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当今的皇上是个昏庸,沉迷女色之辈,兴许会相信皇上真的会昏庸到让一个钦差大人去给一个小小的县衙带密旨,带的还是一个选秀的密旨。
当今的皇上是个贤明的皇上,每三年一次的选秀还是由朝中的大臣催促才举办的,说让他相信皇上会私自下这样的一个密旨,好像有点困难。
“既然是皇上的旨意,本公子自然不敢多问,那衣杉的布料貌似不错,不知道陈县辅把这些衣服放在这里是有何用。”金不换见桌上有件衣服露出一缕金线,眼尖道。
“呃,这个”陈家志暗叫不好,选秀一事尚能说得过去,这衣服要如何来解释。
“金公子,这些衣服都是登记选秀的小姐呈上来的,说是想让皇上看看她们小的时候”这个注意是他想出来的,就是想找出一件带有风家印字的衣服,但如挨家挨户去找,犹如大海捞针,这才想出这么一个既能看到姑娘又能找出衣服的办法。
“看这衣服做工精细,图案精美,我想这个女子一定出自富贵之家,陈县辅不知我说得对不对。”如是皇上真心要选秀,关心的自然是女子现在的模样,关心小时候的事干什么。
“其实一件衣服哪能说明什么,这些不过都是这些姑娘对皇上的一片心意,不管是精美也好,破烂也罢,下官都要把它们打包起来,连同名单一起送进皇宫。”
“陈县辅对皇上的心真是天日可见,我甚是喜欢这件衣服的样式,不知道可否向陈县辅讨个人情,允许我把这件衣服拿走,也好为我以后的孩儿做个几样的衣服。”顺手拿起那件挑着金线的外衣,漫不经心的翻看着。
他爹身为齐州知府,所穿衣物不过是用银钱缝制,只有二品以上大员及家里的家属才可以穿带有金线缝制的衣赏。
现在在这里居然出现一件带有金线的衣物,自然挑起了他的好奇心。
“金公子,下官恐怕做不了主,您也知道,这些东西都是要交给皇上的。”陈家志做出为难的模样,犹豫不决。
“多一件不多,少一件不少,这件衣服本公子带走了。”不容陈县辅拒绝,已经收进了怀里,顺便看了看那衣服上登记的名字,王家村王英。
陈家志瞄了瞄这几件衣服,成色果然不错,不仅暗叹金不换眼光的毒辣。金不换走后,陈县辅仔细地翻看着这剩下的几件衣物。
果真不是凡品,这怕是只有京都那边的绣娘才可以做出如此精致的衣服,想起京都,陈家志脑门一醒。
细细地察看着每个针脚处,袖口,领口,前摆,不放过每一处可以落针的地方,在前下摆的的前面一角,用红线挑着一个细细的字。
陈家志一喜,这衣服上面果真有字,凑近烛光前才看清,那是一个“风”字,这个地方若不仔细看,真看不出来。
握紧衣服的手在颤抖,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真让他给找着了,这不是一个简单的“风”
字,这代表的是风家嫡女,是风家百年来第一嫡女的荣耀。
现下失踪十多年之久的风家嫡女,竟然被他找了出来,这对他来是是何等的风光,他几乎能见到风家对他的感恩戴德,皇上对他丰厚的奖赏。
又仔细地察看着另几件里衣,果真也找到了印字。
连忙唤出在里头的两位大兵,只是天色已晚,让他们回去休息。大兵走后,陈家志才翻出王家村王英所登记的记录。
王英,女,十五岁,父亲王六山,母亲余氏。
十五岁,年龄相符,又有衣物为证,想来王英就是风家嫡女不会有错了。思索着既然人已有眉目,还是去告知肖大人一声为好,找到了风家嫡女,还指望着肖大人为他在京都那边多多美言几句。
随后又一想,肖大人未必会帮他美言,他即已找到了人,何怕会联系不上风家,在这安阳县城不是住着一位同是世家的尘然世子。
若是把风家嫡女在安阳县城的消息透露给他,世子爷定会把消息转告给风家,只要风家那边来了人朝他要人,到时候功劳可就是他一个人,可没旁人一分。
小心翼翼的包起那几件衣赏,轻手轻脚的出了衙门,唤来轿夫,回陈府。
“爹,你怎么才回来”出来找水喝的陈诗诗见她爹蹑手蹑脚的进来,轻声问了起来。
“诗诗,你半夜不睡觉,在这干嘛。”被女儿吓一跳的陈家志,瞪了一眼陈诗诗,说话没大没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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