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屈胖三流着口水,说别说了,别说了!
我继续说道:“凤梨酥、牛轧糖、宝岛铁蛋、红葱酥……”
屈胖三举手,无力地说道:“我去!”
我兴高采烈,说说真的?
屈胖三说你丫的说的这么开心,我肚子却闹起了江山来,若是不能吃到,只怕我自己都原谅不了自己——不过你得保证,刚才说的那一堆东西,到了宝岛,都得买给我吃。
我说这个没问题。
屈胖三点头,说行了,休息一晚,明天出发。
我说干嘛明天啊,今天就走。
屈胖三呸了我一口,说你神经病啊,又不是赶去投胎,你给我滚回家去,孝顺一下你老娘,明天我们出发。
看起来他是跟许老有些话儿要说,我便不再在这儿当电灯泡了,于是出门离开。
这回有了地遁术,我倒也用不着骑乘别的工具,于是一路遁走,那直线距离并不算远,故而走走停停,半个小时就回到了家里。
对于我的突然回归,母亲表现得十分高兴,马上打电话,叫在镇子里赶场的父亲多割了两斤肉回来,还叫买一斤排骨。
她今天给我做排骨炖土豆吃。
不过让我感觉到有些意外的,是她并没有问我这次去办的事情顺利不。
毕竟我当初离开儿的时候,是说帮那马局长处理一件事情,如果成功的话,他就会出面,帮我特招进公安局里面去当警察。
结果我这次回来,他一句话都没有提。
一开始我还没有怎么注意,等到了晚上吃饭的时候,母亲也没有唠叨这事儿,跟没有老生常谈地问及我的感情问题,我顿时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她不是忘记了,而是根本不想提起来。
席间她几次欲言又止,我问她干嘛,她都没有说话,说没什么。
一直到我晚上洗过澡之后,回房睡觉,这时已经是夜里十一点钟的时候了,母亲敲响了我房间的门,问我睡着了没有。
我开门,说啥事?
母亲指着旁边的父亲,说你去院子门口站着,别让人进来。
父亲老实,点头离开,而他走了不久之后,母亲低声说道:“妈有件事情要跟你讲,不过这事儿你得跟我保证,一定要烂在肚子里,别跟任何人说起,知道么?”
我瞧她说得严重,脸色变得严肃起来,说妈,你讲。
母亲下意识地左右看了一下,然后递了一本存折给我,我讶异,说你这是干嘛?
我把存折接过来,打开一看,顿时就愣住了。
里面有一百万。
看到这一连串的0,我抬头看向了母亲,说这怎么回事?
父母那儿到底有多少积蓄,我虽然从来没有问过,但却也知道老两口这么多年来,也没有存下什么钱,这一百万,对于他们两个来说,这辈子都弄不来的。
母亲舔了舔发干的嘴唇,低声说道:“你哥哥来过了。”
我一愣,说啊?
母亲以为我没有听清楚,说你哥陆默回来过了,就在一个星期之前。
我双目圆睁,伸手抓住了我母亲的肩膀,说你说真的?
母亲指着存折,说这钱就是他给的。
我感觉自己的心脏“扑通、扑通”直跳,小心翼翼地问道:“他都说了些什么?”
母亲告诉我,说我哥回来过一趟,看了她和父亲,期间还问了家里的存折号码,又打听了一下家里这几年来的事情,然后连一夜都没有歇,就离开了,结果回头两天,我父亲那存折去信用社取钱的时候,一查,自己个儿也吓了一大跳。
我说他没说自己这么多年都干嘛去了么?
母亲说他讲了。
我说干嘛呢?
母亲说:“他说他的确去了那个外国,后来碰到了一个老板,就跟着老板一起跑生意,结果有一回出海,老板给海盗弄死了,他却流落荒岛,遇到一个人,跟那人学了些本事,后来又碰到国家大使馆的人,本来想回国,结果被招募到部队里面去了——他说他现在是国家秘密部队的人员,这一次是偷偷回家的,不准我们告诉别人……”
我一脸诧异,说这些都是他告诉你的?
母亲点头,说对,他说他现在的工作特别危险,我问他能不能不干了,咱在家安安稳稳的,他说不行,都签了合同的,如果不干了,就得以叛国罪论处,我一听,想着还是算了吧,那天要是能够调回国内了,说不定能够当一大官儿呢……
瞧见母亲满脸憧憬的样子,我一下子就犹豫了。
我不知道该不该跟她说,我大哥陆默,他极有可能是一个正在被通缉的杀人犯。
<b>说:</b>
你们觉得是真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