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门,根本没有看到我的到来,看到母后疯狂放浪的模样,哪里像生病的样子?我----我不知所措----”
听他的话,都兰也为他捏了一把汗,儿子撞见武后和御医偷情儿,武后会饶过他吗?
“最后,您怎么脱身啊?”都兰焦急询问着。
“沈南璆不断地配合着母后,母后从屏风后发出一种享受的呻shenyin吟声,我听得出,这不是生病的声音,是男女交jiaohe合的极限快乐,我紧张地回转身,轻手轻脚地离开了母后的寝宫,生怕遇到宫女太监,从那以后,我极少到母后寝宫看望,因为----因为我怕见到相同的一幕……”
这么尴尬的话题,都兰不好插话,只能静静地倾听豫王的痛苦心路历程,作为儿子,亲眼目睹自己的母亲年过半百却与人通奸,这种事儿真是足以摧毁任何一个坚强的人的心理防线……
“所以她总是说你们母子生疏了,是吗?”
“是啊,都兰,儿子看到母亲这样,怎么可能不与她不生疏?”
是啊,都兰想,李旦真是性格温和,一般男人见母亲如此,不手刃这个奸贼才怪,他竟能静默地退出寝宫,要怎样的吞噬心灵的隐忍不发,才可以做到啊!皇家子弟好伤怀……
“这件事儿殿下不必放在心上,我们不能因为别人而影响到自己的生活,开心活着,安慰家人,培育后代,完成使命。”
听完都兰的安慰,李旦平静下来,继续讲着,“哼,我早已释然,不然我还能活到现在?”豫王的声音陡然高起,都兰被吓了一跳。
都兰抬眸望去,豫王平静如水,都兰相信豫王一定有一个痛苦挣扎的过程,不然,他怎么能如此平静地讲述这段丑事呢?正在随着李旦的思路往下想,他又说,“我猜,沈南璆为人低调儿,性格温和,很知道母后的心思,尽职尽责,母后呢,长期以来,一个人苦守宫中,有个御医对她关心有加,她难免会有好感,没想到母后竟然----竟然让他侍寝。”
“豫王,想通就好,何必认真呢?您母后的事儿您管不了就不要去烦恼了,秦始皇大一统大秦帝国,母后不也一样与多人苟合?这些东西都不是我们能控制的,天要下雨,娘要改嫁,都是再自然不过的事儿,天后一人独守宫中,难免寂寞,豫王您不必伤心。”
李旦点点头,迷茫地望着坐在对面的都兰,继续说道,“母后的第一个男宠是薛怀义,薛怀义原名冯小宝,是个游走江湖,以贩卖药材为营生的市井无赖,可是他凭借英俊潇洒,泼皮无耻,走近了母后,现在母后对他言听计从,他也越来越飞扬跋扈,目中无人……”
“我也听说过这个人,据说他是白马寺住持。”
“唉!败类,败类!秽乱宫闱也就罢了,他还在白马寺里强抢民间女子,太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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