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床这一幕,怒气攻心一边咳嗽一边挥动拐杖朝司徒月小腹抽去。
“爷爷,我求你!”
司徒月缓缓闭上眼睛,面对爷爷她会求,但不会躲,话音落下的同时两行清泪跟着落下。
可她的祈求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拐杖还是挥了下来,情急之下我只有用手臂去挡,拐杖挥在手臂上留下一道红印,可见司徒海是真的用了力气,司徒海见我阻拦,拐杖连连挥动,没有任何偏差,全部挥在我手臂上,我的脸色跟着阴沉下来。如果他这些棍都是针对我,我或许不会这样,但他针对的却是司徒月肚子里的孩子,这我不能忍,若司徒月决定不要这个孩子我无话可说,但他还没权利替司徒月做这个主。这是新社会,每个人都有为自己做主的权利,他可以包办司徒月的学业和事业,哪怕是包办婚姻,如果连生不生孩子他都做主,那司徒月活在世上岂不是一个傀儡,一个专门为他司徒海为司徒家而活的傀儡。如果我和司徒月不相识,没有任何的交集,那对这些我都可以不闻不问,可事实是我们有交集,而且她还是我孩子的娘,这我就不能坐视不管。
“够了!”
我一把将拐杖夺过来,却没注意到司徒月被我吼得颤抖一下。
司徒海盯着司徒月咆哮:“穿衣服,给我滚到楼下来!”
司徒海说完夺过我手里的拐杖,转身出了房间。
我替司徒月擦拭眼泪,她却拍开我的手,一边哭一边抖,“你别吼他,他有病在身!”
我坚持替她擦了眼泪,然后一起穿衣服下楼,走在楼梯上,我捏捏她的手心,“只要你愿意,我陪你一起面对到底。”
司徒月点点头,眼角已然通红。
楼下,司徒海坐在沙发上阴沉着脸,于妈和邓伯低着头站在一旁。
看到于妈的背影,司徒月气不过出声道:“于妈,我跟你说过多少遍,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进我房间半步,你又是怎么做的,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小姐?”今天这事,任谁都能看出来是于妈告的密。
“小姐,我……”
“我不想听你讲!”司徒月打断于妈的话,转头看向司徒海,“爷爷,你换个人给我做饭吧,从今天起她做的饭我不吃。”
司徒海缓缓站起来,不待众人有所反应,直接一拐杖砸在邓伯肩膀上面,“是你跟他说的?”
我下意识朝前迈一步,终究还是瞒不过司徒海,他直接就联想到邓伯身上,毕竟邓伯跟我见过面。以前我总觉得邓伯很令人反感,可此刻看到他为我挨拐杖时,又觉得很愧疚。正要出声,司徒月却在后面揪住我,不让我过去,她上前拦在邓伯身前,“爷爷,邓伯是心疼我才说的,他跟您那么多年,您这么做简直太过分了!”
“过分?”司徒海用拐杖指着邓伯,“你问问他,我当时是怎么交代他的?”
邓伯低下头,“小姐,你让开吧,老爷确实交代过,这个地方谁都不能讲,尤其是罗阳。”
“那邓伯这么做也是为了我,你要打就打我吧。”司徒月闭着眼睛,一点让开的意思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