐人之福,说出的话却仿佛理所应然,丝毫歉意都不曾流露,果然是极品中的极品。
“你不是有三个问题要问吗?方才算是第一个,第二个呢?”周岸则问道。
沈月然笑道,“若依三少爷的说法,第二个也不算是问题,还是一个请求。”
周岸则颇有耐心,“你说罢。”
“月然想知道三少爷与吴校正的关系。”沈月然问道。
她始终对二人数月前轮流来饼铺探她的事情耿耿于怀,而且,她也觉得那根本就是他与吴兆言的预谋,她想听听他会怎么说。
周岸则垂下头,似乎考虑了许多,才抬起头来,吐出两个字。
“同谋。”
“同谋?”
沈月然面色一凛,“谋什么?”
“谋你。”
“谋我?”
“对,谋你。”
周岸则看着她,目光深远。
“你的心中一直还有第二个男人,对不对?”
沈月然抿紧了双唇。
她的心中不是还有第二个男人,而是从来没有过第二个男人。
前世是他,今生是他。
周岸则娓娓道来,“当初在金满堂遇见你,已是难以忘怀。因为我的失误,令你滑倒跌伤,心怀歉意。后来将你送到府衙后巷,交到他的手上,心中的歉意却变成了一种怅然。不过,那时只是淡淡的,并不足以影响到我。正月十五,或许是天意,居然让我在人海中又遇见了你。你我并肩,接龙诗词,连胜五局。我正体会从未有过的喜悦,他再次突然出现,带走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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