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你说话要凭良心,我是宝儿的娘,做娘的会不认识自己的儿子吗?天底下又有哪个娘愿意自己的儿子出事。”谢秀英说这话的时候脸色沉重,表情凄凄。
“婶,自从你回来,笑笑对你也还算不错,是不是宝儿你最清楚,你这样做对得起九泉之下的风叔吗?”二狗此时不是一般的气愤,是十分的气愤,之前他对谢秀英还有一丝最起码的尊重,认为谢秀英抛弃笑笑姐妹不是那么罪不可赦,如今那一丁点的尊重与同情荡然无存,从之前的夫人直接叫婶,如果可以,他连婶都不想叫,他毕竟是憨厚之人,就算不想叫,也还是叫出了口。
“作为长女,残害弟弟妹妹,你风叔就算在,也不可能饶恕了这个逆女”那神情义愤填膺。
“大人,民妇所言皆是事实,还望大人明察。”今天风笑笑若是不倒,明天她不可能会放过自己。
“陈县辅,你看这个……”肖成富犹豫着,不知道该如何接谢秀英的话,如眼前之人当真是风笑笑,那就不可小觑。
之前青儿一直想娶风笑笑,他一直不同意,直觉告诉他,这个风笑笑不是简单人物。陈家志见县令大人问寻自己的意见,略一思索上前低声道
“大人,此女万万不可留,此女可能知晓春天楼的一些内务,于我们不利”
肖成富听后眉头紧邹,怎么又和春天楼扯上了,不过是一个女子,能知道春天楼的什么事,就算春天楼有事,也影响不到他这,看陈县辅的意思让他直接判个死刑,哼,他倒会想,若是春天楼出事,他难逃其责,不过,眼下他对自己还很有用。
“报~~~~”一个官兵急急的跑了进来。
“说”
“禀大人,门外有一对老夫妇提着一个头颅要求见大人。”
“传”
一对头发花白的夫妇搀扶着走进公堂,手上捧着一个包袱,脸色沉痛,像是捧着一个心爱之物。
“草民叩见大人。”双双跪地,转眼看见地上的尸首,痛哭道
“我可怜的孙儿啊,爷爷奶奶总算找到你了。”
“大人啊,多谢大人为我寻到我孙儿的尸体,总算为他找了个全尸,也算对得起他九泉之下的父母了。”
肖成富及陈家志听的云里雾里,又来一个认尸的?
“咳咳,你们是何人,有何凭据能证明那尸首是你家孙儿。”看来此案想草草了解那是不可能的了。
那老者小心翼翼的打开一个包袱,一层又一层的剥开外面的布,露出一个血淋淋的人头,那人头看似在十一岁左右,眼睛黝黑,因时间较久的缘故,周边血液凝固,已看不出其本来的肤色,依稀能辨出长相清秀。
谢秀英看到直接在旁呕吐了起来,真他妈的恶心,这对夫妇啥时候来不好,偏偏在大人想判刑的时候过来。
经过一番证明,那无头尸身与老人带来的头颅完全吻合,老夫妇二人坚持要给孙儿一个全身,要求当即带走。
无人如何这都是一件命案,肖成富在没弄清事实真相之前,自然不会放他们离开。
询问之后才知道,老夫妇的孙儿数日前遭山匪绑架,威胁老夫妇二人拿出一百两银子为孙儿赎身,不然就取了孙儿的头颅。
老夫妇二人都是贫困之人,不知道那山匪缘何要绑架了他的孙子,又如何去筹得如此多的银两,哀求那山匪宽限几天,无奈那山匪见老夫妇家穷的叮荡响,不再耐心等待,等夫妇二人捧着好不容易筹来的五十两银子时,只找到孙儿的头颅,不见了那山匪及孙儿的尸身。
老夫妇二人为此急坏了,一夜之间白了头,孙儿是他们的根,儿子儿媳去的早,老两口一直把孙儿视如性命,如今孙儿被那山匪无情杀害,不仅不能为孙儿报仇,连孙儿的全尸都不能找到,孙儿如何再去投胎。
刚刚在街上看到县衙的布告,老两口不用想都知道,那定是他的孙儿。
听到他们的话,二狗才算放松了些,侧头朝笑笑看去,还是刚刚那个表情,不曾有半丝波动,再看谢秀英,脸色微露苍白,再仔细一看,身上居然在轻微的颤抖着。
在老者叙述的同时,肖大人也向谢秀英证明是他儿子的话来,谢秀英吱吱唔唔半天讲不出来。
肖成富重重的啪了一下案板,恕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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