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羞成怒,偏要让他抬起屁股。接下来她举动简直——
直接把握住“小鸟”拽了起来。她逻辑很简单,一提他小鸟,屁股不也跟着提起来了吗?
其实,一喜开始脱衣那会儿,酒吧一个不引人注目角落就已坐着个男人,只是人们都被台上吸了魂,没注意到他。
此人一直关注台上两人。角落斜斜角度比正面妙多了,他能从一喜臂腕强度就能推测小祸害真正干什么,加上游沙痛苦后仰表情……他也突然感同身受地摇摇头,想起自己昨夜遭遇,不觉扯了下嘴角,笑了。
游沙被她捏住七寸并被提起,痛苦不用说,为了避免成为“无后”残障人士,他只能顺着被揪起小鸟抬臀。一喜空着手往下扯他西裤,虽然不能扯开大幅度,但该露东西还是露头了,小傻子可以成功攻城掠地。
游沙也不肯吃闷亏,身子后仰同时把她往前带。
身不由己要跌倒一喜,本能地放过了他小鸟,只是无法不让自己倒他怀里。
倒地结果是,她双腿跨他腰间,女王逆袭。
一声沉闷而悠长前奏适时地响起,咚————
心头猛地一震,下意识地回头望向观众,黑压压,产生了身黑雾中茫然错觉。哦,什么都不存,我只要脱裤子。
她压制着游沙,俨然成了强上。一手控制男人,另一手解裤带,难度太大,尝试几次失败后,她想到了妙招。她抓住男人手,带到自己裤扣上,还哄他似,拍拍他手,再把另只手抓过来,同样放裤扣上。
她没说话,只抬起脸,一双朦胧眼睛直勾勾地望着他,分明说:帮我解开!
游沙刚才被她霸道地解开裤子,还被溜鸟儿鸟气还真没散呢,眼睛还带点恼和气,还真给她解。他现没细想,看破红尘,老僧入定自己,自从遇到这傻子,哄她那刻开始不明不白地破功了,容易被她激起情绪。
裤扣被他解开了,她那只手还给人家指派工作,分别将他手放到裤腰两侧——帮我脱裤子。
背景音乐暧昧低缓。
一喜抱着他腰,身子缓缓缓缓抬起
台下开始炸锅。有看着心紧眼馋,有敲击酒瓶,叮叮、叮叮……
“灯光调亮点!”有人带头喊。于是跟着各种谩骂抱怨此起彼伏,台上表演已经非常火热了,长尤物正给“小帅哥”吃胸呢,可是该死灯光太暗,根本看不清,可不是要气急吗?
闹哄哄一片,有要求露点,有要求转角度,甚至有些喝高酒客要往台上跑,被保安阻拦而大吼大叫。
就喧嚣中,门口前后进来两个男人。
先进来那位随意扫向舞台,黑镜框下双眸刹那变得贼亮贼亮,无限惊喜,“哟嗬,免费大餐?!”立刻驻足,大饱眼福。不时还露出惊喜又了然表情,游沙,我就知道你做这种事很上镜。
本来走他后面陈述却只是淡淡瞟了眼台上,没什么兴趣地收回视线,径直走向角落座位,那里已有人悠闲地品酒等候。见陈述一个人前来,他问:“老蔡呢?”顺便递来平底玻璃杯。
“他走不动了,门口。”接过酒杯,从军裤裤兜掏出小瓶冷冻过Vdka,桌沿磕开瓶盖,倒了杯,一口灌下。
“那日本姑娘会起名字,恐怖君——阿述,你这喝法改改。”这么灌烈酒会伤身。
恐怖君陈述却不听劝,反而就着瓶子灌了一大口,很过瘾舒坦表情看向舞台:“那天帮你接她,还以为是乖巧小绵羊”
长青没应他,视线漫不经心地飘到了台上。他眼睛毒,一眼就看穿了台上虚实。拥抱姿势不是真做角度,大概只是摩擦。
长青猜得没错。
一喜正嘀咕:“这么蹭,痒痒,而且好累。”她确特别疲惫,搞不好真要坐下去。
“你要敢坐,你妈没救。”
她又不是傻子,知道男人东西不能随便被坐,她可担不起那滔天大罪,再说,一提到妈妈,她就彻底没脾气了,只好拼命撑着身子,腿瑟瑟抖。这样一来,摩擦那地方受不了。
游沙千年不变悠哉表情终于土崩瓦解,太久没碰女人身体让脸变得紧绷到要扭曲。
fk,要被他们笑话死了。视线精确地瞄过去————好极了,他们三个果然开心无比地看他热闹。
游沙还没来及想好法子扫他们兴,一喜却给他送来了加“好极了”惊喜。
他小鸟被卷入一片汪洋。
长青欣赏角度佳,极少抽烟他这时忍不住点了一根,默默鉴赏。
陈述现台上真枪实弹干上了,却没觉得有什么看头,先这种软绵绵音乐就够倒胃口。
老蔡反应夸张,“我纯洁爱人和美丽爱人,让我亲眼看着你们我面前爱来爱去”伤心欲绝表情:“噢你们太棒了!”
台上。
“你别动!”游沙拍她屁股。
“可是我se诱你。”
“算你成功,好不好?你别动。”
“嗯,不动了,好累呀,还有”哆嗦了下,好冷啊。把手放进他针织衫里,好暖和。他皮肤摸起来很舒服也很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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