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事,一下子竟然不和道怎么办才好,只得派了人速去通知远在嘉兴的大哥和金陵的二哥一起拿主意,然后又跑进去照顾病人。
“爹,药马上就抓来了。”他说道。
“好。”刘成方答道。
细心的刘永瑞却发现,他爹嘴里像含了一块糖一般,讲话声音有些含糊不清了。
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又怕他爹知道了担心,索性抿了嘴不出声。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刘永瑞却觉得自己处在煎熬之中。
也不知等了多久,陈大夫亲自端了汤药进来,刘永瑞忙道:“爹,我扶你起来喝药。”
刘成方缓缓地点头应了。
刘永瑞忙将他扶了起来,他要自己端药,刘永瑞没肯,仔细地一勺一勺地问着他喝。
刘永瑞越喂,心里越是害怕,因为他发现,大多数药都流了出来,而他爹却一点也没有发现。
陈大夫也发现了这种情况:“三爷不着急,煎的是两次的量。”说着取了块丝帕垫在了病人的下巴处。
好容易喂完药,哪想一下子又吐了出来。
陈大夫叹口气,“小人再煎一副过来,病人要静躺着为宜,千万不能搬动。”
刘永瑞也应了。
等第二次药喂完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灯光下再看父亲,刘永瑞只觉得他的脸色腊黄得就像锡纸一般,他心里慌张得不知如何是好,只得蹲在床边,一直握着父亲的手,只盼着两个兄长快些到了才好。
而得到消息的另外两人,更是策马飞奔而来,终于在第三日的晚上赶到了湖州。
刘永安进门时,刚好遇到一陈大夫出来,忙一把拉住了:“陈大夫,我父亲怎么样了?”
陈大夫:“这个……王爷福泽深厚,必定能化险为夷。”
刘永安并没有因为他的安慰轻松下来,脚步却更急了,大步流星地往里走,待看到床上侧躺着的似乎睡熟的老人,又放轻了脚步。
刘永瑞看到哥哥,心里不由轻松了不少,刘永安的脸色却更严重了,着了个亲信看着刘成方,把弟弟给拉了出来,“父亲生病,除了我和你二哥,其他人知道吗?”
刘永瑞:“我就只着人告诉了你们,还没敢告诉娘。”
刘永安点头,“你辛苦了,先去睡一会儿。”
刘永瑞眼泪花花地点头,他还是头一次得大哥的表扬,可他宁愿不要这种表扬,才转过头,就看到他的二哥也到了。
“你先休息。”二哥比大哥还干脆,也听到了大哥的,“我去看看父亲。”
刘永瑞道:“陈大夫说了,父亲现在不能移动,也不能进食进水。估计也认不出你们。”
刘永安:“你姐姐前几天打听到了张神医的下落,我已经着人去请了。咱们现在除了要照顾好父样,还要防止张志诚来攻城。”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件事根本瞒不了几天。
两个弟弟听了刘永安的话,心情越发沉重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