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道,“说得好,公子性格直爽,心地坦荡,尤其是刚才琴音曼妙,如泣如诉,不知曲名是……”
“此曲名唤作《曼陀罗》,喻缘分天注定,不可强求。”
“是天竺的曲风吗?”
“有这种成分,不过是原创曲牌。”
“里面离别之音撕裂人心,令人扼腕唏嘘。”
“你用玉笛附和,你我一远一近,一强一弱,十分和谐,可见可汗音律功底之深。”
“公子可是在用琴声表达一种意境?”
“可汗果然不是一般俗人,能悟到我琴中意韵的人少之又少,我们也是知音世所稀,你参摩得对,人生里有很多摆不掉的劫数。”
“看来,公子可是个通晓易理之人啊!”
“粗通一二,雕虫小技,不足挂齿。”
“公子早已算到我的要来?”
“是它算到你要来,不是我。”少年说着,指了指正在用前蹄刨地的赤兔龙驹。
“哦,我看到了。”
曦皓说完,打了个口哨儿,赤兔龙驹欢蹄儿踏踏,绕着曦皓和少年跑了几圈儿,停在曦皓跟前,咴咴咴地叫着,用脸擦着曦皓的腿,曦皓跳下马来,把赤兔龙驹的头抱住,高兴地喊着,“赤兔,赤兔。公子,谢谢你了。”
“缘去缘来,不顺人意,可汗,您要记住了。”
“公子高姓大名,曦皓定当重谢。”
“小的姓皇甫,名允杰,字义隆。在家兄弟排行老三,人称皇甫三少!物归原主,何必多谢?”
“幸会,幸会。不知皇甫三公子家宅在哪里?”
“这----在松州城里,以经营药材为营生。”
曦皓拱手施礼,赞道,“悬壶济世的高人,你长我一岁,我就叫您一声兄长了。”
“悬壶济世不敢当,但家父家教极严,只让我们这些子侄终生学医,卖药,不允许做其他事儿。”
“高风亮节,令人敬佩啊!”
“皇甫兄乃人中骄子,小弟佩服。”
“请可汗不必拘礼,为兄邀请您喝个茶,不知是否赏光。”
令狐智使劲儿摇头,可汗不管不顾,随即坐在树下,书童默不作声地生火烧水,两人在松间树下喝茶聊天,天南海北,话题不断,直到日上三竿,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可汗,郡主那里会等急了。”
曦皓瞪了令狐智一眼,“难道我不知道吗?我和皇甫兄聊得起劲儿,不要打扰!”
令狐智被可汗训斥几句,急忙敛声屏息,肃立一旁,静心听二人谈论天下大事……
“不知不觉,日头偏西,兄弟要告辞了!”
“我劝贤弟留一夜,我们彻夜长谈如何?”
“好,一言为定。”
两人对酌山花开,松下童子送果来。
借问前朝今日事,笑而不语禅机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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