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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汗,您可以要求匈奴可汗带其米格过来见您一面,到时候不就真相大白了吗?”
“这似乎不合两国的礼数。”
“我们草原民族,一样有很多节庆活动,邀请匈奴可汗和公主来游玩,顺便相亲,有何不可?”
“我自有安排,呼延卿家勿需多言。”
“怕的是,我们得罪了吐蕃,再得罪匈奴,以后更难偏安一隅了。”
“放肆,呼延雷震,你也想以下犯上吗?”
“这种联姻不为感情,只为利益,呼延雷震你能不懂,偏偏不停地劝阻,难道你不怕我翻脸不认人?”
“可汗,身为你的舅舅,我关心你,关心吐谷浑,有错儿吗?”
“朝政之事议会再议,不必多言。”
“算舅舅多事儿。”说完,甩袖而去……
两个人都生了气,谁也不理谁,别别扭扭地在那里拗着……
都兰跟出来,追上急匆匆离开的呼延雷震。
“爹爹,您这是咋了?和曦皓哥哥吵架?”
“你以后不要嫁给一个反反复复娶妻休妻的人,照样可以生活得幸福。”
“不行,爹爹,我为他而来,我们缘分太深了,爹爹,相信我,不用为我担心。”
“唉,何必要嫁帝王家,哪个帝王不是三妻四妾,都兰,你生来就是向爹爹要债的。”
爹爹说完,刚强的老脸上几乎皱成了几道深深的山字,都兰看了十分心疼,心想,缘分这种东西谁能拎得清呢?由它去吧!我为他来,他不认我,这缘分二字也一样是凑不到一起呀!
“爹爹不必担忧,也不可再谏,我的事儿我自己解决。”
“爹爹是担心你,也担心与匈奴处理不好关系。”
“爹爹何必自寻烦恼呢?我都不担心,您担心什么?”
“你就真的不在乎将来做侧室吗?小姑娘,你太小,什么都不懂!”
“爹爹此言差矣,我吐谷浑和吐蕃互为姻亲,习俗相近,吐蕃人有多个正室,我们也能有啊!您放心,都兰长大后一定是出类拔萃的。”
曦皓在疼痛中等着王鹏举,等了约一个时辰,这位他倚重的大臣,国师才姗姗来迟,曦皓有些气愤。
“可汗,您怎么受伤这么重?”
“被吐蕃女人所辱,气愤啊!你怎么来得这么晚?”
“可汗,我快马加鞭赶来,一路上十分怪异,吐蕃人拔营起灶儿,打道回乡了?难道我们先前说的事儿是真的?”
“姐姐最近联系不上,原来的信使也不见踪迹,很有可能吐蕃人密不发丧,瞒天过海。”
“如果您外甥真去世了,吐蕃的继位赞普又不是他的骨肉,我们吐谷浑未来的路就要重新选择。”
“找你来正要商量此事。”
“这样,你带领一个进贡的商队,准备些宝贝,金器,红珊瑚等去吐蕃,拿着我的亲笔信,觐见吐蕃赞普和王太后,不用多说什么,如果他们拒不接见,你要及时返回,回来前先回封书信,记下了?”
“好啊,可汗,我正想去吐蕃一游,这趟差事我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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