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奔饭店,没来及换洗熨平,衣服稍稍有些褶皱,但丁点也不掩其优雅。
此时,他们早已从一喜身上收回视线,平原抿了一大口酒,近实太忙,如今停歇下来疲倦得要命,需要酒精来提神。
“假如……”玉溪低头看着已近杯底酒,一刹那失神过后,问:“你们同时爱上一个女人,”她微笑着抬头,“到底谁让给谁?”
“这样假设,我想我没有必要回答。”平原几乎立刻反驳。
这是不可能。
爱是与年轻绑一起,他和长青早已老了,与年龄无关,是心老了。他们心不适合谈爱情,何况爱上同一个女人,像是一则天方夜谭故事。
可是,玉溪还坚持,她向来不是不懂进退女人,今天大约是被幸福砸昏了头。
“假设是她。”玉溪再次看向一喜方向,此时一喜已经被服务人员请到一旁,不再突兀地站门口。其实她从初发懵恢复过后,给于乐打过电话,那边是通了,可是没有人接听。于是,接待人员从来宾名单上帮她找一位叫于乐先生,结果却没找见。
于是人家礼貌地告诉她,大概她找错地方,请她到别处找找。对于逐客令,她不是听不懂,可是她要见于乐。之前她拒绝于乐不想来饭店,当时他就威胁说,如果她敢不来,就把她小猪花宝送到饭店后厨做烤乳猪。
她始终觉得于乐这人撇去平日遮遮掩掩温柔关怀,他还是古怪,烤花宝这种行为也不是完全不可能发生。因为,于乐不喜欢花宝,他不只一次地说过:这头笨猪,吃掉算了!
当玉溪再次看过来时,一喜正被人请到不显眼位置低头拨打于乐电话:“谢天谢地,终于接了,我门口,你来找我吧。”
“我暂时很忙,你站那等等,放心,你猪死不了。”于乐角落俯身通过镜头聚焦一喜,她身上风衣,让他心很复杂。
一喜却很雀跃:我花宝没事!灰头土脸一喜脸上漾起大大笑容,灿烂得耀眼。
这是平原遇见女人笑容中,称得上简单明净,与美丽妩媚相去甚远,却如此让人眼睛不舒服。他神色微微飘忽地回答了玉溪假设:“假如是她,或许,我们选择撕毁。”
这么美丽灿烂笑容……
平原眼睛由于多日疲惫显得本来很沉,然而当他答完玉溪问题后,目光陡然暗。是一个西装革履男人接近了一喜,不知说了什么,她显得非常慌张,频频摇头,往后缩了缩。
平原跟玉溪点了点头,举步,脚步迈得不慢。
“小姐,能否赏脸做我女伴?”西装男搭讪几句无果后直入主题,目光肆意,就像对衣衫不整特殊行业女人发出邀请。
“不能,我有男伴。”她握紧手机,于乐就附近,她才不怯。
“哦,冒昧问一句,你是谁……”这年头斯文流氓横行,各有妙招钓女人,这位大概是步步进逼型人才。
“我。”一道冷静声音,懒懒地从身后打断。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偷懒一天,资料准备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