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主见,都是男人说什么就是什么的。你要怪,干嘛怪我呢,是他们说的......我们女人,只能是按照男人的意思办事。”
安争看了看她衣服上的血:“你身上的血是我手下士兵的,我想......就在你进来的那天,我的士兵们还亲手递给你们食物,递给你们农具,而你呢?”
那女人一个劲儿的往后躲:“我是个女人......你和女人计较什么。我做错了,下次改还不行吗?”
“你没有下次。”
安争转身不看她:“杀!”
两个甲士挤进人群里,将那个女人从里面揪出来。两个人一左一右抓着那女人的胳膊往下一按,上来一个士兵抽到就要砍。那女人疯狂的挣扎着:“我是个女人!你居然连女人都杀!你就是恶魔,你是刽子手!”
安争:“对于任何作恶的人来说,我都是刽子手。”
噗!
一刀落下,那女人身首异处。
安争转过来,看着尸体说道:“女人和男人,没有什么区别。因为你是女人,所以就可以得到更多的宽容?是,很多人很多时候都是这样做的。但是在这样的时候,你得不到任何宽容。”
安争走回高坡上,看着那些跪在那的流民:“如果再给你们一个机会,你们还会杀人吗?”
所有人都不住的磕头:“大人,您饶了我们吧。我们也不是想要杀人的,只是也不知道怎么就疯了,求求您给一次机会,下次绝对不会再这样了。”
“谢谢大人给我们吃的喝的,给我们粮食,我们知错了。”
“大人,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我们这不是因为家园没了,所以犯了糊涂吗。您体谅一下,要是您的家没了,妻离子散,您的心情也不好对不对。这次我们都知道错了,再也不会犯错了。”
“是啊是啊,您体谅一下。我们已经够可怜的了,您就原谅我们这一次吧。”
“大人,我们会好好种田,报答您的救命之恩!”
安争看着那些人,缓缓的舒出一口气:“报答我?下辈子吧,你们没有下次了,我也没打算再给你们一次机会,我只是想看看你们的嘴脸,能丑恶到什么地步。”
“弓箭手!”
安争喊了一声:“全部格杀!”
围成一圈的弓箭手互相看了看,也不知道是谁先射出去第一箭,紧跟着就是密密麻麻的羽箭射了出去。一圈弓箭手围着那六七百个身上带血的流民射,那些人开始疯狂的逃窜,但要么被射死,要么被四周围堵的人砍死。
十几分钟之后,六七百人全部被杀。
剩下的几千人,全都跪在那,连大气都不敢出。
那六七百人的尸体就那么躺在那,血腥味冲进了买一个流民的鼻子里。他们吓得面无血色,跪在那不住的颤抖着。这个场面,将会成为他们余生的噩梦。如果......他们还有余生的话。
“给你们剩下的人活命的机会。”
安争大声说道:“看看你们身边的人,谁还是杀了人的。如果有,你们指认出来,我就不杀你们。”
他的声音才刚一落下,就有人揪着身边跪着的人站起来:“大人,他杀人了!我看到他杀人了!”
那人一把将抓着自己的推开,转身就往外跑:“我不是想杀人的,他们杀了我才跟着动手的,我只是打了他,没想到会打死的。那么多人围着打,我只是踹了几脚而已啊!”
几个士兵冲上去,将那个人三拳两脚打翻,然后拖死狗一样从人群里拖出来。那个人疯狂的挣扎着,被人在脑袋上狠狠给了几下身子就软了。
“继续。”
安争道:“肯定还有,仔细看看你们身边的人,谁举报,我不杀。”
很快,又有几十个人被指认出来,然后被边军士兵拉出来。那些流民吓得全都低着头,几乎所有人都在颤抖着,牙齿都在剧烈的碰撞着,好像掉进了冰窟里一样。
大将军邹士凯看着安争,眼神里都是惧意。他没有想到安争的处置会这么果断这么狠,毕竟那些人并不是赵军士兵。
“杀了。”
安争一声令下,被揪出来的那几十个人也全都被砍了脑袋。血顺着荒凉的土地流,然后渗透进泥土里。死的人太多了,很快这一片大地都被染成了红色。和不远处那被整理出来的边军士兵们,形成了一副令人震撼的画面。
那些边军士兵的尸体更加的残缺不全,都是被人围殴打死的,有的人甚至被分尸,有的人面目全非。
安争看着那些流民说道:“我说话算话,剩下的人我不杀。”
有人开始不住的磕头:“多谢大人不杀之恩!多谢大人不杀之恩!”
“谢谢大人,大人放心,我们以后都会规规矩矩的种田,再也不敢惹事了。”
“不!”
安争道:“你们都是罪人,大燕的每一寸土地都容不下你们。所有人都驱赶回赵国那边,一个不留。我不杀你们,也不会留着你们。对于每一个流离失所的难民,我始终抱有同情之心。但不会因为这同情,就原谅你们的作恶。”
他一摆手:“全都轰走,赶回到赵国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