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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芮夕从来没打算将准备开公司事情瞒着男人。以她对男人了解,男人是不会提出任何反对意见,就算有担忧什么,也都会瞒心里,不会说出来。
“你要做什么?”
高翰对这些事情不太了解,虽然他部队生活时间其实是抵不上外面。只是记忆却是前者占了大部分。脑子像是自动将外面记忆进行清洗了般,剩下,都是很重要事情。而部队里那些无关紧要,事无巨细,全都被他深深地记脑海中。
听小妻子话,他猜得出来她肯定是有了自己打算。
“老公,你觉得我自己去开个公司怎么样?不过我没资金,到时候还得靠老公你提供幕后支持呀。”
宁芮夕贼兮兮地笑着。
高翰听说“开公司”事愣了下很就释然了。听着小妻子那调皮话语,看着她满是狡黠灵动大眼,嘴角又忍不住微微上扬了些:“你不是我们家财政大臣吗?所有东西都你那,自然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那还用我同意?”
宁芮夕又岂会听不出那故作冷酷话语之中戏谑,眼睛笑得弯,跟月牙儿一样:“果然,找个有钱老公还是很重要!如此大恩,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了!”
说完,趁着男人还没防备空当,凑过去昂首亲住了男人唇。
男人唇不厚不薄,有点冰冷,但是亲上去感觉很好。也许是因为对方是自己爱着人关系,所以感觉就加沉迷。
因为男人伤势,宁芮夕也不敢有太大动作。小心地用手撑着自己身体保持着平衡不去靠男人身上,只是用嘴唇男人唇上轻轻地触碰着。
男人很配合地张开了嘴,宁芮夕笑眯了眼睛,按照记忆中男人对自己做那样,对着那微微张开唇瓣,发起了猛烈攻击。
太长时间没有见到男人,但和男人亲热感觉还深深地刻她灵魂中。
这一亲下去,那种绵绵思念混杂着澎湃情感汹涌而来。
宁芮夕闭上眼睛,感受着男人味道,神情越发痴迷。
如果不是后男人因为她一个不小心动作而发出一声很轻闷哼声话,只怕宁芮夕还会将亲亲游戏继续这样下去。
紧张地查看完男人伤势后,宁芮夕又色迷迷地看着男人被自己咬肿变得潋滟唇,神情中又是一副蠢蠢欲试样子:“老公,这个以身相许还满意吗?”
被心爱人这样挑逗,要是还没感觉话那真是有问题。只是可惜,现硬件条件有些跟不上。高翰呼吸已经不像之前那样平稳了,他眼睛里像是燃起了火焰一样,炙热火辣。
被这双眼睛盯着看,宁芮夕觉得浑身都被点燃了般。竟是忍不住发出娇软“嘤咛”声,等到回过神来时又是一阵面红耳赤。
“这样,好像还不太够。”
高翰因为受伤而变得沙哑嗓音,此时染上了性感磁性,听着就让人心荡神移。
宁芮夕想到每次和男人肉搏战中自己都被欺负得惨兮兮后只能哭着求饶不止,现竟是趁着高翰受伤机会壮着胆子昂首着:“其实我也不介意表现得好一些啊,只是可惜呀……老公你现……好像不太行哟……”
她说是男人现伤势不能行那床弟之事事情,幸灾乐祸之余竟然带上了绵软撒娇尾音。
没有哪个男人能忍受得了别人说他不行,特别是当这个说话人是他爱人时就是不行了。
高翰冷冷地看着那个笑得贼兮兮小人儿,许久之后嘴角才勾出一个外人所看不到邪魅笑容,小妻子没有防备情况下,将那只凑近小手握住往某处一放:“你确定是不行了吗?”
感觉到手下温度,宁芮夕回过神来后脸瞬间爆红。倏然挣脱出来,指着男人不敢置信地控诉着:“老公,你……你……你……你耍流氓!”
她本来是想借着这个机会报平时被男人欺负得惨兮兮之仇,却没想到一向正派冷漠男人,居然会做出那样举动来,居然拿着她手去……
一想到自己刚才碰到地方,饶是宁芮夕再大胆,也还是从身上到脸全都红了个通透,估计连头皮,都变成了粉红色。
让她纠结是,被男人这样调戏,她竟然……竟然……觉得还意犹未!
------题外话------
捂脸…姗姗来迟二…我错鸟,我绝对不会承认我是去超市囤零食才耽误了这么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