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多多很高兴:“真的呀,猪猪你认得字?”
“对,我认得字,不过我们天国的字,和你们这里的字有些不一样,你得先给我找书回来,等我自己记住了,再教你。”
董小武教喜多多写字的时候,朱少群就在跟前,他认得那是繁体字。
他们家在他的太爷爷往上几辈,曾是书香门第,家里有些古旧藏书,虽然他长大后,那些书几乎一直被束之高阁,但他小的时候还是很认真的翻看过,爷爷也很是认真的教过他一些,虽然后来把爷爷教的东西差不多都忘光了,可他对繁体字还是陌生,只要他有了这个时代的教材,就可以教喜多多了。
“四叔原来住的屋子里还有书没搬走,我明天就和你一起去找。”喜多多两眼放光。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第一遍鸡鸣声起,朱少群又变回了猪形。
天亮后,喜多多趁着书悦一个人在厨房做饭的时候,问起画悦的事。书悦开始不肯说,后经喜多多威逼利诱,才说出真相,并一再保证自己没有画悦那种想法。
朱少群心中警铃大作。
以往喜四根回来,对小花猪都不怎么理会,为什么这次好好的会逗他,看来这是有缘由的,是不是他心中也起了疑心,在做试探。为保险起见,往后只要喜四根回来,自己最好还是不要在他跟前晃悠,在别人跟前,也尽量露拙,不要显得那么通人性,至于自己皮毛的与众不同,这已是没有办法改变的了,不知能不能从别的方面补救。
吃早饭的时候,喜多多问吕氏:“伯娘,硫磺是啥?”
吕氏不答反问:“你这又是从哪儿听来的新词?”
“我也不认得那几个人,昨天领着猪猪在外面路上玩,听到几个人说家里的猪拉不下,要给猪吃硫磺,还有一个人说家里人脸上长了疙瘩,就是用硫磺治好的。”小姑娘学以致用。
“硫磺我是没有听说过,不过你说的这个,倒好像是笼黄。你三叔十几岁那阵子,脸上长了一脸的疙瘩,有的疙瘩还流脓,令狐郎中将笼黄研成粉,再将笼黄粉配别的药粉调制成药膏,让你三叔每日敷在面部,后来疙瘩消下去,脸上也没有留疤。”
朱少群腹诽,十几岁那阵子长疙瘩,有的还流脓,该不会是青春美丽疙瘩豆吧。想想喜三根那黑粗拉拉的脸上,疙里疙瘩抹满黄色的药膏,朱少群吃进去的早饭,差点给呕出来。
“伯娘,咱家现在还有笼黄吗?多多想看看笼黄是啥样。”喜多多才不会像朱少群的心思那么龌蹉,语气里倒是满含兴奋。
“笼黄还有一点,年前熏灶果的时候还用过,吃完饭我给你找出来。”
“伯娘告诉我在哪里,我自己找就是。”喜多多飞快的往嘴里扒拉饭。
怪不得那天吃的大馒头片表皮那么白,跟自己前世吃的精粉有的一比,内里的颜色却深一些,几乎就是麸皮的颜色,而且大白馒头片吃起来有点怪味,那怪味还有点熟悉,搞了半天,原来是用硫磺熏过,朱少群这回是真吃不下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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