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你这个疯婆子!”我回想她跳舞的场景,那妖娆和热辣中似乎带着无尽的疯狂,也许,她真的嗑药了呢。
“我是疯了。”山田惠子仰头说道,不管我怎么盯,她的目光始终没有半点退让。
“滚开。”我将她推到一边,继续朝楼上走去。
山田惠子起身追来,再次张开双臂阻拦我。
“最后问一遍,你让不让开?”说话间,我双手握紧钢棍。
“不让。”山田惠子倔强地摇摇头,双目死死地盯着我。
“那就去死吧。”我拎起钢棍照着她脑门抡去,那一刻,我对她的恨意已经达到极点。
山田惠子一眼不眨,注视着我的双眼,任由钢棍抡向她。
清脆的铃声响起,钢棍停在山田惠子耳畔,再往前几分,她恐怕都会落个七窍流血的地步。
但她的表情中却没有半点畏惧之色,这个女人的内心真不是一般强大,当然,一个内心强大的人,前提是要经过无数磨炼和锤凿。
山田惠子在赌,赌我不会对她下杀手,这个赌注有些大,但看她的意思,她愿意一赌。
说实话,山田惠子赌赢了,抡到最后我才发现,自己是真的下不去手,刚好手机铃声响了,就借机停下来去接电话。
是苏晨打来的,她带来的消息让我神经紧绷到极致,汤贝贝竟然不见了。
我就问苏晨,这是什么时候的事,苏晨声音很小很忐忑,说应该是今早,昨晚她查房还在呢,今早再去人就没了,只剩下一张空荡荡的病床。
苏晨讲话时断时续,出了这么大的事她自是紧张,毕竟就算她医术再好,年纪尚轻,这事还是头一回遇见,有些慌乱。
电话里讲不清楚,我说马上到医院找她。
撂了电话我扔掉钢棍,盯着山田惠子:“这次就先放过你,为期还是一个月,一个月后希望你自动离开,不要等我再动手。”
“贝贝她……”
“跟你没有半点关系。”
我大步离开棋馆,还能感受到众安保人员对山田惠子的崇拜,毕竟以一薄弱身躯阻拦一个“暴徒”,还是很值得别人去尊敬的。
医院,我一股脑冲到汤贝贝的病房,里面一个人影都没有。
出来后去办公室找苏晨,苏晨不敢离我太近,指着电脑让我看监控:“这是我刚调的,你看看。”
我盯着监控看了几遍,揉揉眼睛有些不确定:汤贝贝竟然是自己走出来的。
“她醒了?”我语气颇为激动,就像是雨后初晴,让我的心暖了很多。
“监控应该是不会错的!”
“那她人呢?”我翻了翻手机,并没有人给我打电话。
苏晨遗憾地摇摇头,这个她也不清楚,她只能调到医院的监控,医院外的在她们的职权之外。
“你不是有锁门吗?”我的心沉下来,刚刚的欣喜感消失不见。
“锁了,但里面能打开。”苏晨低声解释,房门设计就是如此,她也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