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家三小姐,容鹭……”
“未来的旗夫人……”
“怎么不在旗少将身边享受荣华富贵、锦衣玉食,跑到‘紫金门’来扮家家酒吗?……哈哈……”
“几时他若怪罪下来,我们可担待不起!”
“烜……锦烜……烜少……你听我解释……”狼狈不堪的容鹭踉跄了几步跌进锦烜的怀里。
虽然苏梓冉还是弄不明白他们之间的纠葛,但是她总觉得容鹭此刻的狼狈趔趄都带着那么一丝刻意。
她仔仔细细的盯着容鹭的细致容颜看了半响,完全没有头绪。
“梓冉,我们出去!”
磁性的男性声音在背后响起,苏梓冉惊讶的猛一回头,差点扭到脖子。
他的声音……还有那种浅浅的气息却倏忽入鼻,那是一种很干净很好闻的味道,仿佛是她小时候对着树洞说秘密时闻到过的树木气息,那是她死去之前的哥哥沐筝霆特有的感觉。
梓冉吸了吸发酸的鼻子,想要压抑住突如其来的感伤,却还是红了鼻尖。
皇甫炼,依然微微笑着,脱下身上的西装外套披在她的肩上,衣服上淡淡的全是他的味道还有暖意。
他的声音很轻,显然不想打扰到一旁的两人,“有这么冷吗?鼻子都冻红了,我们先出去说……”
不多时,梓冉面红耳赤站在二楼外侧的走廊上,怔怔地望着这个有着温暖笑容的男子。
“你再这么看着我,我可要吃不消了。”
梓冉睁着水汪汪的迷惘大眼,就像个懵懂的孩子。
男子但笑不语,心里却咯噔了一下,貌似,难道真的如她所问,他们之前认识?
“喂……苏梓冉,别人看见还以为你被我皇甫炼抛弃了呢!”
“啊!对不起!”梓冉连忙收起视线低下头,活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你在我面前倒是挺乖顺的。”淡淡的声调,树木气息盈然入鼻。
梓冉抬头,面前高大伟岸的男子,脸上洋溢着浅浅的笑,却分明散发出一种天然的贵胄之威。
她愕然开口,打破了尴尬气氛。“炼少……你叫我出来是要说什么?”
“苏小姐……怎么才醒不久就迷上这些个声色场所了?”话才出口,旗逸铭的眼里就有了悔色,他是怎么了。
明明每次来‘紫金门’他都只是在包厢里喝点小酒和同僚谈谈心,从不去内部的赌场,也不与烟花女子调笑,如今见了她几次三番俱是这样,自己的好休养好脾气去哪里!
皇甫炼仍是浅浅的笑意,先对旗逸铭点头打招呼,然后看着苏梓冉用他那金属般的特有磁音说:“原来是即将上大位的旗少将啊,真是巧了!”
苏梓冉只道旗逸铭是名将之后,更是即将成为政委的热门人选,她突然发现自己竟然不知道皇甫炼的家世背景,只是心里默认的必定是非富即贵。
可皇甫炼和旗逸铭却是旧识了,当年皇甫炼在海外读书时,应邀去参加过一个同乡会,两人还曾经站在一排拍过合影。
后来旗逸铭回国,旗老爷子曾经激励敦促他进入政界,带着他参加过好多个正式场合,与国内各界政要名流几乎都打过照面,也包括皇甫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