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地每样食物都食用一些来得好。”
周忠则笑道,“说得好。”
“前阵子段老也是这般劝我,让我少食些辣味,道饮食要均衡、适量云云。我那时没有听进去,只想着满足个人口舌之欲就好。今个儿瞧着了乾儿,再加上月然的说明,算是明白什么叫做忠言逆耳了。”
沈月然垂头道“不敢”,周岸则也笑道“大哥过誉”。
周承乾无事,一家人都放下心来,江沛文留三人在阁里吃晚饭,周岸则应允,沈梅二人更没有拒绝的道理。
周忠则笑道,想吃家宴那晚沈月然做的毛血旺,虽然事隔多日,仍是十分想念当时口齿间麻辣鲜香的滋味。
沈月然欣然应允。江沛文亲热地道,不如跟着月然去学两手。二人说说笑笑一道走进后厨。
周岸则瞥见一旁的梅采玉稍显落寞,于是笑道,不如你也去后厨露一手。
梅采玉淡淡地回道,于大哥大嫂面前不敢显露。
周岸则又道,不敢献厨艺,要不待会儿舞一曲也行,你的舞跳得一向很好。
梅采玉又是不冷不热地道,不敢献丑。
连续碰了两个软钉子,周岸则也不再多说,与周忠则一起饮茶聊天,独留梅采玉一人坐在前堂中。
到了开饭的点儿,吴十娘才带着周承坤姗姗来迟。
吴十娘见沈月然来了,也甚是亲热,问过周承乾如何之后,便拉着沈月然说东说西,再加上江沛文当晚兴致也是极好,众人说说笑笑,一顿晚饭吃得热热闹闹。
到了亥时,周岸则才起身告辞,三人返回金絮居。
沈月然走出金鼎阁,被夜风一吹,头脑也清醒过来。
她想起周岸则下午的话。
七日。
七日已经过了,还要拿什么理由拒绝他?
她一路走,一路盘算着。谁知,走进金絮居后,周岸则丢下一句“累了”,既没有去她那里,也没有去梅采玉那里,而是独自一人回房歇息。
嘿,累了……
沈月然暗自窃喜。
次日一早,周承乾迫不及待地来找她。
“喂,我选刀。”
周承乾十分兴奋。
“你在哪里教我?”
沈月然转了转眼珠子,双手一摊,道,“我根本没有家伙儿,怎么教你?”
周承乾大怒,指着沈月然骂道,“你骗人!”
“你昨天自个儿说得,让我十八般武器任选一样学习,不到六个时辰,你又说没有!”
沈月然嘿嘿笑道,“小少爷,昨天那个情况您又不是没瞧见,大哥大嫂因为你装病都快吵起来了。你若是我,一个一心讨得周家人欢心的小小姨娘,你当时会怎么做?”
周承乾面上一红。
他昨天的确是觉得腹痛,可是的确痛得不至于满地打滚。
他大吵大闹,自然有他的道理。
而且,事后也如这沈月然所说,他上了趟茅厕,没再吃冬枣,也就没事了。
不过,他仍忿忿地道,“我不管,反正是你说要教我,就一定要算数。”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