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劝她一次,我出门去找医生为她包扎。
回到会所我第一时间去找小姨,冷月那边好说歹说总算劝住,现在该哄小姨了。
小姨她很少怄气,撒娇更是没有,冷不丁地跟我怄气,还真不知该怎么哄她。
像哄汤贝贝那样肯定是行不通,毕竟她们两个各自追求的不同,而且汤贝贝较为感性,来点浪漫和感动就能哄住,哄小姨可就难。
浪漫倒是个可行的办法,关键我未必做得出来,回想我和小姨经历的种种,感动是不少,但浪漫还真是屈指可数。
浪漫少,问题不在小姨身上,而是在我身上,归根结底还是我束手束脚做不出来。
站在小姨屋外,我刚要伸手敲门,但转念一想不如来个出其不意,跟着就转动门把手,门没锁,屋里出奇地安静。
小姨就侧躺在床上,背对着门这边,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一点缝隙都不留。
我缓缓走过去,还没坐下来就听她说:“我要休息了。”
离得近些才发现她在抽泣,看来她是真的生气,这些反应装是装不出来的。
“月月让我带个话给你,说不是故意跟你怄气。”
“她连怄气是什么都不懂,又何来跟我怄气一说,她那只是在折磨自己罢了。”
“你再去医院时回转给她,就说我让她好好养伤,其它的都不要想,至于未来的路,我会陪她一起摸索。”
原来她根本没生冷月的气,那气成这样估计都是因为我。
“罗阳也让我带话给你?”
“没空听!”
“……”冷月和罗阳的差距如此之大吗?
“罗阳让我务必带给你,他说不清楚你为什么反感那个问题,怪他,但他就是随口一问,并没有其他的意思。”
“他就不该问!”小姨语气笃定,她从来没想过我会问这种问题,难道她做了这么多,真的没人能懂她吗?她最希望能懂她的那个人,竟然“装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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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对,他特别强调过说不该问。”
“行了,别他他他的,有话快说,我真的要休息。”小姨不耐烦地道。
“那你还生气吗?”我试探地问一句。
“谁生气了?”
“不生气就好!哦对了,罗阳他还交代了一件事,让我代他看下你的额头。”
我说着直接掀开被子,伸手将小姨翻转过来,她并没有拒绝,任由我查看她的额头,好在撞得不重,红印已然消散,我轻抚察觉没包,顿时放心不少。
“我再强调一遍,即便要走也会提前声明,希望这次是最后一次,若再用这种无脑的问题来质疑我,咱们就断绝关系,我不是玩笑话!”
“绝对不会!”我做个发誓的手势,正色地跟她保证。
“那这次怎么补偿?”小姨露出狡黠之色,哪里还有抽泣之色?但她的眼角微红,哭过是必然的,只是发泄过后,她觉得生气伤身,不如换点实在的。而且她一直就觉得我不太开窍,莫不如就趁这个机会,名正言顺地敲打敲打我。
“你想要什么补偿直说。”只要不是下海捉憋上天擒仙,能做到的我一定去做。
“直说,那不就成了要么,直接要还有什么意义,直接要,找谁要不行,还非得找你要吗?”
“那……”我作思考状。
小姨恨得牙根痒痒,如果不是极力克制,她只怕是早就出脚了,提示的这么明显,竟然有人听不懂?
“这么说吧,你不是经常给贝贝她们买礼物吗,只要你在买东西时能稍微考虑下我,就行。”
“我每回都有考虑你啊。”
“去!”小姨这次没忍住,直接一脚踹过去。
“干嘛踢人?”
“你确定又考虑我吗?”
“确定。”
小姨又连着踹出两脚,她想的是:考虑我,那怎么不见礼物带回来?
我郁闷地揉着腿,她踹得挺用力,应该没咋留情。
她清了清嗓子:“罗阳,贝贝和伟都是女人,我也是个女人,你就不能来个同等待遇吗?”
“能啊!”我捏着她下巴亲一口,“喏,我就是这么对待她们的,同等待遇嘛!”
“找打!”猝不及防之下失吻,她的脸色要多黑有多黑,又要抬脚踹我。
“停!”我一早就听出她的言外之意,刚刚一直装糊涂,就是等待这个吻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