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御风篇】 第十章

吗？”那话语里是询问，而不是命令。

    “当然可以。”宋锦瑟顺着水洛烟话答了下去。

    水洛烟手温柔抚摸着宋锦瑟小腹，似乎感受着什么，许久，水洛烟一脸笑意说道：“哀家都不记得御风这么小时候，是什么样情况了。”

    宋锦瑟一听水洛烟提到慕容御风，微怔了下，却没多说什么。沉默站原地。好一阵，水洛烟收回自己手，亲自扶着宋锦瑟，让她坐了下来。水洛烟才一旁椅子上坐着，细细打量着宋锦瑟。

    “御风从小就是一个再骄傲不过孩子。也许是环境，也许是我们纵容和不管，才导致了御风现性格。有些话，不是御风可以说出口。比如，女人想要安定和爱。”水洛烟淡淡开口对着宋锦瑟说着。

    宋锦瑟一直很沉默听着水洛烟话。今日水洛烟出现凤鸾宫就够让宋锦瑟觉得莫名，心里已经不断揣测水洛烟出现目。但却不曾想到，水洛烟来凤鸾宫却是和自己说起慕容御风事情，这让宋锦瑟完全无法判断水洛烟想法。

    而就这时，水洛烟却转移了话锋，看着宋锦瑟，道：“而你，无论何种原因绑走了玲珑，还想刺杀御风，但终归你没下手，也终归你一心想生下御风孩子。若非如此话，你不会帮玲珑，你不会让玲珑再回来和御风说这些。”

    水洛烟开始说着自己猜测：“其实，你是爱御风，对吗？”

    宋锦瑟身形微微一怔，有些不敢看水洛烟视线。水洛烟西夏，已经被传颂成了一个传奇。今日，宋锦瑟是第一次面对面和水洛烟交谈，她言行里睿智，轻易看穿第三人想法，那种淡定从容，让宋锦瑟莫名就有了卸甲投降想法。

    “呵，不用回答哀家，哀家不会怪你。但哀家却可以肯定，若非如此，你为何要生下御风孩子？你背后人，又怎么可能让御风孩子登基呢。他要是自己登基，不是吗？”水洛烟淡淡对着宋锦瑟说着。

    宋锦瑟眼里出现了震惊，就这么看着水洛烟，道：“太后娘娘，您知道……”

    剩下话，宋锦瑟没说出口，但那眼底震惊已经清晰可见。对于黑衣人身份。宋锦瑟也是这三年才知晓。而非之前。甚至这三年，是无意之中发现。而水洛烟却能简单交谈中，判断出此人身份。

    突然，宋锦瑟明白，为何这江山，会如此稳固，为何慕容御风会显得如此淡定从容。这江山君王并非水洛烟，但水洛烟就好似这西夏王朝里一个命定灵魂人物一般，永不散去。

    只要水洛烟，这江山就不可能发生任何变异。

    宋锦瑟有些无力微垂下眼，不再多言什么。水洛烟却站了起身，走向宋锦瑟，轻轻抱过宋锦瑟，说道：“你也无可奈何，不是吗？为什么不说出来，说出来，御风一定会帮你，哀家也会帮你，不是吗？”

    “太后……”宋锦瑟顿时显得有些泣不成声。

    而水洛烟却继续说道：“那黑衣人恨是哀家，是太上皇，是不甘。不甘我们把他从皇位上拉了下来，不甘哀家和太上皇给他致命一击。不甘哀家情愿是死，也不愿意选择他。他聪明，有谋略，但是却少了冷静和忍辱负重。却多了狠厉和狂妄。所以，他注定会败。无论是以前还是现。”

    水洛烟并没点破黑衣人身份，但是从宋锦瑟眸光之中，就已经知道，自己猜对了，那个黑衣人不是别人，正是众人眼里已经死去无数年慕容澈。

    而子桑死，想来慕容澈也明白。子桑死，让慕容澈心也起了波动，这对水洛烟和慕容修恨上一层楼，这么多年来，若说慕容澈变化，那么，就是比起以前，懂得隐忍多。

    “太后娘娘……”宋锦瑟有些动容看着水洛烟。

    “愿意和哀家说吗？你是御风皇后，自然也是哀家媳妇，也应该叫哀家一声娘。哀家可不喜欢太后这样称位，把哀家叫老了。”水洛烟笑着对宋锦瑟说道。

    宋锦瑟显得犹豫，就这么看着水洛烟，水洛烟一直笑着，看着宋锦瑟，却没多言什么。不曾强迫，也不曾强求。

    许久，宋锦瑟开口叫道：“娘……”

    水洛烟笑意一直，轻轻抱过宋锦瑟，道：“把事情缘由说给娘听，娘一定能帮到你。毕竟你一人之力，远远不如这西夏千军万马。他，也不会是威胁。多年前不是，多年后也一定不是。相信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