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快……快点过来……”他的声音少有的慌张。
我立马笨了过去,只见他在那里吃力地搬着一口大箱子。“愣着干什么?帮忙啊……”
“哦哦哦”我点头如捣蒜,也来不及问原因,想也知道情况紧急。我立马蹲下去帮忙。
不知道,是我低估了箱子还是高估了自己。那玩意儿沉得惊人……要不是情况危急激发了我的力量,只怕这箱子我是动不了它分毫的。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我们俩人才终于堵上了那个口子,因为害怕气体溢出来,全程我都憋着气。
“卧槽……什么鬼?”我憋得差点一口气上不来就晕死过去了……
“要命的玩意儿……”超级势利眼戏谑地看了我一眼,拍拍我示意我赶紧起来,离开这里。
“唉……”我再累也不能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赶紧跟着爬了起来。
这鬼地方,机关重重的,难保不是有什么宝贝在。瞧这一会儿毒气一会儿什么鬼火的,真是要人老命啊。
最让人担心的就是我们几个人散开了,还好我跟着超级势利眼在一起,这种时候要是让我一个人,还不得吓哭了啊。
走了没多远 我们闪进一个房间。杂乱的屋子里,散着一个又一个木箱子,上面积满了灰尘,超级势利眼示意我,我们应该一起打开那个箱子。
我摈住呼吸,走过去。抬手跟超级势利眼一起,掀开那个满是灰尘的木箱子……
许是因为是冷不丁接触了外界的空气,刚打开箱子的那一瞬间,我还看见箱子里满满当当塞着什么,下一秒却全部都化为齑粉。
我跟超级势利眼面面相觑,向来现在的环境和条件,不足以让我们仔细查看这些东西,我们放弃了打开剩余箱子的念头。
现在,我们只想着,能够赶紧拿到东西,然后找到出路。这里的每一步,都走的很不顺。让我心绪低沉,不安的感觉越来越深重。
这个锡城底下的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转了很久,每一处都是规规矩矩的屋子,一样的大小,一样的陈设,只是里头白的东西不太一样,不然我正要以为自己是进了什么奇怪的空间走不出去了。
就连超级势利眼也有点迷糊,不再像之前那样的自信满满了。
这让我感到有些沮丧和不安。
我和超级势利眼在里头转转悠悠了好久,地方实在大,我们都快不敢再走下去,虽说做了记号,但地方这么大,我们万一记错了,走错一步就糟了。
我们开始每确定一个方向就考虑很久,一旦走错,人心理上带来的感糟糕感一上来,就没完没了,负能量满满。
不过所幸的是,我们谨言慎行,每一次都严思慎虑,到现在也没走过冤枉路。没有迷路,对于我来说,、还是蛮鼓舞士气的。
我越走越迷糊,着地方吧,按着墓室规格来造的,可偏偏不见墓主人的木棺,这些东西摆的也不按陪葬的规矩,像是胡乱推在这里的,难道着其实就是个地窖?
我们回想起,老吴曾说过。洛下州快要王国之前,红懿府的宝贝就被人全部已送离开了。据说是被人护送去了细琉镇和骆驼保管了起来,不过都是传说,谁也不知道真相究竟如何。
现在看……难道这就是当初保管那些被运走的东西的地方?
我们摸索着往前走,路开始变得不那么拥挤和杂乱,渐渐的,我们走到一处幽静的地方。坦言望去,这里最大的不同就是比旁的地方多了一样壁画。
壁画,虽然也是宝贵,但毕竟这种东西的文化价值高于经济价值,还是以欣赏为主。我们几个也就不准备,做过多的停留。
按着原本的计划,去寻找货通号牌,更何况,现在活着才最重要的,留着命,才有机会做想要的所有的一切。
可是……偏偏我们就粗粗看了那么几眼,就仿佛被吸铁石吸住一般,移不开眼了。尽管好些由于保存不当,画幅不完整,可是仍旧逼真到可怕。
扫视着那些壁画,我冷不丁被一幅画摄住心神,不是因为它精美而是因为,有一种怪异感。画工精湛绝伦,可是画让人只觉得头皮发麻。
我大着胆子走去它正前方查看。画幅上面的内容,比我曾见过的那些油画相比,也算不上特别的惊悚,只是给人一种说不出来的压抑感。
仿佛,里面的人物,就是活生生地被钉在画卷上,而不是被描摹着绘制下来。
画中人的惨状,白卷上飞溅的血滴,所有的一切都那么真实到让人毛骨悚然。我几乎可以感受到画幅上,那人在垂死前的无限恐惧和毒怨。
那上头,还隐隐泛出血的腥味来,一点点渗透进空气里,仿佛所处的地方,被鲜血浸泡过一般。闪着暗红……透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