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请说。”水洛烟淡淡开口,示意柳名伶说下去。
“事成之后,我要离开将军府。”柳名伶说着自己想法。
水洛烟有些惊讶,但也不曾多说什么,只听她回道:“洛烟自当力!”说完,水洛烟随着水天德也朝地牢方向而去。茴香则看一脸迷惑,看了眼柳名伶,后跟着水洛烟也匆匆而去。
这将军府地牢,阴森很。常年地下,灌着一个大风口,就算是暖了春天,也一样冷让人瑟瑟发抖。水李氏昨夜就这么衣衫单薄被人带到了地牢,吹了一晚上冷风,挨着冻,到了此刻,早已经是面色发紫。
当地牢那沉重铁门打开时,水李氏看见水天德身影,眼里立刻燃起了希望。跪着爬到了地牢栏杆处,双手抓着栏杆,哭着喊道:“夫君,带妾身离开这里,妾身真是冤枉。”
水李氏声音里带着期盼,潜意识就觉得,是水天德一早起来后心软了,来地牢放自己出去。毕竟这么多年,她将军府可算是得专宠,那地位别人不能比拟。可水李氏看到了水天德身后水洛烟身影时,这心咯噔了一声,不安预感油然而生。那是本能一种反应。
“你这个贱人,来做什么?”看见水洛烟,水李氏恨意便不由自主冒上心头,咬牙切齿对着水洛烟说道。
水洛烟却只是淡淡笑了笑,那笑里却颇具深意。很淡定站原地,不反驳水李氏任何话。
水天德压着怒气水李氏这番话后彻底爆发。他目光冷冽扫过水李氏,对着一旁守卫说道:“把这个贱人给本将带出来。”
“是。”守卫恭敬应允后便打开地牢铁锁,把水李氏从地牢内拖了出来。
水李氏脚才出了门,便急急爬到了水天德脚边,哭天喊地说道:“夫君,放妾身出去,妾身这,好怕。”
“怕?”水天德手用力掐着水李氏下颚,冷酷无情道:“你和程绅做那苟且之事时,怎没有后怕?你我将军府为非作歹,嚣张跋扈时候你怎不怕?看来,这几年前,那婢女荷花,也不是得急症而去,也是你下了狠手,府里用了私刑?这子羁病一直不见起色,是你给耽误?这子慧身体每况愈下是你给授意?你这贱人,好大胆子。”
“不……不……妾身没做……不……”水李氏下颚被掐着,那辩解话都显得有些薄弱和混乱,突然,只听见水李氏一声惨叫,水天德过大力道让水李氏下颚挪了位,有些凄惨。
“一定是你,是你这个贱人。”水李氏声音变了样,双眼带着恨意看着水洛烟。定是这个水洛烟水天德面前搬弄是非,要置自己于死地。
“二娘,难道洛烟说不是事实吗?你有给子羁找过大夫吗?所谓京城名医估计连郎中都不如。我娘身子你可有找人看过?她院落你不让她呆,偏要以给爹诵经之名,让她去了祠堂,没你允许不得离开,我说有错吗?这下人,只要良心没失,随口问问,便能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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